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霆坤還挺意外,“你受傷了?跟人打架?”
“嗯,紅豆保鏢。”
霍霆坤彈了下煙灰,“我說阿野你悠著點,你傷的可是後腰,再不注意,也不怕以後做的時候不行,到時候你把紅豆拱手讓人嗎?”
“你能不能看著點我好,你滾。”
司野掛了電話,打給孟勳。
孟勳一接到電話就問,“追到人了,打電話給我讓我支招的?”
“過來接我。”
孟勳感興趣,“什麼情況?”
司野把情況說了遍。
孟勳毫不留情在那頭笑得哈哈哈的。
司野把手機拿開一點,“來不來?”
“能看到司大少的狼狽樣,當然來。”
司野:………
孟勳來了以後看到他破了的唇角,喲一聲,“紅豆知道你受傷了嗎?”
“知道。”
“她沒管你?”
“嗯。”
司野拉開副駕駛坐了上去,孟勳還在繼續說,“以前紅豆可看不得你受一點點傷,心疼死了。”
司野手搭在窗戶上,低頭沉默了很久,才說了句,“此一時彼一時。”
他當然也記得他就是擦破了點皮,紅豆都會給他貼創可貼,然後嘮叨他,讓他注意點。心疼得不得了。
霍權那晚上難得陪坐到慕淺她們散場。
他還沒過門的小妻子慕淺顯然是喝大了,他過去接人的時候,她臉蛋紅撲撲的。
不過看到他,她還是眼睛亮亮的喊了聲,霍先生。
霍權將人往自己懷裡攬,嗯一聲,問,“還能走?”
她挽著他的手靠過來。
胸前柔軟無意識的壓過來,嗯一聲,“能走,我沒醉。”
霍權低頭看了一眼。
她還穿著吊帶。
這樣低頭看,什麼都儘收眼底,什麼形狀都看得清楚。
他抿唇將外套披在她身上,“那我們回家。”
她頭也蹭過來,“嗯,回家。”
說是能走,但是她踉踉蹌蹌的。
霍權乾脆將人攔腰抱起,大步朝外頭走去,直接將人塞進了車後座。
貼身秘書兼保鏢王騏看了眼後座,問,“老板回哪?”
“七府灣。”
剛上車,慕淺就嚷著熱,把自己外套扒了。
霍權趕緊將擋板升起來。
然後將窗子降了一些下來。
慕淺朝他這邊蹭過來,問,“你是霍先生?”
邊問還邊伸手去撫他下巴。
“嗯。”
“噢。不太會笑,果然是他。”
霍權:………
他將毯子給她披上。
她又拽開,“熱。”
然後她問,“那你喜歡我嗎?”
也許喝醉了,她挺膽子大,邊問邊湊過去,跨坐在霍權身上,雙手捧著他的臉,看他的眼睛問。
霍權趕緊攬著她的腰,眼神深了點,“坐好。”
她忽然俯下身子吻了他,問,“你還沒回答我呢。”
唇上貼著柔軟,度進她嘴裡的淡淡酒香,引人沉醉。
她嬌軟的身子就在他懷中。
但是霍權是個實事求是的人,不太會哄人,於是他問,“你說呢?”
“我們是聯姻,慕淺。”慕淺酒上頭,微醺。
意思是,聯姻而已,哪裡有什麼真感情,更彆說喜歡。
慕淺還奇跡般的聽懂了。
她點點頭,“是,聯姻。”
也不知道想到什麼,自己又下來了,坐在自己座位上,喃喃著說,“不能管他,要懂事。對。”
懷裡軟香抽離,霍權側頭看了眼她。
她頭歪到窗子那邊,睡著了。
一路她都沉睡,直到到了七府灣彆墅。
霍權將人抱著上了樓,進了臥室。
她喝了酒,又在清吧裡麵待了那麼久,身上沾染酒味,就這樣睡,不會舒服。
霍權又是個有些潔癖的人,所以抱著她進了浴室給她洗澡。
洗完澡出來,慕淺是舒服了,霍權滿頭大汗,給熱的躁的。
他三十歲,進部隊以後很忙,他長相優越、家世很好,往他身上撲的女人很多,可他從來沒有動過情,生活習慣也很正派。
沒碰過女人。
幫小姑娘洗澡還真是第一次。
他是個生理正常的男人,衝擊力未免有點大,好在慕淺比較聽話,任他揉搓。
他自己也衝了個涼,出來時慕淺早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