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火毒,必須要冰魄草才能解,你如何解。”
蕭宛宛一愣,這逍遙門看著也不像有藥的樣子,彆給人治死了。
“誰說必須要冰魄草?!”
流煙真服了這些名門正派,隻要能治,啥都能用。
說完,就不管她們,抱著人進了一處屋子。
蕭宛宛咬了咬牙,和昭錦一個對視,也跟了進去。
卜泛想著快走,畢竟人家有師妹照顧了。
結果一回頭,看人都進去了,隻能被迫的跟進去。
……
謝宴一開始聽她們吧啦吧啦的,還沒發現自己身體奇怪。
可是這一趟床上就發現了,迷迷糊糊睜開眼……
這是媳婦?身體好熱……
手指輕輕一動,慢慢抬起手把衣服脫了。
“怎麼會紮成這樣?”
這時候,流煙沒察覺到事情有多嚴重。
見他掀開胸口的衣服,露出裡麵紮著的銀針。
頓時又心疼得不行,抬手就想拔下來。
結果手剛碰到那銀針,就被這個半死不活的家夥一把摟進了懷裡。
“啊…”
被拽到懷裡,嬌喘一聲。
這一聲成功取悅了謝宴,眯著眼睛嘟囔著:“你是仙女嗎……聲音真好聽。”
流煙:這個場景有點熟悉。
謝宴把人緊緊抱在懷裡,隻覺得渾身說不出的舒服。
可這還不夠,身體裡有一團火在燒。
再看看懷裡的人,越看越美,簡直挪不開眼。
“仙女………”
又輕輕叫喚了一聲,接著用力摟住懷裡人的腰,往上那麼一帶。
還不等流煙反應過來呢,一口親了上去。
這一親,心裡更舒服了。
感覺那嘴唇冰冰涼涼的,於是開始了舌吻。
“主……”
就在這時候,笛越拿著枯骨花進來,剛出聲,就看見床上纏綿的兩人。
雖說都做了一千多年的鬼了,什麼也見過了。
但笛越還是個千年處鬼,鬼臉一紅,慌裡慌張地跑出去,把門給緊緊關上了。
到最後還貼心的給房間布了一個結界。
……
“枯骨花!”
蕭宛宛等人在院子裡的石凳上坐著,看她拿著花出來,霍然起身。
笛越捏著這朵白骨狀的花枝,對上三雙眼睛。
“師姐小心!”
卜泛一聽枯骨花也坐不住了,這花可是製作蝕骨散的主要配料:“這個地方邪門的很,早知道剛剛就不應該進來。”
真是的,人已經送到了,謝宴是死是活丟在這裡不就行了。
如此看來,自己剛剛不進來才是正確的選擇。
笛越看著她們一臉緊張,忍不住翻個白眼,沒見過世麵的土包子。
把手裡的枯骨花大大方方擺出來,給她們上一堂課。
“沒錯,這是枯骨花……這花若是熬成藥喝下去……”
"住口!"昭錦仙子打斷她還要說的話,盯著笛越手中花,憤慨道:"以人骨養花,以精血飼毒,這等邪物也敢拿出來當藥?"
這那能救人?分明是殺人!
笛越嗤笑著將枯骨花往石桌上一拍:“五臟俱焚的火毒,用至陰至寒的骨花相克,不是正合陰陽之道?”
“非得要那個什麼冰魄草嗎?對症下藥是對,但…藥不是規定隻有一個的。”
最後一句話是直接對著蕭宛宛說的,青衣穀號稱醫術治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