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守將說的也沒毛病,以堅守不出的方法等援軍趕來,又或者耗儘隋軍糧草,確實可以算作大馬城此時最好的應對策略了。
但路易昂納多聽他如此說,卻眉頭皺了起來,神色也有些不悅的反問:“可如果這樣的話,本官還怎麼為弟弟報仇?”
“本官的弟弟死在了隋軍手上,本官要為他報仇啊。”
昂納多覺得這樣沒有辦法報仇,那名守軍卻無奈道:“大人,現在這時候,您就彆說報仇的事了。”
“咱隻要能堅守城池,保證城池不丟就可以了,至於其他的,那都不重要。”
“而且您也不用為您弟弟的死在意,總之咱們戰勝隋軍以後,這仇也可以報。”
這位守將隻覺得心很累,就連他身邊的守軍們,也有同樣的想法。
畢竟昂納多這家夥偏科實在太嚴重了,嚴重到了如果沒有守將幫襯,他們大馬城肯定要讓這家夥給帶到溝裡的那種地步。
“哎,行吧,那就按你說的辦,所有人堅守城池,沒有本官命令,一律不得出城。”
而路易昂納多,聽他們如此說,也這才歎息一聲,說完便打算離開了。
隻是他還沒走呢,大馬城外麵的煙塵卻越來越近,甚至僅僅隻一會,羅士信他們便率軍抵達了。
剛剛抵達,羅士信立刻大聲道:“城牆上的眾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現在立刻放下武器投降,否則殺無赦。”
羅士信不想與這些家夥墨嘰,但路易昂納多卻在他這話說完後,頓時大怒道:“滾你媽的,你們殺了我弟弟,現在還想讓我投降,你們怕不是在做夢吧?”
昂納多肯定不會投降,弟弟都讓人殺了,他還投降個什麼勁?
“哦?這麼說來,你便是路易鮑威爾的總督哥哥了?”
而羅士信,聽昂納多如此說,也頓時冷笑一聲,隨後不屑道:“你弟弟是本將讓人殺的,你若想報仇的話,本將便在這裡等著你來戰。”
羅士信也就是那麼一說,可昂納多卻爆喝道:“滾,本官縱然想報仇,現在也不是時候。”
“你還是慢慢在這圍著吧,隻要你能攻破此城,本官任由你們處置。”
“但你們要是攻破不了這裡,就等著我們的帝國援軍趕來,為本官的弟弟償命吧。”
昂納多說完這話,便準備再次離開了,畢竟既然選擇了堅守不出,那麼他留不留在這裡,都無關緊要了。
“哈哈哈,為你弟弟償命?就你弟弟也配?”
但羅士信卻大笑一聲,話音剛落,他便對身邊傳令兵吩咐:“讓人準備炸藥包,既然他們不願主動投降,那就把他們炸出來。”
“是,將軍。”
他的傳令兵領命,立刻便讓人拿出炸藥包,準備往弓箭手的箭矢上捆綁了。
這樣的行為,看的昂納多以及他身邊守將也有些懵,然後昂納多便對那位守將問:“他們這是在乾什麼?那被他們綁在弓箭上的東西又是什麼?”
甚至就連城牆上的大馬城守軍們也不明白,全都狐疑看向了守將。
“回大人,那東西末將也不知,不過想來應該是準備投放到咱們城內的吧?”
那名守將遲疑了番,隨後沉吟回複。
一句話,說的昂納多頓時不屑道:“他們不想著攻破城門,卻把主意打到了咱們城內?”
“莫非是想投遞書信,引起騷亂,讓城內平民幫他們打開城門?”
“既然他們想這麼乾,本官便看看他們能否得逞?”
昂納多壓根就不在意隋軍的炸藥包,就連他身邊守將與守軍也沒當回事。
但羅士信見他們如此,卻嘴角露出冷笑,與楊恭仁對視了一眼,等士卒們將炸藥包綁好在了箭矢上以後,羅士信便對昂納多再次說:“本將再給你們一次機會,現在立刻滾出來投降,否則的話,一會你們想投降可就沒機會了。”
“哈哈哈,口氣倒是很大,那你儘管試試?”
頓時,昂納多大笑一聲,那些大馬城的守軍也跟著笑了起來,以至於羅士信也歎息一聲,當即對身邊傳令兵下令:“點火。”
“點火。”
傳令兵應聲,僅僅隻須臾,那些炸藥包就被士卒們給點燃了,羅士信更是在炸藥包點燃的瞬間立刻大聲道:“放箭。”
“放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