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兩次勾引,多次撩撥都不曾看到過的漪色。
他這樣子該死的勾人和迷人,動作都透著股野性,那眉眼被燈光柔和,低眸看她,竟然像是繾綣看著心悅的情人。
他這張臉讓她迷戀那麼多年。
紅豆伸手撫了下他下巴,問,“司少,要乾嘛呢?”
他聲音低啞,像情人呢喃,“紅豆,再勾我一次好不好?”
他手就按在她腰那。
軟、溫熱。
他摩挲了下。竟然有將那層布料撕碎的衝動。
那天在車上,她褪去衣衫靡顏膩理的模樣竄進他腦海裡,他眸色一刹那變得更幽深。
那山巒起伏、肌膚如欺霜賽雪模樣深深印在他腦海裡,他這幾晚上幾乎每天晚上都能夢見。
他湊上來,很近,氣息噴灑在她臉上。
對比於他明顯的情動和情緒,紅豆淡定的近乎冷漠。
她手指沿著他下顎線下滑,一路滑到他喉結。
他喉結突出,像座小小的山峰,指尖從那裡劃過,帶過一陣電流,司野喉結不斷滑動,吞咽,紅豆指尖卻往下,一路到他小腹那,停住了。
紅豆吧,長得美豔。
身材比例絕美。看過兩次的司野自然知道她衣服裡包著的風光。
所以,隻是這樣貼著她,司野就已經心猿意馬,有些按耐不住了。
偏紅豆還拿指尖撩撥。
她雙手搭上他肩膀,像要抱著他那樣。
她們還是緊貼著的。
沒有心理包袱以後,紅豆簡直豁出去了,不在乎會給他留下什麼印象。
特彆是知道他也在聯姻以後,她就更玩得開了。
和誰聯姻不好,偏偏是她的死對頭蘇依依。
她蹭,了他一下。
司野幾乎瞬間就燃起來了,胸膛起伏著,“嗯?”
“司少要我再勾你一次?”
“嗯。”
她離他好近。
他們的身高差剛剛好。
司野隻要一低頭,就能吻上她的唇。
這近看了,紅豆更讓人愛不釋手,迫切想要將人占為己有,司野聲音都染上情欲的暗啞,“或者,這次換我勾你,嗯?”
狗男人。
此刻眼裡全是被燈光映亮了的灼灼深情。
要不是因為她追他十年,他無動於衷,要不是因為她衣衫儘退勾引他兩次,他都能麵不改色幫她扣好衣衫。
紅豆這會可能就被他此時不合時宜的深情給騙了。
於是她問,“司少是想和我做?”
司野沒想到她能那麼直白的問出來。
他稍稍側了頭,去吻她耳垂。
“嗯。”
這聲嗯,曖昧,像情人的呢喃。
分明沒喝酒。
紅豆想起十年的種種,那些世家圈子裡的嘲笑和他的冷漠,紅豆起了點逗人的心思。
她手伸進他衣服裡,按了下他腰腹。
她知道他身材好。
之前無數次想抱他,想戳戳他的腹肌,沒一次成功。
這次她卻沒被用手攔著,直接按到了他腹肌上。
她按上來的瞬間,司野顫了下。
他喜歡了那麼多年的姑娘,放在心底愛著的,現在離得那麼近,她的手就按在他腹部那,這感覺就已經讓他著魔了。
他像忽然被火點燃了。
再次側過臉。
這次他吻的是她的唇。
和想象中的一樣軟,一樣甜。
他霸道強勢,索取一切,不準她逃。
紅豆也沒逃。
她不是要逗人的嗎?
他那力度像是要把人吃了。
鼻尖處全是他身上的冷冽氣息,連呼吸都是他。
他閉上眼,吻得很投入,紅豆卻是開著眼的,見他這樣投入還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