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廣嗯了聲,目光在楊雄,裴矩他們身上掃了一眼,發現唯獨少了房玄齡,這才挑眉問:“房卿可是已經與那張公瑾,前往朔州了?”
“是的陛下,那日接到陛下旨意,房玄齡和張公瑾便啟程直奔朔州了。”
“想來最近這一兩日,應該就要到了。”
楊雄如實回答,楊廣頷首,隨後才再次問:“那派往高句麗以及倭夷,百濟,新羅等國的臣子呢?名單你們整理出來了嗎?”
“已經整理出來了,三日內,臣等便會讓那些官吏出發。”
楊雄回道,隻是話剛說完,他卻又忽然說:“不過陛下,若是繼續這樣下去的話,朝廷可能就會出現人才短缺的危機了。”
“故此臣等建議,三年一次的科舉,是否改為一年一次?”
“如此也能多為朝廷選拔人才。”
“就是啊陛下,如今時代不同了,咱也得做出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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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矩,裴蘊他們也跟著附和,楊廣怔了怔,這才思索說:“嗯,也行,那就改吧。”
“不過也不能隻改科舉,太子先前說的那些官學學堂,你們內閣也得加快速度籌建,科舉乃入仕手段,讀書才是育人之基。”
“這個基礎得打好了。”
楊廣其實早就在琢磨此事了,隻是朝中瑣事不少,讓他也沒下定決心。
現在既然內閣大臣們,也覺得科舉時間可以改一改,他自然不會拒絕。
“陛下英明,臣等代天下百姓,多謝陛下恩典。”
楊雄他們躬身行禮,楊廣笑了笑,又和他們談了些朝政上的事,待到傍晚將至,他就讓楊雄眾人出宮了。
楊廣也在楊雄他們走了後,沒多久便去了蕭皇後的寢宮,與蕭皇後一起就寢了。
在蕭皇後那裡休息了一夜,第二日上午,楊廣還正在大業殿批閱奏疏時,忽然,宮門口的禁軍卻前來稟報,說是齊王帶著尉遲勉進宮了。
“尉遲勉?尉遲勉是誰?”
但楊廣聽到這,卻愣了愣,神色有些迷茫。
不過這也不能怪楊廣,實在是尉遲勉那廝,膽子太小了,小到楊廣從來都沒將那家夥放在心上,就更不要說記住此人了。
那根本不可能。
“陛下,尉遲勉是北周餘孽尉遲迥的第四子。”
大業殿的一名太監,見楊廣如此神色,也趕緊小聲解釋。
“哦?原來是尉遲迥的兒子?”
“那就讓他們進來吧。”
楊廣恍然,隨後才對那名禁軍吩咐。
“諾,陛下。”
那名禁軍領命,差不多一柱香後,楊廣就看見齊王帶著尉遲勉來了大業殿。
隻是發現尉遲勉居然還是個和尚後,楊廣頓時就眉頭皺了起來,隨後更是對齊王挑眉問:“怎麼回事?這咋還是個和尚?”
楊廣都不清楚齊王這幾日去長安的事,也從未對尉遲勉有所了解。
但齊王卻呲牙一笑道:“可不就是和尚嗎?這廝一直在長安城外的清源寺躲著,剛準備引動天下大亂,光複北周政權呢,就讓兒臣給抓回來了。”
齊王笑的有些討好,時不時還眼神暗示楊廣,想讓楊廣誇他幾句。
可楊廣卻隻是神色古怪盯著尉遲勉,直到將尉遲勉都盯的心中發毛了,楊廣這才淡漠問:“你是尉遲迥的兒子?”
“不,不是。”
“陛下,貧僧是冤枉的,貧僧隻是出家人。”
尉遲勉頓時就搖頭否認。
雖說楊廣此時完全不認識他的態度,讓他覺得如同受到了莫大屈辱一般,但屈辱總比沒命強吧?
故此這會,隻要還有一絲希望,他就絕不會承認自己是尉遲勉。
嘭。
隻是他的這話才一說出,齊王卻一腳就踹在了尉遲勉背部的傷口上,然後才冷聲警告:“好好告訴陛下,你到底是誰?再敢有一句謊話,當心本王扒了你的皮。”
“是是是。”
尉遲勉被齊王這一腳踹的,原本已經處理過的傷口,立刻就又鮮血流了出來,整個人也頓時驚恐的對楊廣再次道:“回陛下,草民是尉遲勉。”
“嗬嗬。”
楊廣笑了笑,隨後才忽然笑容收斂,對齊王嫌棄說:“拖下去,讓人杖斃了吧。”
“這種慫貨,你當場格殺不就完了嗎?居然還帶入皇宮?”
“你覺得他配見朕嗎?怎的一點眼力勁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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