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笛越也是一個好演員。
這樣都不崩,擦了擦眼淚,把手中的冊子遞到她手上。
“蕭仙子,逍遙門隻剩我一人了……血債必須血償!這秘籍,就留給你們青衣穀吧,至少……讓我師門的東西,還能在這世上留個念想。”
說完,悲切的轉身,騰空而起離開青衣穀。
蕭宛宛還想攔著,可是一眨眼的功夫人就消失了。
隻能怔怔的看著手中的冊子,翻開第一頁,裡麵詳細記錄著一些魔族毒藥的產生以及救治的解藥。
突然,熟悉的字出現。
南疆……絕命丹。
服之無異狀,然怒則心脈驟停,窒息而亡。
解方:狂飲一噸水,催吐可解。
蕭宛宛手抖了起來,這個毒藥症狀和父親的一模一樣,是南疆魔族殺的……
此秘籍,正式拉開了仙門和南疆的百年混戰。
反正跟流煙和謝宴沒啥事……要想打自己還得掂量掂量五神器。
……
魔域裡。
謝宴就蹲著很無聊,一天到晚修煉什麼法術?
自己現在有火鳳凰當坐騎,腰間彆著莫邪劍,彆說單挑,就是兩個木青風圍上來,也能砍瓜切菜一樣全剁了。
擼了擼阿美的毛,又拍了拍她的頭。
“阿美,走,出去溜達!”
阿美歪著頭,一臉不情願,甚至往後退了兩步。
這個舉動,無疑,這傻鳥……肯定被流煙收買了!
謝宴翻了個白眼,一腳踹開旁邊探頭探腦的魔兵,罵道:“滾!彆跟個蒼蠅似的盯著老子!”
“夫人呢?”
魔兵戰戰兢兢:“回、回尊主,夫人在寒洞……聽老尊主講、講道……”
講道?嗬,不就是開小灶。
謝宴冷笑一聲,翻身跨上阿美。
“行,你們不讓我痛快,那誰都彆想痛快!”
“走!出去玩!”
阿美悲鳴一聲,好似在說,主人,你這是在玩火……之後不情不願的展開翅膀。
……
寒洞裡
流煙聽見鳴叫聲,心頭一顫,還有什麼心情繼續打坐。
幽煞看著她的動作,知道練下去也是白練,隻能以過來人的身份道:“小宴這個孩子,還需要多加壓製……”
“記得為師當初見你們倆的第一眼嗎,他說和你是一對野鴛鴦。”
流煙聽他說起以前,低下頭不搭話。
“我啊雖然眼睛不好,但是沒瞎……他彎彎繞繞的心思很多,你注定是吃虧那個,所以我才把秘籍交給你……”
“愛一個人沒有錯,可若是那個人不愛你就有錯,而且是大錯特錯,殺那麼多侍女有什麼用?他向你認錯了嗎?”
“現在有了孩子,我也不多說什麼……與其對自己狠,不如讓他離不開你,或者永遠離不開。”
幽煞閉著眼睛,好似在回憶什麼,揮揮手讓她離開。
“徒兒知道了。”流煙咬了咬牙,起身離開寒洞。
她當然知道師父說的是什麼意思……可是親手殺了自己喜歡的人,真的下不了手。
所以……最後一次吧。
手慢慢的摸著肚子上,感受裡麵的小生命。
……
謝宴帶著阿美回來的時候,一點異樣都沒有,還以為流煙沒發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