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秋,本少爺餓了!父王一定是忙忘了我,是不是讓你回來接我的?”
“接你?”雲秋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陛下如今沒殺你就不錯了。”
謝司淵見她一個小小下人,居然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
結合之前她在馬廄嫌棄自己的畫麵,直接凶道:“大膽,那個賤婢,如今我父王登基,我就是皇子,我要誅你九族!”
雲秋直接冷笑一聲,“你以為你還是謝少爺嗎?你隻不過是一個孽種罷了。”
“不過,既然陛下讓我回府配合富貴檢查東西。如今看到你了,我會好好履行我的職責。”雲秋的語氣突然變得溫柔起來,“少爺,跟我去皇宮吧。”
雖然雲秋是溫柔的說,但謝司淵還是覺得陰森森的。
大牢裡,幾個人關在一起。經過一波混戰,各自身上都帶著了戰損妝。
如今被關了一天,沒吃沒喝,也沒力氣打了,隻能一會嗆幾句。
衙役拖著謝司淵沒有知覺的雙腿,打開獄門,將他一丟,隨機砸在張豐虎身上。
“狗東西!這又是你的姘頭?”
謝司淵頭發披散著,因為在地上爬的緣故,導致臉也臟,暫時還沒有人認出他。
孫若鏵就見衙役將這個男人丟到張豐虎身上,就一肚子氣,感到頭上草原青青。
而且他昨天吃了金鑼,大補。如今欲望正上升著,看到衙役還未走,眼珠子轉了轉:“軍爺,不知可有吃食?”說完眼神釋放一絲信號。
孫若蘭懷裡抱著睡著的謝幼寧,見他這副模樣不屑的說了一句:“人家誠心想給我們一起餓死,哪有飯給你?”
話音剛落,就被打臉了。
隻見那個衙役,用手抬起孫若鏵的臉,將他淩亂的頭發撥了撥:“行吧,你跟我來吧。”
孫若鏵急忙跟上腳步離開大牢。
不一會,一陣陣聲音傳來,好似還不是一個人?
良久,孫若鏵揣著兩個饅頭回來,牢裡的其他人,眼前一亮。
謝司淵聞著饅頭味悠悠轉醒,看見饅頭進來上來搶奪著,其他人也紛紛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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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謝…張司淵去了。”
謝宴躺在柳沁兒床上,正為了以後自己的孩子出生有飯吃努力著,就聽見雲秋在帳幔外麵稟報著。
柳沁兒看他手終於停下了,立即將兩側衣衫歸回原位。
“你說誰死了?”謝宴沒聽清,將帳幔一掀。
雲秋看著他手上還有一對紅鴛鴦肚兜,立即將頭低下:“孫氏和張…氏的兒子,去了,被前國舅打死的。”
謝宴一臉疑惑,怎麼就死了?他金鑼還沒處理呢。
“嘶!”
後背被打了一下,回頭見柳沁兒嬌嗔著搶奪他手裡的肚兜。
謝宴尷尬一笑,難怪雲秋無緣無故臉紅,將東西遞回給柳沁兒:“朕忘了……”
“陛下,先去看看吧,臣妾還要沐浴。”柳沁兒起身將謝宴拉下床,乖巧的從旁邊拿過腰帶,將他穿戴好。
難怪有那麼多昏君,柳沁兒溫柔鄉讓謝宴都忘了這些人還在大牢鬨騰。
轉身,用手抬起柳沁兒的下巴:“還是你最好,洗乾淨等朕晚上過來。”
柳沁兒:………
雲秋:當我不存在?
柳沁兒確實是一個懂事聰明的女人,有小性子但也是點到為止。
心裡就算再受謝宴在她身上胡鬨的氣,但還是陪著他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