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紅豆升起車窗,直接啟動車子。
司野隻得眼睜睜的看著車子開走。
紅豆把慕淺送到了家裡麵。
大平層布置得很溫馨,且每天都有人來打掃衛生。
紅豆走後,慕淺乾脆赤著腳在客廳裡走,可能困極,最後躺在沙發上眯了過去。
霍權給慕淺打電話,她睡著了自然也沒接到。
霍權看著外頭漫無邊際的夜色,抿唇。
他打電話給五科,“查下慕家在九和府小區有沒有房產。”
十分鐘後五科來電話,“老大,有。”
“說。”
五科還斟酌了下語氣,“前兩個月,就是你新婚以後去部隊那會,太太的大哥慕千辭給太太買了九和府的大平層,在a棟8樓。”
“太太當時將自己的行李收拾了,從七府灣彆墅搬到了九和府大平層,隻要回京都市都是回的九和府大平層。”
五科報了個樓層號碼。
霍權掛了電話,煩躁的扯了下領帶。
他記起來了。
新婚後他被部隊臨時叫回來,沒有跟慕淺回慕家,第三天七府灣彆墅裡的阿姨就給他打電話要說慕淺收拾行李搬離七府灣彆墅這個事情。
不過他那時候在開秘密會議所以沒有接到。
阿姨給他發微信彙報了這個事情。
他捏了下眉心。
禍竟是自己闖的。
他下車,直接去了806。
按鈴。
鈴聲響起,睡得迷糊的慕淺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很機械的走到門口,一把拉開大門,嘴裡不饒人,“誰啊,大晚上的不睡覺?”
門打開。
外麵站著一身正裝的霍權。
男人高大的站在那兒,眉目冷峻,幾乎門一開他就掀眼看過來,同時伸手撐在門上。
他的暗影將她完全籠罩住,侵略感十足。
“霍權?”
慕淺腮邊染著緋色。
口紅昳麗。
眸子裡頭暈著水光。
此刻抬頭看他,眼裡全是疑惑。
她很少喊他全名,今天喊完以後還伸出手指戳了下他胸膛,然後咦一聲,“活的霍權?”
霍權:……
他視線下移,注意到她赤著腳,腳趾蜷縮著。
他說,“怎麼赤著腳,鞋子也不穿?”
慕淺無視他問題,問,“你怎麼來了?”
“慕淺,你不回七府灣彆墅,自己跑來住九和府是想乾嘛?”
“那當然是各睡各的,各玩各的,涇渭分明就好。”
嗬。
“想的倒是挺美的。”
霍權手上用力。
慕淺感覺到了,雙手撐著門板要關門。
就是小胳膊小腿沒什麼力氣。
門被霍權撐開。
他掃了眼玄關處,拿了慕淺常穿的那雙拖鞋,然後轉過身,直接攔腰將人抱起往屋子裡走。
最後用腳將門甩上。
慕淺被按在一個有冷杉香的胸膛裡。
耳邊是他有力的、鼓動著的心跳。
她腦子有點迷糊。
她喂一聲,“放我下來。”
霍權將人抱到沙發上,放好,蹲下來給她把鞋子穿好,這才環視了房子一圈。
很寬敞。
布置得也很有情調。
是慕家手筆。
他在慕淺身邊坐下。
沙發陷下去一些,霍權側身斂眸看她,“想住大平層?跟我說一聲就是,哪裡需要慕家破費?”
慕淺沒說話。
思緒放得有點空。
連看他的眼神都有些迷離。
她說,“慕家買得起。以後和慕權好分家產。”
霍權:………
“分什麼家產?”
慕淺沒回。
見她眼尾染上淺紅,他伸手去撫了下她額頭,問,“你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