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答應了,本王又怎麼會出爾反爾的再與你們驃國為伍?”
朱三秀肯定不會與驃國的國君一起彪,開玩笑,驃國的國君活膩味了,想與大隋叫板,他可不想。
故此這會,他的這話才一說出來,就立刻讓驃國的那些使者愣住了,然後那名正使,這才對著朱三秀再次說:“可是王上啊,中原有句話叫寧做雞頭,不當鳳尾。”
“並入大隋固然可以輕鬆不少,但同樣的,您也失去了掌握政權的自由啊。”
“這樣的生活,當真就是您想要的嗎?”
這些驃國使者自然不想朱三秀臣服大隋,哪怕他們驃國其實也並沒有把墮羅缽底放在眼裡,但他們卻也得拉攏一下墮羅缽底,從而讓墮羅缽底成為他們抵抗大隋的一大助力。
若是抱著這樣的想法,他們肯定還想再挽救一下。
“嗬嗬,是不是本王想要的生活,那就不勞你們驃國使者操心了。”
“總之本王的決定就是如此,我們墮羅缽底,不會參與你們驃國與大隋的事情,我們也沒有這個實力參與。”
但朱三秀卻不屑笑笑說道,說的驃國那些使者也一陣無奈,最終卻也隻能應了一聲,然後便離開了。
可縱然離開了,他們卻也還在因為此事發愁,故此,僅僅隻一會,其中一名驃國使者,就對著那位正使疑惑詢問:“正使大人,如今咱們應該怎麼辦?墮羅缽底的國君不願與咱們一起對抗大隋。”
“哎,這事你們問我,可我又哪裡知道該怎麼辦呢?”
那位正使歎息一聲,隨後才對著眾人苦笑:“這樣吧,咱們先看看前往孟人城邦以及真臘的那些使者有沒有收獲吧?”
“一個墮羅缽底不敢答應也就算了,難道還能其他政權都不願意答應嗎?”
這位正使覺得其他政權應該會答應此事,就連他身邊的其他使者,此時也都有了這樣的想法。
隻可惜當他們抱著這樣的想法又奔波了半個月,終於返回了驃國國都,見到了與他們一樣都肩負著出使任務的其他使者時,他們卻得到了真臘和孟人城邦也沒答應他們一起聯手的消息。
“這可怎麼辦?我們前往的墮羅缽底沒有答應,你們出使的真臘與孟人城邦也沒答應,要是這樣的話,咱們還是大隋的對手嗎?”
頓時,所有的使者心裡一緊,一個個的都不知道究竟要怎麼辦了?
但他們這些人裡麵,一位名叫庸良的年輕男子,卻忽然笑道:“放心吧,縱然咱們周邊的這些政權都沒答應,咱們還有天竺那些政權的支持。”
“天竺那邊的政權肯定會答應的,如此一來,咱們其實也算不上太過糟糕。”
庸良今年隻有十九歲,頭發微卷,麵容英俊,光是聽他的姓氏,就知道他也是驃國王室的成員。
所以這會聽他如此說,其他使者這才頷首讚同:“嗯,庸良大人說的也有道理,若是這樣的話,咱就趕緊把這事稟報給王上吧。”
“確實得趕緊稟報王上了。”
庸良笑笑,眾人這才一起進入了王宮,把這個消息告訴了驃國國君庸元。
“他娘的,沒想到咱們周圍的這些政權,一個個的居然都是慫貨?”
“他們竟然連反抗大隋的勇氣都沒有?”
庸元也在聽了這些使者所帶回來的消息以後,頓時眉頭皺了起來,隨後才對著眾人再次道:“算了算了,既然他們不願答應,咱們也不勉強。”
“此事就咱們驃國與天竺那些政權一起聯手即可,本王還真不信了,咱們一起聯手,會不是隋軍的對手?”
驃國國君庸元一直都是這麼自信,隻是他的這話才說出來沒多久,他的王宮外麵,一名麵色疲憊的士卒卻忽然跑了過來。
剛過來,那名士卒就立刻慌張大吼:“王上,不好了王上,就在三日前,我們的探子忽然發現,大隋駐守在安南的段誌玄,突然率領五萬大軍正在朝著咱們驃國趕來。”
“或許,或許用不了幾日他們就要抵達咱們邊疆了。”
這位士卒說到這裡的時候,眼神裡到處都是恐懼。
甚至就連庸元聽到這,也頓時心裡一緊,隨後才對著那名士卒神色凝重詢問:“什麼意思?你說段誌玄率軍打來了?”
“這怎麼可能呢?”
“他們怎會如此快?我都還沒準備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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