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歌,那大皇子又想來見你了,不過已經被我打發了。”
大夏夏家軍營地之中,身著戰甲的隴西節度使夏垣柏回到要塞主城之中,滿臉惱火的向練習箏的夏織歌說著。
夏織歌撥動箏弦的手指停住,語氣輕柔的感謝道:“謝謝柏哥哥了。”
“那大皇子著實可氣,有著未婚妻還敢肖想我家歌兒?真當我隴西郡王府無人了?!”
英俊帥氣,貴氣逼人的夏垣柏將頭盔取下狠狠砸在一旁的桌子上怒喝道。
他為大夏鎮守西方邊境,操練三十萬兵馬,還不向皇室要錢要糧,但那皇室卻敢來羞辱自己妹妹?!
“大哥,莫要見氣,那大皇子不過是跳梁小醜罷了,現在咱們與其擔心他,不如多操心一些西邊的天玄。”
夏織歌見自己兄長一旦牽扯到自己還是那般易怒後,苦笑著勸導著他。
“哼!有何在意的?那大皇子在敢拿他那點‘皇權’與我逞凶,我大夏的隴西郡王府無非變為天玄的隴中郡王府罷了!真當我夏家非他不可?這大夏國可是我夏家與大夏祖帝一同打下來的!那廢物有何資格與我談什麼江山社稷?!”
夏織歌一勸,剛剛與大皇子虛與委蛇,隻感覺憋屈得要死的夏垣柏更氣了。
“話雖如此沒錯,但夏家名節不容有失,可以是他們對我們不仁不義,但我們不能直接另尋靠山。”
夏織歌知道自己這性子暴烈的哥哥仰慕祖龍,這段時間經常派探子去天玄打聽天玄皇帝的事情。
但是,夏家可以在戰場上被打敗後收服,絕不能就這樣傻乎乎的投奔。
那皇帝可不是善茬,隻怕是三十萬大軍與瓏城全部收下,而夏家則是又落個家破人亡的結局。
她不敢拿夏家百多口人去賭外國皇帝是否仁義。
“唉...遙想當年,我夏家老祖可與天玄祖帝爭輝,率兩百萬聯軍打得滅世之姿的天玄祖帝止步天元、楚幽邊境,可現在我百萬夏家男兒被迫害得隻剩三十萬兵馬,稍有些本事的男兒成天嚷著‘之乎者也,之乎者也’,等天玄大軍打過來了,老子看隴城以北的那群腐儒怎麼‘之乎者也’!”
夏垣柏疲憊不已的坐在椅子上。
此時天玄已經迎來了他們新的龍祖,但大夏已經沒有了往日敢於單刀赴會,與天玄祖帝在天元天樞之巔把酒言歡的‘大夏軍神’。
此時的夏垣柏不禁想問,已經和平了八百多年的大夏國攔得住麼?敢去攔麼?
皇都那群爺爺寢孫媳,尚書攪尚書,嫡女勾伶人,甚至還弄出一個女帝的權臣閹黨真的還是大夏之臣麼?!
他們莫不是把自己當做是大夏之主?!
“莫生氣,莫生氣,氣出病來又何必?”
夏織歌來到夏垣柏身旁拿起茶壺為他倒了一杯涼茶。
“你這般愛生氣,難怪玉姐姐不喜歡你。”
“咳!咳咳咳!!!”
在夏垣柏拿起涼茶仰頭喝下時,夏織歌突然一句讓他被茶水嗆得劇烈咳嗽起來。
“玉姐姐可是大夏四大才女之一,柏哥哥你這般粗鄙,又沒有軍功傍身,怎麼可能會被喜歡?”
夏織歌微笑著繼續調侃著他。
而她所說的聞人寒玉乃是‘未來’四妃之一。
雖然她對那暴君極為冷淡,但她卻是最為受寵,甚至最先誕下皇子的貴妃。
如果不是自己這個‘禍害’,那身為太尉嫡女的聞人寒玉有很大可能成為皇後。
既然她是大皇子未來的摯愛,那自己便要將她奪來!
自己大哥若是有一位太尉嶽父,哪怕天玄真打過來了,他也有太尉在朝堂之中要錢要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