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趕緊給他們啊,二哥命重要。”
“淺淺,我們是要給,就怕那些人拿到了地還是會撕票。”
慕淺急得快哭了,“那怎麼辦啊?”
“你看能不能打電話給霍權,他熟悉京都市的黑白兩道,隻要打個電話就能知道是誰乾的。”
“噢好,大哥你等著你等著。”
隻要能救她哥。
打電話給霍權算什麼。
慕淺打電話時,霍權正在開會,看到來電是她,霍權還挺意外。
因為結婚那麼久以來,她信息都不會主動發一條,何況是說電話。
他拿起電話,朝外頭走,按了接聽。
電話裡慕淺的聲音因為著急帶有點顫音,她問,“霍先生,你方便接電話嗎?”
霍權聽出他聲音裡的異樣,他嚴肅,問,“怎麼了?”
他聲音很沉穩。
跟他那個人一樣。
慕淺越說越急,“我二哥因為京都市那塊地被人綁架了,現在不知下落,你不能能幫忙查查?”
霍權一下沉了眉。
剛想說話,慕淺說,“不會讓你白幫的,有酬謝。”
霍權:………
他說,“你彆急,交給我,讓爸媽和哥他們彆擔心,不會有事的。”
見那頭沒回答,霍權問,“你現在在哪?”
“在州市,跟著舞團來的。”
“嗯,不會有事的。等我電話。”
“好。”
得到他允諾,慕淺莫名心安。
掛了電話,霍權立馬撥了個電話打過去,“查下楚千寒在誰手裡,直接放話,就說楚千寒要是少了根頭發,我霍權讓他生不如死。”
然後他直接坐私人飛機回京都市。
霍權和霍霆坤在黑白兩道的名字如雷貫耳,誰敢得罪。
一個下午,慕千寒就有了消息。
在一個黑道人物手裡。
那人給慕千寒甩了幾鞭,霍權見到人的時候,直接將人按著,讓慕千寒甩了回去。
他坐著,長腿敞著,完全一副上位者的姿態。
從部隊回來腳上還穿著黑色長靴,一支煙咬在唇角。
看起來凶狠不近人情,且掌握一切。
那人被按著跪,抬頭,隻見煙霧朦朧後一張狠戾又精致的臉。
霍權問,“幫誰做事?”
那人染著黃毛,他不肯說。
霍權站起來,將煙夾在指尖,朝黃毛走過去,將人一腳踹翻,然後靴子碾在他手背上,順勢俯身,手搭在膝蓋上,拿煙頭嗯在他臉上。
黃毛立馬發出殺豬般慘叫聲。
霍權說,“都自身難保了,還奢望他能來救你?”
黃毛不說,霍權腳上力度加重。
黃毛都聽到自己掌骨斷裂的聲音。
霍權沒什麼表情,那煙頭燙在黃毛嘴邊響起滋啦的聲響,直到煙頭滅了。
他站起身,直接吩咐,“既然他不說話,舌頭留著也沒用,直接割了。”
五科拿著把尖刀過來。
那閃著寒光的刀尖成功嚇到了黃毛。
他捂著自己的嘴,“我說、我說,是、是許東澋讓我這麼做的。”
許東澋?
好像聽坤說過。
上次許家被收拾,阿坤跟他說了一嘴,許家是東南亞布琪在京都市的商業帝國之一,想借許氏集團散貨。
這許東澋莫非又是幫著布琪在京都市東山再起,要這地來散貨?
嗬。
好大的膽子。
打得一手好算盤。
他說,“你回去告訴背後的人,海市慕家是我霍權的人,他們敢打半點主意,我弄死他們。”
黃毛連滾帶爬的跑了。
慕千寒算是見識了霍權的手段。
這樣一位爺再在京都市真是橫著走沒有人敢攔路的。
他上前道謝。
看到他臉上有傷,霍權皺眉,“二哥,你這張臉被淺淺看到,她肯定要傷心。”
“沒事。我不讓她看見。”
霍權將他全身掃了遍,“除了鞭傷還有哪裡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