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那天晚上從霍霆坤房子裡出來,慕淺和霍權回了七府灣彆墅。
一路上慕淺都在看窗外的景色,沒說話。
這和之前她活潑的性子很不一樣。
霍權以為她是因為喝酒的緣故,上車係好安全帶他問,“有沒有覺得難受?”
慕淺搖搖頭,“沒有。”
“下次少喝點酒。”
“不,我喜歡喝。”
霍權沒說話,車子啟動。
可車子啟動她一路沒什麼要問的。
倒是霍權拉過她的手在手裡攥著,問,“爸媽和大哥、二哥他們有沒有什麼特彆喜歡的東西,我好投其所好給他們準備。”
慕淺看了眼他握著她的手,斂下長睫,任由他攥著,她說,“沒有。”
“你呢?有什麼想要的嗎?”
“沒有。”
霍權扯了下衣領,見她情緒不高,就說道,“要是困了就睡會兒。”
“嗯。”
慕淺當真閉目養神。
霍權側臉看她,看到她合眼時卷翹的長睫毛和一張純稚楚楚的臉。
他拿出平板處理工作。
到了彆墅,霍權先下車,本要繞過去給慕淺開車門的。
慕淺自己開了車門下來。
兩人進了彆墅。
進去後換鞋子。
慕淺和往常一樣幫他解領帶。
霍權一直低頭看她,看出她情緒不太高,問她,“不開心?”
“啊?沒有啊,明天回海市,我高興還來不及。”
霍權點頭,“我去處理會工作,要是餓了讓張姨給你做宵夜。”
慕淺點頭,“好。”
時間還早,她去了練舞房。
她家庭群裡挺熱鬨了。
慕爸:淺淺,明天幾點回來?
慕媽:回來是不是和霍權要住幾天啊?
慕千辭大哥):霍權沒欺負你吧?
慕千寒二哥):霍權要是敢欺負你,可得跟著二哥說。
慕淺:明天坐私人飛機回去,十點左右到家。霍權還有假,應該能住兩三天。
慕淺:大哥二哥放心,他不敢。
回複完她去了舞蹈房。
這一練就是一小時。
半途霍權下去客廳喝水,看到張姨,他問,“太太呢,有沒有給她熱燕窩和牛奶?”
張姨趕忙回,“熱了,太太喝了,說要去練舞。”
霍權去了三樓的舞蹈室。
慕淺練得很投入。
所以連霍權站在門口邊看了她許久都沒注意到。
或許她根本沒想過他會來看她。
見她練得投入,霍權沒打擾她,自己先去洗澡,然後靠在床上處理工作等她。
上麵有新的任務。
他跟慕淺回門以後,可能半年以後才有假期。
她又不願意跟他去部隊。
今晚上他沒打算放過慕淺的。
準確來說是因為,新婚那晚上讓他食髓知味,他很喜歡慕淺身體上帶給他的愉悅感。
慕淺回房時看到霍權還是愣了下的。
以為他還在書房的。
她還穿著貼身的練舞服,四目相對,霍權眼神在她身上流連了幾下,慕淺有點不好意思,問他,“霍先生,你處理完工作了?”
“嗯。”他看了下表,“不早了,趕緊洗澡睡覺,明天要早起。”
慕淺點頭,“好。”
洗澡時,慕淺想過了。
她結婚雖然是奔著自由去的,但是現在霍權是她老公了,她也奔著好好過日子去的。
她爸和她媽覺得霍權千般好萬般好的,沒少讓她把霍權這人套牢了,知道自己女兒什麼脾氣,兩人還勸她對霍權上點心。
所以洗澡出來,上了床,對於霍權的靠近,慕淺沒有避開。
這一晚霍權還是可了勁的折騰,完事了都淩晨三點了。
慕淺困。
第二天起床起不來,是被霍權伺候著洗漱幫換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