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門之內,並非想象中的金碧輝煌,而是一片空曠的地下廣場。
踏入這裡,一股陰涼的氣息撲麵而來,腳下的地麵堅硬而冰冷,仿佛能透過鞋底傳導到全身。
廣場中央,一群人影負手而立,森冷的目光齊刷刷地射向繆瑤和陶宇,如同尖刀般刺得人皮膚生疼,那目光像是實質的冰針,紮在皮膚上能感覺到微微的刺痛。
空氣中彌漫著肅殺之氣,這股氣息沉甸甸的,像是有一雙無形的大手緊緊壓在胸口,讓人幾乎喘不過氣來,同時還伴隨著一種死寂般的安靜,安靜得隻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在胸腔裡沉悶地回響。
“呦嗬,還真有人敢闖進來?膽兒挺肥啊!”為首一人,身著黑色長袍,語氣中充滿了不屑,仿佛在看兩隻誤入虎穴的螻蟻。
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廣場上回蕩,帶著一種冰冷的金屬質感,刺得耳朵有些不舒服。
他身後的人影也發出低沉的嗤笑,像一群伺機而動的毒蛇,吐著猩紅的信子,那嗤笑的聲音像是砂紙在粗糙的地麵上摩擦,讓人聽了心裡發毛。
繆瑤和陶宇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熊熊燃燒的戰意。
陶宇的眼神堅定而熾熱,像是燃燒的炭火,繆瑤能感受到他眼神中的力量,如同有一股熱流從眼睛傳遞到心底。
來都來了,怕個啥!
乾就完了!
“廢話少說,放馬過來吧!”繆瑤雙手叉腰,小臉上一派輕鬆,仿佛對麵不是什麼龐大勢力,而是一群等著被她吊打的菜鳥。
她的雙手叉在柔軟的腰間,能感受到衣服布料的褶皺和身體的溫度。
這輕蔑的態度徹底激怒了黑衣人,“不知死活的東西!給我上!”話音剛落,黑衣人身後的人影瞬間化作道道殘影,向兩人撲來。
他們的腳步聲急促而雜亂,像是一陣狂風卷過落葉,攻擊如同狂風暴雨般傾瀉而下,帶著摧枯拉朽的氣勢,仿佛要將兩人碾成粉末。
廣場上的石柱、雕像,在攻擊的餘波中紛紛碎裂,巨大的破裂聲震得耳朵嗡嗡作響,揚起漫天塵土。
塵土撲到臉上,有些粗糙的顆粒感,迷住了眼睛,能見度驟降,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每一口呼吸都能感覺到塵土的乾澀味道。
“抓緊我!”陶宇大喊一聲,聲音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
他一把攬住繆瑤的腰,手臂堅實有力,繆瑤能感覺到他手臂上肌肉的緊繃,像是鋼鐵般堅硬。
在攻擊的間隙中靈活閃避,他的動作快如閃電,精準地躲過一次又一次致命的攻擊,像一隻靈巧的遊隼,在風暴中穿梭。
繆瑤能聽到耳邊呼呼的風聲,那是攻擊擦身而過的聲音,還有陶宇沉穩的呼吸聲,就在耳邊,溫熱的氣息撲在臉頰上。
“666,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就是靠譜!”繆瑤一邊誇讚,一邊不忘觀察周圍的環境。
她的眼睛迅速地掃視著周圍,目光在每一個敵人身上和周圍的環境裡搜索著,尋找對方的弱點。
躲避中,陶宇悶哼一聲,身形微微一頓。
這悶哼聲像是受傷的野獸發出的低吟,繆瑤察覺到異樣,轉頭看向他。
“怎麼了?”
“沒事,小傷…”陶宇話還沒說完,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繆瑤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隻見他手臂上赫然出現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鮮血汩汩而出,那血液的紅色在昏暗的環境中顯得格外刺眼,如同在灰白的畫布上狠狠潑灑了一抹濃重的朱砂。
鮮血順著手臂流淌下來,溫熱的血液滴落在地上,濺起一小片塵土。
陶宇手臂上的傷口,像一把尖刀,狠狠刺進了繆瑤的心臟。
她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一隻冰冷的手緊緊攥住,一陣劇痛傳來。
“我靠!下手這麼狠,玩不起是吧?”繆瑤的心臟猛地一抽,一股怒火從心底竄起,燒得她眼睛發紅。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血液在血管裡快速流淌,像是沸騰的開水,幾乎要衝破血管。
她咬緊牙關,眼睜睜看著陶宇蒼白的臉色,還有地上那不斷蔓延的血跡,心疼得快要窒息。
她的眼睛緊緊盯著陶宇的傷口,那傷口的撕裂感仿佛也出現在自己身上,她想伸手去捂住那傷口,卻又知道無濟於事。
周圍的攻擊更加猛烈,像一群嗜血的野獸,要把他們撕成碎片。
攻擊的呼嘯聲在耳邊呼嘯而過,像是死神的鐮刀揮舞的聲音,每一次攻擊靠近都能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帶來的壓迫感,如同被一座大山壓著。
壓抑的氛圍,緊張的節奏,讓繆瑤幾乎喘不過氣來。
等等!
電光火石之間,繆瑤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畫麵。
那是她小時候,跟爺爺在山上采藥的場景。
山上的風輕柔地吹過,帶著花草的香氣,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形成一片片光斑。
爺爺的手粗糙而溫暖,拉著她在山間穿梭。
一隻看似凶猛的野豬,卻被爺爺用一種特殊的草藥,輕而易舉地製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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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告訴她,大自然的萬物都有其相生相克的道理,隻要善於發現,就能找到解決問題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