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德庫,你這就有些過分了,成王敗寇我們無話可說,但你如此奚落曾經的君王,著實讓人不恥。”
其他那些戒日王朝的臣子,也紛紛跟著咒罵。
他們都是天竺人,也都是天竺貴族,縱然此時兵敗,他們卻也願意忠於戒日王,畢竟戒日王曾經保障了他們的利益。
“嗬嗬,王妃說的對,臣確實不該奚落王上。”
“要不這樣吧,隻要王妃願意屈尊降貴,嫁給臣為妻,臣保證不再奚落王上。”
“甚至臣都可以做主,給王上留一條生路,如何?”
德庫咧嘴笑笑,一雙眼睛貪婪盯著丹娜瓦蒂,臉上的笑容也有些耐人尋味。
“咳咳,隻要你能放過王妃與這些朝臣,本王任憑你們處置,怎麼樣?”
然而就在德庫以為他可以逼迫戒日王朝的王妃就範時,一直都在馬車裡躺著,最近這段時間,也從未說過話的戒日王,卻忽然說了這麼一句,然後便極為吃力的從馬車裡下來了。
“嗯?王您沒事了?”
頓時,德庫愣住了,不可思議看著戒日王。
“王?”
就連丹娜瓦蒂,以及戒日王朝的那些臣子們,此時也眼睛瞪的溜圓,完全不清楚這到底怎麼回事?
戒日王怎麼忽然可以說話了?而且好像還病情好轉了似的?
甚至彆說他們了,盧本光與羅布此時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裡頗為疑惑。
但戒日王卻隻是意味深長看了眾人一眼,隨後便對德庫笑道:“或許是佛祖保佑,讓本王看見你,忽然就可以說話了。”
“哦?是嗎?看來佛祖還是挺靈的嘛。”
德庫挑眉開了個玩笑,這話說完,他便眼珠子一轉,再次道:“既然王您沒事了,而且您也親自發話了,臣肯定得給您一些麵子。”
“這樣吧,隻要王您能匍匐在臣腳下,為臣道個歉,臣便放過王妃與這些臣子,如何?”
德庫確實想將戒日王的王妃占為己有,但那都是戒日王半死不活狀態下的要求。
如今既然戒日王沒事了,他肯定想好好羞辱一番戒日王,讓這家夥給他道個歉,發泄一下他心中的怒火與委屈。
畢竟若非戒日王想殺他,他也不會帶著一家老小投靠盧本光與羅布。
“德庫,你越來越過分了。”
但戒日王的王妃聽到這,卻頓時臉色一沉嗬斥,那些臣子們也一個個怒視德庫。
他們肯定不想讓戒日王受辱,一國之君,豈能被人如此?
“沒事,本王向他道歉就是。”
可戒日王卻隻是擺手笑笑,說完這話,他便一步步向德庫走去,使得德庫也有些得意,當即叉腰笑了起來。
噗,啊。
然而下一刻,就在他正得意時,戒日王卻忽然暴起,掏出一把匕首就狠狠刺進了德庫胸口。
“德庫將軍。”
頓時,盧本光與羅布失聲大喊,他們麾下的大軍也有些懵,德庫本人更是一邊看著插進自己胸口的匕首,一邊對戒日王難以置信問:“你,你其實就是想殺我?”
“不然呢?狗一樣的東西,也配讓本王給你下跪?”
戒日王反問一句,隨後便冷笑道:“本王生平最恨有人背叛,也清楚你這條狗得意便會忘形,所以本王病重期間,確定大勢已去,無力回天之後,就一直裝作口不能言,身不能動。”
“為的就是等你這條狗得意忘形,放鬆警惕時,讓你為本王陪葬。”
“難道你跟了盧本光那個漢人這麼長時間,他沒告訴過你,漢人有句話叫做驕君亡國,驕臣亡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