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鳴城已經投降,李穗將軍收下甲胄後離開了城市,駐紮在城外,城中萬人空巷,鑼鼓喧天,百姓簞食壺漿,以迎王師!”
含元殿午朝,兵部尚書葉煜興奮的彙報著昨日送回來的情報。
“不過裕城城主卻負隅頑抗,想要以百姓之性命拒我天玄神兵,昨夜修士連夜傳回信息,秦王想要向兵部申報三千火器與九萬枚子彈維持村莊秩序,陛下...”
“允。”
葉煜話還未問完,斜靠在龍椅軟枕上的李鈺便直接答應了下來。
“陛下!工部沒有這麼多啊!葉匹夫!你想累死老子?!”
申請的兵部尚書爽了,可一旁的工部尚書卻是怒氣衝衝的站了出來指著葉煜怒罵道。
“哼!陛下所言,爾等匹夫又待怎樣?抗旨?!”
葉煜冷哼一聲,有皇帝金口玉言撐腰的他倨傲無比。
工部尚書趙瑞軒好似‘滿朝皆奸、唯我獨忠’的大無畏英豪般上前一步,拱著手朗聲道:“微臣為陛下之事自然是鞠躬儘瘁死而後已,而你呢?兵部抽調一百人來工部加班,兩日可趕製而出。”
“連連戰事,我兵部兒郎正在為國統籌千秋萬載之大業!怎能抽調?!”
“沒人?需得六日!”
“你這趙匹夫安敢如此放肆?爾敢在秦王麵前說這話否?!”
“你兵部不給人!戶部又不給錢!還仗勢欺人,要我工部停下鐵路鋪設?此事說又如何?秦王難道不會先斬爾等出言不出力之徒?!”
“你們聊得好好的,為何扯上本官?”
“顧左右而言他!你這趙匹夫找打!”
含元殿殿內,李鈺饒有興趣的看著第n次自由搏擊爭霸賽。
這次小官都隻配在一旁搖旗呐喊,尚書級彆的才有資格動手。
在拳拳到肉的互毆中,最終以最講道理的禮部尚書臉部微瑕、衣角微臟的代價,驕傲的站到了最後。
“陛下!臣以為,戶部理應割舍一些房屋擴建,荒地拓展,轉出一部分銀子交由工部冶金,鐵軌鋪設乃是國運之本,決不可停,兵部的確應當給工部增派一些人手幫忙。”
統管五禮之儀製,及學校貢舉之法的禮部尚書到底是朝堂上最講道理的人。
他這話一出,其餘五部尚書無人敢出聲反對,滿臉淤青的他們心裡再不服也隻能連連稱是。
此次他們隻能暗自下定決心努力鍛煉修行,好在下一次找回丟失的顏麵...
“嗯,就按禮部尚書所說的來辦。”
李鈺直接點頭同意了他的辦法。
下頭的事怎麼分責任,他不想管。
但禮部尚書畢竟是此屆冠軍拳手,理應給予尊敬。
“陛下,修士大比今日總計有七十九名金丹期修士參賽,其中不乏外國宗門的長老。”
負責這一次宗門大比的靈部郎中站了出來,向李鈺彙報著修士大比今日的情況。
“我等已將築基期與金丹期修士的比賽分開,並提升了築基期魁首的靈石,讓其與金丹期魁首齊平。”
“陛下,沈薰與葉蓮娜公主今日已經抵達脊城,正在整備商隊,準備於明日乘火車進入草原!”
“陛下!天元於昨日攻下楚幽黎城,並下令屠城!此乃畜生之舉!我天玄上承天意、下順民意,此事絕不可坐視不理!”
“陛下!朱子文領八百監生巡遊至鄲國!憫鄲國百姓深受倭患所害!故而領監生蕩平八座海崖據點!割八千八百八十八顆禍首、賊頭、倭顱!於北海之東礁灘鑄以京觀!以震北海妖祟邪魔!”
“???”
國子監祭酒這話讓李鈺麻溜的坐直了。
你剛剛說多少腦袋?
8888?
國子監祭酒紅光滿麵的繼續道:“陛下!鄲國國主召見朱子文,聽聞朱子文的國策、論徑與改革之辯,對此深表讚同,遂昭告鄲國,稱朱子文為當世大儒!稱黃、餘、趙等百餘名監生為夫子!”
這可是他教出來的學生!
教導出這樣一位大儒,這可比自己成為大儒時還要讓他興奮!
這也就意味著自己已經可以辭官,然後領著弟子們去爭一爭大宗師了!
“鄲國國主留朱子文等人多住些日子布德講義,不過朱子文等人拒絕,並乘‘饕餮’領四千七百三十一名書生前往了晉國!”
“???”
李鈺聽不懂了,不是八百書生麼?怎麼就四千七百書生了?
啊!其餘三千九百三十一名書生拳頭不夠硬。
坐不上饕餮,所以沒資格去討伐倭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