“......”
大夏女主夏織歌感受著皮膚被利刃刺破的疼痛,不敢在靈刃圍繞中移動絲毫。
“酒...”
在那壓製自己全身的龍脈包裹下,夏織歌用儘全力,這才從小嘴裡擠出這一個字。
而隨著她這個字說出,那些白玉刀刃消失無蹤,好似從未出現過一般,四周的懸浮的瓦罐依次落地疊得格外整齊。
夏織歌反應過來時,那白衫貴公子已經坐在了自己對麵的位子上。
“敢問小姐貴姓?”
李鈺此前變為白玉龍瞳的雙眸恢複正常,微笑著詢問著麵前的女孩。
那懶散的態度,以及自帶幾分溫柔的聲線,好似剛剛那個殺氣騰騰的人並不是他一般。
“...陛下,草民姓夏。”
夏織歌不露聲色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她低下頭看了看自己染血的衣服,她剛剛被靈氣刀刃刺破的皮膚也已經恢複如初。
如果不是衣服上的血跡,她甚至懷疑剛剛被刀刃抵著威脅,是自己太累了而產生的錯覺...
“那麼,你來天玄所為何事?難道和那天元太子一般遊曆四方,來天玄冒險?”
李鈺饒有興趣打量著麵前那位易容後英俊瀟灑,喉結,肩寬,腰身比完美,手掌大小,全是男性特征,沒有一絲女人特征的英俊小夥。
心裡隻感歎這個世界的易容術可真是逆天。
而在李鈺打量夏織歌時,幾名充當小二的龍庭內衛推開房門,送來一盤盤美味佳肴,以及一套盛酒的玉壺、玉樽。
“......”
夏織歌那手不由得一抖。
那天元國的皇太子隱瞞身份潛入天玄,然後被天玄獄卒如何對待的事情可瞞不住各國高層。
所以,她聽懂了這位皇帝是在威脅自己。
夏織歌知道這位皇帝知曉自己是女兒身,自己若是回答得不能讓他滿意,那自己...
“陛下,‘民女’此次前來,是為了輔佐六皇子登基...”
感覺到貞潔危機的夏織歌身子不由得顫抖起來。
在這個皇帝麵前,她感覺自己毫無隱私可言。
並不是因為知道他擁有著兩個能夠直言未來的‘神仙’,而是他本身散發著一種能看穿人心的氣質。
“怎麼?突然決定不當女帝了?”
李鈺輕笑一聲,拿起玉壺倒酒的他眼裡倒映著好似孩童般滿臉恐慌的夏織歌。
“......”
夏織歌不敢答。
她不敢保證自己說出‘我是來複仇的’這話後,自己的未來會變成什麼樣。
“朕知道,你是來向朕複仇的,畢竟對你來說,‘未來’三十萬將士被坑殺已成定局,你這是想要救下那三十萬將士,保下你那位‘哥哥’的性命。”
李鈺手指微微一動,那倒滿酒的玉樽滑過桌麵,穩穩停在夏織歌麵前。
“......”
夏織歌嘴角抿緊,那種脫光了站在這個皇帝麵前的感覺讓她汗毛倒立,忍不住想要從這裡逃跑。
這皇帝很不對勁!為什麼他實力如此恐怖的情況下,心計也這麼恐怖?!
“聽聞你是元凰,能與朕比肩,但是,百聞不如一見,這一見,著實讓朕感覺有些無趣...”
李鈺給自己倒上酒,也不與夏織歌碰杯的舉杯淺嘗。
對眼前少女的好奇僅限於‘你是什麼鳳凰?’的李鈺放下玉樽好奇問道:“朕乃是玉龍,天玄祖龍之一,夏小姐你可化什麼?你若說了,朕許你平安離開。”
夏織歌抿了抿嘴唇,眼神變得緊張起來。
“陛下,民女並不能化為元鳳,隻能化為青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