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泛想發誓他真的沒有做啊,明明拳頭還沒落下去,鬼知道怎麼突然噴血的。
但也知道現在這個場景,洗不白了。
隻能把氣咽下去,識時務者為俊傑。
低著頭,看著床上躺著的謝宴,咬牙切齒:“對不起,小師弟,都是師兄的錯。”
“噗——!”
謝宴雖然剛剛瘀血吐出來了,但胃裡積攢的藥還沒吐出去。
看著這個醜玩意朝著自己道歉,本來還高興,但身體不給力。
你說說,這人本來就夠醜了,可是還咬著牙,這不使麵部更醜嗎。
一個沒憋住,胃裡沒消化的藥全部又噴到他臉上。
“小師弟!”
蕭宛宛一陣驚呼,忙著跑到床邊要把脈。
把被噴一臉藥和一臉血的卜泛往旁邊一推。
“嗬!”卜泛差點摔倒在地上,回頭看著謝宴,敢情這人是裝的!
要不然早不吐,晚不吐,偏偏就要吐自己臉上,操!
他發誓,總有一天,一定讓謝宴跪下來喊自己爹。
“宛……”昭錦仙子拿著用靈石買過來的草藥進門,正好就和卜泛對視上。
一臉問號,捂住鼻子。
再看看依舊躺在床上的謝宴,嘴邊都是血跡……
“啪!”
卜泛想哭了,為什麼又要打他!
……
魔域
這邊,笛越已經拿著三魂回來了,怕她一激動又要出去,立馬勸說一番。
還好流煙現在知道三魂能救,尤其三魂還在自己手裡無比的踏實,也沒那麼焦急了。
宣布三天閉門不出,爭取快一點修補靈力。
等三天流光鏡再次開啟,直接找到位置就好。
……
她們這三日到過的舒服,謝宴第一次感覺到身不由己真特麼難受。
每天都在馬車裡一癲一癲的,身上紮的銀針少說也有二十個。
這就算了,關鍵還要時刻提防卜泛這個醜逼對自己下毒手。
雖然有兩個美人照顧,但這個照顧真不想要。
比如現在……
“水。”
卜泛從河邊裝了一壺水回來,掀開簾子遞進去給蕭宛宛和昭錦。
隻看昭錦小心翼翼的把謝宴的頭扶起來,給卜泛看的一陣翻白眼。
這一切都是正常的,等喂完兩口水,手一鬆。
隻聽“撲通”一聲。
謝宴一個腦殼栽到馬車上。
聽到聲音,蕭宛宛把腦殼抬起來看看有沒有事,彆摔傻了。
揉一揉,沒事了吧?
“撲通!”
好了,放下去,又是二次傷害。
直到最後昭錦仙子小心翼翼給放下去,才鬆了一口氣。
但她的手,下意識的放在謝宴肩膀那裡。
這一放,肩膀的兩根銀針又被拍了下去……
謝宴無比慶幸腦殼後麵沒紮針,要不然腦漿都要出來了。
曹,就沒有靠譜的人來救救自己嗎。
感覺再這樣下去,彆說到七天了,現在都要不行了。
可能是心有靈犀,說曹操曹操到。
剛想到這裡,一股香味就從外麵傳來。
不似蕭宛宛身上的清雪味,這是一種花香味。
“這是什麼味道?”
顯然,彆人也聞到了。
卜泛在前麵駕車,第一個警惕起來。
誰讓他腦子最活絡,最狡詐,打不過就跑是他的宗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