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中午五科將飯放在那,到了飯點,他說,“老大,該吃飯了。”
霍權看了眼門口,“等等。”
五科知道他巴巴看門口是等慕淺。
半個小時以後慕淺還沒來,五科怕餓著他,他說,“我喂你。”
霍權睨他一眼,語氣很悶,“不用。”
“那你也不能自己吃啊。”
霍權問,“太太呢?”
“在家屬院。”他試探,“要不我去喊她?”
“不用。”
說不用吧,人家也不吃飯,時不時看一眼門口。
一點半,飯菜都冷了,五科看不下去,熱了飯菜來,“我喂你?”
“不用。”
五科:………
他看不下去,親自去接慕淺。
慕淺風風火火的趕來,一進門就“啊。不好意思霍先生,我、我跟人學做甜點忘了時間。”
然後她看向霍權,“你不知道讓五科喂你嗎?”
霍權看了眼她紅撲撲的臉蛋,他自欺欺人的說,“不餓。”
剛說完肚子咕咕響起來。
五科都替他尷尬。
最後還是慕淺喂的。
吃完飯霍權說,“你想吃什麼讓五科去弄,犯不著親自去學,被燙著、傷著了不值當。”
“太無聊了,我學著打發時間的。”
吃完飯晚上慕淺會扶他下樓去看風景散步。
這種忽然慢下來的日子,慕淺在他身邊不離不棄的陪著,讓霍權有一種患難與共的感覺在。
慕淺本就挺活潑一個人,在他消極時還能講笑話逗他。
兩人感情迅速升溫。
準確的說,是霍權對慕淺的感情在這種日漸陪伴中日漸濃烈。
慕淺倒是沒心沒肺。
她一向都順其自然,男人這種物種,有沒有都行。
這天,霍權出院了,沒告訴慕淺,打算給她一個驚喜,他一回到家屬院,看到慕淺套著個圍裙在煎雞蛋。
穿著條鵝黃色連衣裙,紮著個高馬尾,在廚房裡跑來跑去的。
隻不過一直在打煤氣的火打不開。
好不容易打開了,倒油時她又站得天遠,雞蛋進鍋時滋啦聲響起,她又哇的一聲喊起來。
整個房子因為她煎雞蛋餅熱鬨得不像話。
霍權看著那個圍著圍裙左躲右閃咋咋呼呼的小姑娘,唇角勾起來,她煎了多久,他就看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