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你的錯。難道是我汙蔑你?”
慕淺腳步不停,霍權鬆手,她出了房間。
霍權看著她背影,低笑了下。
如婚前那樣,不正是他盼望的嗎?
他跟著回了房間。
慕淺正在找睡衣,看他進來,頭都不抬。
霍權直接去了床上,拿著筆記本電腦處理工作。
慕淺回頭就能看到男人垂著眼看電腦屏幕,時不時敲兩下鍵盤。
永遠那麼忙。
慕淺洗澡護膚,整個流程下來,十二點了。
上床直接關她那頭的床頭燈。
要睡美容覺。
霍權看她頭發還濕著,問,“不吹乾頭發再睡?”
“不吹。”
霍權放下手提電腦,去櫃子那拿了吹風機,“吹乾了再睡。”
慕淺不動。
霍權索性將她頭放在自己腿上,打算給她吹。
慕淺掙紮。
他說,“頭發還濕著會著涼,明天回去,爸媽不是要擔心嗎?還以為我沒照顧好你。”
“所以你是怕他們責怪?”
所以才幫我吹的?
要是不回家,你也就看看就算了!
其實頭發不濕,隻是發尾有一點點濕潤。根本不會著涼。
霍權說,“下次頭發乾了再睡。”
慕淺嗬一聲,任由他動作。
知道她生氣,那晚上霍權很老實,沒碰她。
慕淺卻想了很多。
昨晚上他沒碰她。
今晚上也沒碰她。
他在部隊素了兩個月,且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按理說不應該。
而且做過幾次,她知道這男人在床上的樣子。跟狼一樣的。
她難免有點挫敗。
倒不是說希望他碰她,而是對自己產生了挫敗感,認為自己沒有吸引力。
還有一個就是,覺得他在外麵吃飽了。
她剛好也對這段婚姻產生了質疑,這樣蓋著被子純睡覺正合她意,她沒想那麼多,很快睡著。
卻不知道她身邊的男人,昨晚和今晚分彆起來衝了三四次涼水澡。
第二天兩人起得早,因為要回慕淺海市的家。
霍權穿得很正式。
慕淺穿得很隨意。
短款吊帶、黑色工裝褲,係一個丸子頭。
霍權看她一眼,“不是說這次回家很重要,你就這麼穿?”
“嗯。”
上次倒是穿得隆重且正式,不也是她自己一個人回去嗎?
“去換了,張姨,去拿我給太太訂的裙子來給她換上。”
他為了表明歉意,去部隊的那天就按著慕淺的尺寸,給她定製了這條裙子。
白色的長裙。
很簡約的款式,斜肩收腰,料子卻是特級的好,看上去就是高級定製。
慕淺沒想到霍權還給她準備裙子。
裙子款式她很喜歡,簡約大方,就換了。
她從樓梯那下來時,霍權抬頭,視線在她身上停留了許久才收回,起身,走到她身邊,說了句,“走吧。”
然後將小臂遞給她,讓她挽的意思。
白色很襯慕淺。
更顯得她唇紅齒白,氣質乾淨純稚。
她啊一聲,“這個演戲秀恩愛,也得到慕家彆墅外麵才秀吧,霍先生,我爸媽和爺爺奶奶哥哥們沒在這,現在不必演吧?”
所以她並沒有挽上去。
霍權:………
他沒打算演戲。
剛剛是他真的想牽她。
他的小妻子說完這句話,拎著自己的包就走在了前麵。
小姑娘亭亭玉立、姿態楚楚、唇紅齒白、隻看著就覺得心情舒暢。
五科聽得這話看一眼他老大頓在空中的手臂,多看了慕淺一眼。
跟了老大那麼久,還第一次看到他被拒絕,還是個那麼小的姑娘。
霍權看了眼自己手臂,低笑了下,抬步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