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那就彆提孟家了。”
霍霆坤隻得轉移話題，“念夏說要你跟她一起吃午飯，你陪她去吃。”
北冥：………
大小姐真打電話給他老大了。
對霍庭坤的命令他向來聽從，他說，“好。”
剛掛完電話，霍念夏從學校出來了。
北冥將手機收好，將副駕駛位的車門打開。
見她走過來喊了聲，“大小姐。”
“我哥給你打電話了嗎？”
“嗯。”
“那你去吃飯嗎？”
”嗯。”
“你還真是我哥的人，隻聽我哥的話。”
“嗯。”
“你除了嗯還能說彆的話嗎？”
北冥問，“大小姐還想聽什麼話？”
坐上車，係好安全帶，霍念夏側頭問他，“我想聽什麼，你就說什麼嗎？”
“嗯。”
霍念夏看他那樣子可太想逗人了，她說，“那你誇我好看。”
北冥：………
他依然手握方向盤目不斜視的。
沉默了一會。
霍念夏歪頭看他，“我難道不好看，所以你誇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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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耳尖有點紅，他點頭，“好看。”
話是這麼說，但是他並沒有側頭看他。
“那你怎麼不誇？”
“大小姐長得很好看。”
霍念夏還想等著他下句呢，結果沒了。
她問，“沒了？”
”嗯。”
“小夥子，你挺敷衍啊。”
北冥攥著方向盤的手用了些力。
知道他這人人狠話不多，霍念夏沒逗他了。
“行了，不難為你了。果然是跟著我哥長大的，嘴裡說不出什麼好聽的話，怪不得我哥現在也沒追到初音姐。”
她小聲嘀咕，“我覺得你到時候有喜歡的人，這種性子多半也將人追不到手。”
北冥問，“大小姐說什麼？太小聲了。”
“沒什麼。”
霍念夏給自己剝了顆青提味的糖丟進嘴裡。
手伸到中控台屏幕那打算開首歌聽。
一點開就有旋律放出來。
有人唱道，“他說你任何為人稱道的美麗，不及他第一次遇見你。”
霍念夏將糖拱到嘴角，甜味彌漫唇間，她這才又側過頭看北冥，“聽這個歌詞，人家就很會寫。誇得多好。”
確實很好聽，歌詞也很美麗。
霍念夏又問，“北冥，你第一次見我時，什麼印象？”
第一次見？
那可印象太深刻了。
老大帶她去東南亞玩。
那時候她也就六歲吧。
皮膚很白，穿著白色蓬蓬的公主裙，頭上戴著個兔耳朵發箍，抱著個小小的洋娃娃，眼睫毛過分長，眼睛圓而亮。
很小的時候就有美人胚子的潛質。
是個名副其實的小公主。
在街上，忽然下了瓢潑大雨，她嫌地上臟，怎麼都不肯下來，整個人掛在霍霆坤身上，不撒手。
霍霆坤無語，扯她，“霍念夏，自己下來走。”
她縮著腳，“我不。我就要你抱。”
“你多大人了還要抱？”
“我不管，你不抱我我要告訴媽和奶奶，說你欺負我。”
奶音奶語的。
霍霆坤本來就沒什麼耐心。
將人扯下來，指著剛對對麵路口走過來的北冥，“看見沒有，那個哥哥隻比你大一點，人家都能自己掙工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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