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法都是給百姓看的,李酋作為皇親國戚,自然是無罪。
“聽你這麼說,這個李酋確實是嫁不得。”
清宜郡主一聽她說這話,立馬激動起來:“姑姑能不能在我父王麵前說說,我是真的不喜歡那個李酋。”
“那我說了,你是不是得去擄剛剛底下的那位謝郎君了?”
聽到這話,清宜郡主臉一僵,整個人不情不願道:“若是姑姑喜歡……我便讓給姑姑就是。”
“嗬!”衛沅轉身背對著她,輕笑道:“清宜還是太嫩了些,等姑姑把他調教好了,到時候自然會送給你玩樂……”
這話說的極其輕鬆,好像說的謝宴不是人一樣,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寵物。
竹清跟在後麵,身體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不知道這位謝郎君是怎麼惹到公主了,心裡默默為他點根蠟燭。
……
轎子停在了太傅府,一些下人正在門口等候。
太傅之子方直站在正中央,看見轎子上的謝宴,作揖拜了一下。
“謝兄真是讓我好等,千盼萬盼可真是給你盼來了。”
謝宴被信安扶下轎子,將手爐遞給旁邊的人,當即就要彎腰行禮。
沒法,自己是民,人家是官。
再說自己的人設可是自詡清流之輩的士子,爹還是大儒,禮儀必須做到位。
“嗐!”方直立馬扶著他的雙手起來:“以後都是一家人了,這麼見外乾什麼,來快進來。”
被他這麼一扶,謝宴麻溜的挺起腰,好奇的看了一下周圍道:“令尊大人和令尊夫人呢?”
“呃……”方直一想到這件事就頭疼,隻能打著哈哈要他進去:“剛剛宮中來信,我父親正在書房解決,母親大人還在妹妹房裡替她梳妝,畢竟你們第一天見麵……”
“哈哈哈,不說了,我這去找父親過來。”
方直越說越尷尬,心裡對妹妹氣極了。
給謝宴安排在前廳休息,找著理由快速離開往後院跑。
“郎君,這太傅府你沒感覺怪怪的?”信安看人走了撓撓頭,把手爐重新遞到謝宴手裡。
“哐!”
“嘶……疼!”
頭上挨了一個暴栗,信安委屈的抬起頭:“郎君……”
“當然怪了,怪有錢的。”謝宴指著桌上的茶具:“就這東西,十兩銀子差不多。”
“啊?”信安看著桌上的杯子,嘴巴張大,小心翼翼拿起一個端詳起來:“就這麼一個杯子要十兩?夠郎君你吃兩個月的藥,我的天!”
說完,左看右看,發現沒人,麻溜地把杯子塞進自己懷裡。
“還有更貴的。”謝宴看著他的動作,也沒有製止,轉頭又指著旁邊的花瓶:“這個起碼得值一百兩。”
“一百兩?!”信安比劃了一下,發現自己帶不走,隻能感慨一句:“這太傅府可真有錢,希望以後郎君能吃上好藥。”
謝宴笑了笑,提起茶壺,在剩下的杯子裡倒了杯水,推到信安麵前。
雖說他有點傻乎乎的,但也是自己身邊最忠心的人。
信安一口氣喝完,剛想把杯子放下又想到十兩銀子,乾脆又塞在自己懷裡。
心裡則是默默念著,又是兩個月的藥錢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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