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竟然沒在一起。”
慕淺接過紙巾擦眼淚。
霍權伸手攬過她肩膀,將人往自己懷裡攏,輕輕拍著她的背,“這演戲而已,不是真的。”
慕淺眼淚止不住,順勢就蹭在了他衣服上。
等她收拾好了情緒反應過來時,人在他懷裡,還把他肩膀那的衣服蹭濕了。
見她盯著自己衣服看,他挺大方,“不怪你。”
慕淺還是說,“不好意思。”
回去在車上慕淺還沉浸在電影的結局裡,人有些萎靡。
霍權問,“去演出累了?”
“有點吧。”慕淺深呼吸,將車窗降下來,她問,“你什麼時候走。”
“明天。”
“噢。”
“怎麼,舍不得我?”
慕淺因為他這句話立馬轉頭看他,然後搖頭,“沒有,日常問候。”
霍權點頭。
自作多情了又。
側過頭看到她一雙微腫的眼睛,夜色下有水光瀲灩。
回到家,慕淺按照慣例要去舞蹈房練舞。
霍權喊住她,“不是要檢查傷口?”
慕淺停下腳步回頭,“你真受傷了?”
“跟我過來自己看。”
他進了浴室。
慕淺想著人家是為了救她親哥,怎麼也得看看的。
剛進去就看到他雙手放在衣擺那,要脫衣服的架勢。
慕淺趕緊說,“你彆脫。”
霍權掀眼看過來,“不脫怎麼看,你有透視眼?”
那倒也沒有,她說,“不能撩起來看嗎?”
話問完,霍權已經一下把衣服脫了。
於是她看到的就是他寬肩窄腰、線條流暢、肌肉緊實的上半身。
腰很勁瘦,係著皮帶。
但更讓她一眼記住的卻是他身上交替著的許多深色傷疤。
並沒有新傷。
她看了好幾眼。
說實話這身材太頂了,全是荷爾蒙。
然後她轉身要走,“你沒受傷。”
手卻被男人捉住,往裡麵拉,然後她撞入一個炙熱滾燙的懷抱。
霍權手攬在她腰上,微俯身將人抱著,讓她貼著他,聲音暗啞得不像話響在她耳邊,“淺淺,我明天就要去部隊了。”
言外之意。
他想要她。
在高鐵上他二哥就給她發信息,“淺淺,你長點心吧,好好對你老公,這樣優質的男人被彆人挖了去,你打著燈籠找不到第二個了。”
慕淺朋友圈一天一個地方,玩的又瘋又野,慕千寒看在眼裡。
慕淺回他:二哥,你不能因為他救你一次,心就偏了啊。
慕千寒:你聽哥的。你要是離了他,可找不到第二個這樣的了,人家對你縱著呢,卡也不限你額度,對咋爸咋媽咋爺爺奶奶好著呢。”
反正逢年過節,也彆管大節小節,那禮品是哐哐的送來。還替他們打通了不少生意上的關卡和路,主要對她妹好得很。
慕淺:哥你變了。
慕千寒:你聽哥的,你要能把他心拿下,你這輩子無憂了。
慕淺:怎麼拿?
慕千寒:二哥咋知道?你長點心,彆沒心沒肺的,有時間多對他噓寒問暖。
慕淺:………
他需要噓寒問暖?
霍權拉過她的手放在他皮帶那,問,“可以嗎?”
他總要問過她。
這種事情,如果她不願意總不好勉強。
阿坤就是例子,來那麼一出強製愛,追妻火葬場了還沒追到。
離得太近,曖昧在發酵。
慕淺問,“這是你要的謝禮?”
霍權眼裡燃起的那簇欲火,因為她這句問話立馬變小、然後消失。
他放開她,說,“沒受傷,你出去吧。”
慕淺那會手都放他皮帶上了。
她沒打算拒絕的,可聽到他忽然變冷的聲音,和冷情的眼神。
她被他推到了門邊。
她問,“你沒事吧?”
“沒事。”
他打開水龍頭,水聲淹沒兩人之間的尷尬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