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這又要做什麼?”謝宴詳裝害怕的往床裡麵靠。
“呲啦——”
“無事,隻是找到了傷你的毛賊。”衛沅抽出匕首,看著他害怕的樣子安慰道:“如今這個人已經廢了,如何處理,全憑你決定。”
謝宴表示自己是這種人嗎?立即大義凜然道:“既然賊人已經抓到,應該送去官府,由京兆尹徹查背後之人,公主怎可私自動刑,視陛下何在?視王法何在?”
這番話說的自己都激動起來,口吐飛沫。
本來還以為衛沅要調教自己一下,沒想到就看見她手起刀落,對著黑衣人就捅了一刀。
“你你……!”謝宴臉色頓時變的慘白,何時見過這麼血腥的場麵。
“噗呲——!”
又是一刀,衛沅捅完這一刀好像嫌棄這黑衣人臟了自己的手一樣,喚了一個護衛進來。
因為護衛自帶長劍,隻要謝宴叫喚一聲,黑衣人就挨捅一下。
而衛沅則樂哉的坐在凳子上喝著茶,看著謝宴這副抨擊自己的表情。
“公主如此行事,就不怕我去聖上麵前嗎?”
“噗呲——!”
“簡直就是目無王法……”
“噗呲——!”
……
最終,黑衣人被捅成骰子拖了出去,下人一邊打掃一邊發抖,終於打掃完了恨不得飛出去。
“咳咳咳!”可能是話說多了,謝宴趴在床邊不停的咳嗽。
竹雲端著藥進來,衛沅伸手接過,就讓全部人都出去。
“二郎,你身子還未好,應當躺好,為何要廢那些口舌之爭?”衛沅走到床邊坐下,替他拍了拍背。
謝宴絲毫不領情,用背甩開她的手,繼續咳著。
“唉。”衛沅歎口氣,將碗扒拉一下,舀上一勺吹了吹,遞到他嘴邊:“我知你心中恨我,但我也有我的苦衷,如今我們全當沒有發生過好不好?”
勺子被謝宴一推,裡麵的藥就甩了出去。
下一秒,隻見勺子又舀滿了,直接往自己嘴裡塞,但就是誓死不張嘴。
衛沅簡直要被氣死了,可以說如今整個大衛皇朝,能把自己氣成這樣,還能活著的隻有他了吧。
“你當真以為我沒脾氣?”
“哼!”麵對這句狠話,謝宴隻是冷哼一聲,扭過頭躺在床上閉眼準備歇息。
下一秒,衣領被拽住,直接拽出半個身子靠在床頭,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臉上就挨了一巴掌。
“啪!”
“給我喝!”衛沅一手端著碗抵在他嘴邊。
謝宴:“……”這個場景怎麼有點似曾相識呢?
隻能順勢流下兩滴屈辱的淚水,不情願的大口喝著碗裡的藥。
看他喝了藥,衛沅心裡鬆了一口氣,拿著帕子給他擦著嘴邊的汙漬:“二郎應當知我心意。”
說著,半個身體靠到謝宴懷裡,耳朵貼在胸口,久違熟悉的懷抱,讓她心安了下來。
誰知道,就這樣煞風景的話出現了。
“公主新喪,男女授受不親,臣雖然前兩天對你稍有……情意,但你冷血無情,目無王法……唔!”
衛沅看著這個人不解風情的樣子,直接抬頭吻住,至於他對自己有沒有情意,並不重要。
他隻需要能老老實實待在自己身邊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