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麵走一麵問,“吃完宵夜你就走嗎?”
司野已經站了起來,回他,“說了今晚不走。”
紅豆走到桌子邊坐下,她看著他,有點漫不經心的,“司少不怕我報警?像上次一樣?”
司野坐她對麵。
眸子裡灼灼的,看她,“我賭你這次舍不得。”
“你從哪看出來的?”
紅豆有其他計劃。
確實也沒打算趕人,報警這種事情,用一次就行了。
這男人也就是縱著她那一次。
要不然以他的身份地位,報出來,誰敢拿手銬銬他。
司野回她,“賭你舍不得我。還喜歡著我。”
“嗬。”紅豆挑眉,逗他,“這叫被偏愛的有恃無恐?而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司野也回她,“算是吧。誰讓你是個顏控,而我恰好長在你的審美點上呢。”
司野起身去關了頭頂的大燈。
桌子上立馬顯出一種很溫馨浪漫的燈光感。
紅豆挺無語的看他。
司野給她先溫了杯純牛奶,推到她麵前。
然後給自己倒了杯紅酒。
溫牛奶紅豆喝了。
喝完她舔了下自己的唇,“我也要喝紅酒。”
她唇角有一點點的奶漬。
司野伸手過去很自然的幫她擦了。
紅豆偏頭。
司野朝她笑了下,“唇角沾了奶漬。”
他晃了晃紅酒杯,“確定要喝這個?”
“嗯。”
司野眸色一暗,“你不怕喝醉了?”
“有你在我怕什麼?”紅豆自己伸手去拿紅酒杯,然後一隻手撐著腮,看他,“司少不是說過,自己是坐懷不亂之人嗎?”
這又不得不讓她想起以前。
她第一次勾他的時候。
她在他彆墅也準備了一桌子的燭光晚餐。
同樣的醒了紅酒。
那時候想法多簡單,就想把他灌醉,把他睡了,他就得對自己負責,他就得娶自己。
那時候她酒量可比不得現在的。
她給他和她倒酒。
不過她那杯紅酒被他拿了過去,“不準喝酒。”
然後他起身給她溫了牛奶。
紅豆笑他,問,“阿野,喝了酒以後,你應該也不是個坐懷不亂的人吧?”
當時她剛上大學,多單純,想做什麼司野一目了然。
當時的司野仇家眾多,出的任務都是要命的,他可不敢談什麼情愛,把她卷進去。
於是他抿了口酒,神色很淡的看她,“錯了,我可是一個坐懷不亂的人。”
紅豆捏了下拳頭,“喝了酒也是嗎?”
“嗯。”
“那美女在懷也是嗎?”
“嗯。”
“我不信。”
司野沒搭理她。
於是有了後麵拙劣的勾引。
她衣衫儘褪。
他衣衫整齊。
她坐他腿上,用一切手段撩撥,他如山屹立,紋絲不動,眼神都是清冷,沒沾染一點情欲。
還能麵無表情給她拉好衣服,扣好扣子,“我說過的,紅豆,我是個坐懷不亂之人。你不用費這些心思。”
思緒回籠。
因為有了這段記憶,紅豆眼裡情誼意退,如漲潮的海浪,一點點恢複了平靜。
不料今晚上的司野回她,“我可不是什麼坐懷不亂之人。”
“紅豆,我是個正常的男人。”
紅豆覺得諷刺。
“司少難道忘記了自己說過的話,萬般欲望擺在你麵前,你都能坐懷不亂?”
司少當然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