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野抿了下唇,“不放。”
紅豆也沒多說,高跟鞋直接踩了下他腳麵。
司野嘶的一聲,疼是挺疼,但是他手還是沒移開。
他問,“什麼時候把我從黑名單放出來?”
紅豆嗬一聲,“不放。況且我和司大少不太熟,覺得沒什麼聊天的必要。”
那腰還是和上次攬到的一樣軟。
司野手用了力,將人往自己身上貼,她撞上來,和他緊貼著,司野俯身到她耳邊,看著她淡漠的眸子問,“你在生氣?為什麼生氣?”
救命。
這個男人他是石頭做的嗎?
紅豆內心狂風海嘯,咆哮著罵人,他怎麼能這麼過分?
紅豆隻是推開他,揚唇一笑,“沒生氣。”
“那天在車上……”
話沒說完被紅豆打斷,“司大少,那天我喝醉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他還敢提那天在車上?
紅豆覺得自己在他麵前可是把什麼都丟光了。
她就沒有受過這麼大的奇恥大辱。
不過換位思考,他對她沒意思,不喜歡不愛,紳士的幫她扣扣子,某種意義上是個“好人”。
所以她裝失憶。
不想提。
司野一愣,“你不記得了?”
紅豆朝他一笑,笑得極其好看,“司少覺得我該記得什麼?”
司野定定看她幾眼。
她和他對視,淡然中帶著點冷漠和疏離。
司野沒再繼續,而是說,“今晚上去我家?”
紅豆抬手撫了下他下巴,問,“去你家?”
“嗯。”
“我為什麼要去你家?”
司野看著她的臉,喉結滾動,“那我去你家?”
“司大少,你想什麼呢,你覺得咱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合適嗎?我紅豆缺男人?”
司野抿唇。
被她劃過的下巴有點熱。
他問,“那天在車上你不是勾我嗎?”
紅豆挺理直氣壯,“有嗎?我怎麼不記得?”
然後她又問,“既然我勾了司少,那我們沒發生點什麼嗎?”
想起那天看到的風景,司野眸色變深,“沒。”
紅豆挑眉,“噢,那就是我紅豆姿色不夠,勾不得司少動凡心了?”
“嘖。我記得這是第二次了吧?司少,我拙劣的勾引,衣衫儘退,你衣衫整齊,不為所動,是嫌看我笑話不夠,再來看一遍是嗎?”
她說這話眼神如裹著冰。
那眼神,能冰凍人心。
她明明笑著。
可那笑不達眼底。
看著他說的。
司野被她眼底的冷漠刺到,忙說,“不是的。”
“嗬。不是?那你還挺君子,兩次都能麵不改色幫我把扣子扣好。”
紅豆推開他,“司少,我25了,年紀不小了,麻煩你離我遠點,彆妨礙我聯姻。”
說完她轉身就走。
司野要跟上去,周烈伸手攔住他。
司野看又是他,皺眉,“又是你?”
“沒聽到紅豆說不想理你?司少,自重。”
司野看著她走到卡坐那,睨了眼周烈,也下了舞台。
他倒是想過去。
隻不過暗處都是紅豆的保鏢,司野掃了眼,回了隔壁卡座。
紅豆這是防著他?
霍霆坤沒上去。
但是他打電話給了北冥和南泰,讓他們帶人穿便裝去舞台上隔絕一切靠近沈初音的人。
所以沈初音那邊比較正常,沒有人能靠近。
北冥和南泰換了妝,不太靠近,沈初音沒看出來,當然她也沒想那麼多。
跳完舞,霍權放慕淺回去卡座,就是外套不準她拿下來。
慕淺抗議,“你外套難看。”
“那你就穿你自己的。”
“我能不能不穿?”
“不能!”
慕淺大眼睛咕嚕幾轉,然後忽然湊到他耳邊,“霍先生,你是不是也覺得我身材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