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把齊王嚇了一跳,立刻便趁著沒人注意,一溜煙前往皇宮避難了,就連今日已經是大年三十都給忘記了。
齊王隻是一個勁的往皇宮裡逃,直到進入了宮門,確定自己身後沒有妻妾們追來,齊王這才心裡鬆了一口氣,轉而去了楊安的大業殿,希望他的好三弟,這件事的罪魁禍首能收留他幾天,讓他在皇宮之中好好休息一番。
隻可惜當他趕到大業殿的時候,卻意外發現楊廣居然也在這裡?
看到這,齊王立刻就想離開了,他隻想與楊安聊聊,可沒準備與暴君父皇見麵。
“乾啥?老二你來都來了,這麼著急走甚?難道朕會吃了你不成?”
但楊廣卻在他還沒離開的時候就瞪了他一眼,隨後便與大業殿裡的楊安交換了一個眼神,對著齊王淡漠吩咐:“你給朕滾進來。”
“對啊二哥,這都已經大年三十了,你來宮裡應該是有事吧?”
“既然有事,就進來說。”
楊安也笑眯眯詢問,齊王這才糾結了下,臉上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然後對著楊廣與楊安行禮:“臣參見太上皇,參見陛下。”
“行了行了,彆扯淡了,這裡又沒外人,說說吧,你大過年的跑宮裡來乾甚?”
楊廣沒好氣的瞪了齊王一眼詢問。
“這。”
可齊王卻神色遲疑的看著楊廣與楊安,直到過了好大一會,他才無奈解釋:“哎,不瞞父皇與三弟,我這次入宮是想在宮裡暫住幾日。”
“暫住幾日?你的齊王府不能住?”
楊廣眉頭皺了一下,楊安也詫異盯著齊王,齊王這才歎息一聲,然後把自己家裡那些女人都想生孩子,他實在招架不住了的事,對楊廣與楊安說了下。
等把這些說完以後,齊王又對著楊廣與楊安繼續道:“事就是這麼個事,總之我那王府暫時不能回去了,不然我怕我會英年早逝。”
噗。
齊王說的也是實話,但楊安卻笑噴了,楊廣更是立刻就瞪著齊王,直到許久後,他才手指指著齊王,無奈訓斥:“老二啊老二,你說你除了茅坑裡那玩意不搶,你啥不搶啊?”
“安兒不就是準備給你的那些兒子們一個冊封大都督的機會嗎?你瞅瞅你乾的這都叫什麼事?”
楊廣這會都不知要怎麼說自己這個二兒子了,朕怎麼會有這樣的逆子?
“哎哎哎,父皇您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兒臣也隻是想為三弟分憂而已。”
但齊王卻不服氣的反駁,說的楊廣頓時便嗬斥:“分憂?我看你是想死了吧?”
“縱然安兒給了你的子嗣一個機會,讓他們可以擔任朝廷的大都督,但你也不能這樣啊?”
“若是咱們大隋的一半疆域都由你的子嗣擔任大都督,你覺得你會是何下場?”
楊廣著實有些生氣了,甚至都沒在意楊安這個大隋皇帝還在邊上坐著,可楊安卻立刻勸阻:“行了行了父皇,二哥也是好心辦了壞事,你至於這麼嚇唬他嗎?”
“這事就這樣吧,既然二哥想在宮裡住幾日,那就讓他在宮裡住著吧。”
“不過長此以往也不是辦法,所以二哥你還是得與你的那些妻妾們說清楚了。”
如果齊王不是一個紈絝,楊安或許還真會擔心齊王居心不良,但現在,他都已經確定這家夥是個紈絝了,他也就不在意了。
這一點,楊廣其實也清楚,他剛才也隻是提醒一下齊王而已,所以聽楊安如此說,楊廣這才點頭:“行吧,那就先讓他在宮裡住著,不過最多住到正月十五。”
“十五過後,就讓他滾蛋。”
“嗯嗯。”
楊安點了點頭,又與齊王和楊廣閒聊了會,等傍晚時分,他們就去了長孫無垢的甘露殿那裡,一家人一起吃年夜飯了。
而時間也這樣很快就又是半個月,已經到了永樞三年的元宵節。
在這半個月裡,大隋皇宮倒是顯得頗為寧靜,除了正月初三的早上,齊王被王妃韋氏給拽了回去,其他時間都沒什麼事。
可皇宮寧靜的時候,如今已經在大隋傳道將近半年的聖火教,卻不怎麼太平了。
至於原因,歸根結底還是因為當初被薩達布拉爾派往各地傳道的那些祭司團成員回來了。
本來這些人返回,是想彙報一下他們最近半年在外麵傳道的收獲,可誰曾想,他們回來以後卻發現,他們聖火教唯一的一位女祭司居然不在了?
這就讓眾人的神色有些不善了,看著薩達布拉爾的目光也變得耐人尋味,有人更是在心裡琢磨,莫非是薩達布拉爾趁著他們不在的時候,把那位女祭司給那啥了?
對於他們的心思,薩達布拉爾縱然猜不到,但卻也知道絕對不能再讓這些家夥浮想聯翩了,故此,薩達布拉爾立刻便對著眾人說:“好了好了,阿伊卡的事大家就不要再議論了,總之我也不清楚她去了哪裡?”
“咱們還是說說對大隋皇帝下毒的事吧?這件事是否可以提上日程了?畢竟咱們聖火教如今也已經有大概二十萬信眾了。”
“這些信眾雖然還不能幫咱們推翻大隋統治,但卻也足以讓咱們開始預謀,為起事做準備了,你們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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