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安從來都不覺得褚遂良能成氣候,畢竟曆史上的他,也隻不過是靠著玩弄權術,留下了些微不足道的名聲而已。
如此人物,楊安又豈會在意?
而楊六五,聽楊安這般詢問,也當即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回複:“不明白,不過臣相信陛下可以按死那些跳梁小醜。”
“居然敢與陛下作對,那個褚遂良簡直就是活膩了。”
見楊六五說的如此憨厚,楊安也這才啞然失笑,然後揮手示意楊六五離開了。
而他自己,也在楊六五走了後,立刻便對以前的東宮太監總管,如今的大內總管黃德吩咐:“黃德,你去傳朕旨意,讓內閣擢升楊六五為給使營副統領,兼領東宮六率大統領。”
“另外再賞賜楊六五府邸一座,美姬十名,奴仆百人,良田千畝,順便再安排一下,朕要收楊六五的嫡長子為義子。”
楊安既然答應了楊六五,他就肯定會做到,故此,聽楊安如此說,太監總管黃德應了一聲,立刻便準備離開了。
但楊安卻在他都要走時,又忽然叫住了他,隨後再次道:“哎等等,你再幫朕將給使營統領尼洛周叫來,朕有事要問他。”
“諾,陛下。”
黃德領命,趕緊就去辦了。
楊安也這才坐在大業殿裡,靜靜等著尼洛周過來了。
不過也沒等多久,大概一柱香後,他就看見給使營統領尼洛周,頂盔摜甲走了進來。
剛剛走了進來,尼洛周便立刻對楊安恭敬行禮:“臣給使營統領尼洛周,參見陛下。”
“嗯,免禮吧。”
楊安嗯了聲,目光在尼洛周身上掃了一眼,然後便好奇問:“尼洛周啊,太上皇與太後三月前往江南之事,你準備的怎麼樣了?”
“尤其是太上皇與太後的安全問題,這一塊你要格外注意,明白嗎?”
楊安也就是剛想到了此事,特意讓尼洛周過來問問而已,畢竟做為兒子,他肯定得時刻在意他父母的安全。
這一點,尼洛周自然也明白,所以立刻便恭敬回複:“啟稟陛下,太上皇與太後的南巡事宜,臣已然安排妥當。”
“除了一千名給使營士卒保護以外,臣還派了兩名武藝不俗的給使營副統領一起前往,想來應該不會有事,還請陛下放心。”
“嗯,如此甚好,既然如此,你就先去忙吧。”
楊安滿意嗯了聲,隨後才再次道:“不過你也莫要忘記了你們給使營的情報打探,尤其是西南邊疆以及天竺那邊的情報,務必要讓人仔細打探,一旦有那邊的情報傳來,立刻來報。”
“諾,陛下。”
給使營統領尼洛周應下,楊安微微頷首,沒多久便讓尼洛周也離開了。
而他則在尼洛周走了後,當即自言自語道:“褚遂良啊褚遂良,你可千萬彆讓朕失望了,朕能否理所應當的將天竺那片土地納入隋土,可就看你的本事了。”
楊安雖然並不在意褚遂良這個人,但他卻還是希望褚遂良能為他製造對天竺開戰的機會。
畢竟放著那麼大一片土地就在大隋周邊安然留著,楊安其實也很不爽。
但這些事,他也得有一個合適的借口才行,誰讓他的年號是永樞,而並非楊廣的大業呢?
既然不是大業,他就肯定得與楊廣以往的施政策略有所不同,至少在戰事上,他得為自己找個能正大光明開戰的理由才行。
而這一切,很顯然就靠褚遂良那家夥來實現了。
隻是就在他惦記著褚遂良時,此時已經翻越了西南高原諸多山峰,順利抵達了天竺仁光王朝邊疆的褚遂良,這會還正馬不停蹄的往仁光王朝如今的王都曲女城趕呢?
甚至他都不清楚他的嶽丈以及妻子已經被楊安派人殺了,他隻是一個勁的著急趕路。
如此趕了差不多二十日的路程,時間也已經到了永樞元年的三月初,楊廣與蕭皇後都已經在給使營禁軍的護衛下,乘船前往江南了,褚遂良這廝,才總算趕到了仁光王朝的曲女城。
剛到曲女城,他便立刻以北周益州總管王謙族人的身份,求見仁光王朝如今的國君噶爾羅布了。
羅布此時還正與盧本光那家夥去年送給他的美人波耶秀麗魚水之歡呢,忽然聽見衛士稟報,說是北周益州總管王謙的族人求見,羅布頓時就愣住了,隨後便看了一眼身下的波耶秀麗,頗為不耐煩的道:“不見不見,什麼狗屁北周益州總管王謙的族人?北周都已經被大隋給滅了好幾十年了,還哪來的北周總管?”
“趕緊讓其滾蛋,彆打擾本王的好事。”
羅布說完就準備繼續行樂了,但波耶秀麗卻忽然美眸一轉建議:“王上,要不還是見見吧,對方既然能來求見您,想來應該有事。”
“當然王上若是覺得對那個王謙陌生,也可以讓丞相過來一起聽聽,丞相畢竟是漢人,多少肯定會有所了解。”
波耶秀麗說完還用性感的紅唇在羅布嘴巴上輕輕啄了一下,當然她如此說,其實也並沒有安什麼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