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祖隻是給了我一個能來人間轉轉的機會而已,但陛下卻讓我能在人間大富大貴,瀟瀟灑灑,比咱們家先祖可重要多了。”
“好了好了爹,孩兒就不與您在這裡閒聊了,孩兒先去見見薩達布拉爾派來的人?”
裴宣機說完這話,就笑眯眯去見薩達布拉爾派來的人了,氣的裴矩也一陣吹胡子瞪眼,但再想想兒子方才說的那些話,似乎也沒毛病,他也隻能繼續盯著棋盤發呆了。
而裴宣機這會,也已經見到了薩達布拉爾的仆人,剛剛見到對方,裴宣機就對著那人問:“可是大祭司有事吩咐?”
“是的裴大人,大祭司想請您今日傍晚醉香樓一聚,說有事與您商議。”
那仆人恭敬回應,裴宣機這才笑道:“沒問題沒問題,還請轉告大祭司,就說裴某一定準時赴宴。”
“哦對了,大祭司請了裴某以外,還請其他人了嗎?”
裴宣機也就是隨意問問而已,畢竟他們打入聖火教內部的,可還有張公謹與王世充,他得問問清楚,從而猜測到底是什麼事?
“這個好像沒有,又或者大祭司並未告訴小人,還請裴大人見諒。”
那仆人思索了一番回複,裴宣機微微頷首,然後便示意對方離開了。
而他自己,也在對方走了後,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等到時間差不多了,他就隻身前往醉香樓赴宴了。
到了醉香樓,發現薩達布拉爾也隻是一個人在這等他,並沒看見其他人,裴宣機頓時便拱手:“哎呀呀呀,有勞大祭司在此等著,實在是罪過啊。”
“就是不知大祭司讓人叫裴某過來,究竟所為何事啊?”
“嗬嗬,這個嘛,要不咱們還是找個包間邊吃邊聊吧。”
薩達布拉爾笑笑,說了這麼一句,說完他就讓人給他與裴宣機準備了一處安靜的包間,然後與裴宣機一起進去了。
等進入了包間,吩咐小二上菜以後莫要打擾,薩達布拉爾這才對著裴宣機故作不知的詢問:“裴大人,我聽說您好像是出自河東裴氏,對不對?”
薩達布拉爾雖然想拉攏裴宣機,讓這家夥為他們所用,但卻也肯定會試探一番裴宣機,故此這會,他這其實就等於試探的開始了。
他想從河東裴氏的滅族之仇試探。
但包間裡的裴宣機聽他這樣問,卻眼睛眯了一下,然後才點頭回答:“沒錯,本官確實出自河東裴氏,隻可惜我們河東裴氏已經被朝廷滅了。”
“大祭司問這事做甚?”
當然話雖如此問,裴宣機卻也已經猜到這老東西想乾甚了?
他隻是想確定一下他的猜測而已。
“嗬嗬,其實也沒什麼事,我就是想問問裴大人,既然您的家族被大隋朝廷滅掉了,您難道就心裡沒氣嗎?”
“又或者說,在您心裡,朝廷比家族要重要?”
薩達布拉爾也很快就笑著再次詢問,不過他這話問的就很沒水平了,誰試探人是這樣試探的?
甚至就連裴宣機自己,都嘴角下意識的抽搐了兩下,很想問問這家夥,就這點本事,居然也想與我們陛下鬥?你覺得你有這資格嗎?
但再一想,這家夥好歹也是他的人型功績,咱裴某人能不能從內閣大臣,變成心腹內閣大臣還得靠著這廝,裴宣機也隻能強忍著鄙視,神色悲痛說:“我心裡怎麼可能不氣呢?滅族之仇,如果可以的話,我恨不得將大隋皇室的所有人都挫骨揚灰了,可我沒有這能力啊。”
“大祭司或許不太清楚,我們陛下自從滅了世家大族以後,就已經把軍政大權牢牢掌握了。”
“麵對這樣的皇帝,我縱然心裡有氣,也隻能忍著。”
裴宣機說的就好像真事一樣,甚至就連表情也跟著落寞了起來,聽的薩達布拉爾也眉頭皺了皺,然後才對著裴宣機再次問:“那若是我能給裴大人這個機會呢?如果我能給你一個機會,讓你為家族報仇,你願意與我一起嗎?”
薩達布拉爾這話就等於明牌了,說的裴宣機也一陣懵逼,暗道這就試探結束了?
難道不應該一次兩次三次的反複試探嗎?你這試探怎麼如此敷衍呢?
但他也不是那種喜歡為自己找麻煩的人,既然對方主動降低了臥底難度,他索性就裝作疑惑的詢問:“大祭司能給我報仇的機會?不知大祭司您說的機會是?”
“嗬嗬,這個嘛,其實也很簡單,讓人給皇帝下毒,然後咱們趁著皇帝毒發身亡時,慫恿信眾起兵造反。”
薩達布拉爾笑笑,然後便對著裴宣機繼續問:“此事裴大人敢嗎?若是敢,咱們就聯手一起乾?”
“當然了,我們聖火教也不會虧待裴大人,隻要咱們能造反成功,那個時候,我們聖火教必定全力支持裴大人成為新的皇帝。”
“現在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膽量,想不想做皇帝了??”
今天就這兩個大章吧,五點多陪孩子爬了個山,可能穿的太少感冒了,頭昏腦脹還發冷,休息一下。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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