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回到青雲宗的陣營,迎接他的是一片激動和崇拜的目光。趙默更是手舞足蹈,嘴裡不停念叨著“林師兄牛逼”、“板磚無敵”之類的話,興奮得像個三百斤的孩子。
“行了行了,低調,低調。”林風擺擺手,揣著手肘了趙默一下,“常規操作,勿6。”
他這副風輕雲淡、仿佛剛才隻是拍死一隻蒼蠅的模樣,更是讓周圍的同門敬佩不已,同時也讓其他宗門的人感到越發深不可測。
秦月站在隊伍最前方,清冷的側臉對著擂台方向,似乎在觀摩下一場比試,但眼角的餘光,卻若有若無地掃過林風和他那重新揣回袖子裡的“凶器”。剛才那石破天驚的一擊,以及後續摧枯拉朽般的破盾場麵,即便是她,心中也泛起了不小的波瀾。那塊看似普通的板磚,絕非凡物。她更好奇的是,林風這個人,究竟還藏著多少秘密?
就在此時,一股灼熱的氣息伴隨著囂張的腳步聲,朝著青雲宗這邊逼近。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烈火宗那位赤發少主炎烈,帶著幾個同樣氣息彪悍的跟班,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他的目光極具侵略性,毫不掩飾地掃視著青雲宗的弟子,最後,落在了隊伍前列的秦月身上。
當看到秦月那清冷絕塵的容顏和氣質時,炎烈眼中閃過一絲驚豔和熾熱,嘴角勾起一抹自認瀟灑的笑容,朗聲道:“這位想必就是青雲宗鼎鼎大名的秦月師妹吧?久聞仙子之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比傳聞中更勝三分。”
他這番話雖然是稱讚,但語氣中的占有欲和理所當然,讓不少青雲宗弟子都皺起了眉頭。
秦月隻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聲音清冷如冰:“炎少主。”
兩個字,不多不少,既沒有失了禮數,也清晰地表達了疏離。
炎烈碰了個軟釘子,也不在意,反而覺得這樣的冰山美人更有征服欲。他轉過頭,目光如同燒紅的烙鐵般,直直地刺向站在秦月身後不遠處、依舊一副沒睡醒模樣的林風。
“你,就是林風?”炎烈的語氣瞬間變得充滿了挑釁和審視,“剛才那場,倒是耍了點花招,有點意思。”
林風眼皮抬了抬,懶洋洋地道:“哦?是嗎?運氣好,撿了塊趁手的石頭罷了。”
他這話半真半假。這板磚的核心【破甲石】,確實是他當初在青雲山脈深處一個廢棄礦洞裡“撿”到的,隻不過這“撿”的過程,凶險異常,差點把小命搭進去。後來又用了農場裡的神秘能量和各種礦物粉末反複祭煉溫養,才有了如今這般“樸實無華”卻威力驚人的效果。這其中的門道,自然不足為外人道也。
“撿的?”炎烈嗤笑一聲,眼神更加不屑,“運氣?哼,我看不過是些嘩眾取寵的旁門左道!真正的實力,可不是靠這種投機取巧的玩意兒!”
他的目光在林風和秦月之間來回掃視,看到兩人雖然隔著點距離,但秦月之前那不易察覺的關注,以及林風此刻略顯維護的姿態雖然林風自己還沒完全捋清),更是讓他心中無名火起。
“小子,我勸你離秦師妹遠一點。”炎烈的聲音帶著毫不掩飾的警告和敵意,“有些人,不是你這種靠著歪門邪道僥幸贏了一場的家夥能覬覦的。”
這話一出,空氣瞬間凝固。
青雲宗的弟子們臉色都變了,這炎烈不僅挑釁林風,言語間還帶著對秦月的輕薄之意,簡直是欺人太甚!趙默更是氣得臉紅脖子粗,擼起袖子就想上前理論,卻被林風一個眼神製止了。
秦月清冷的眸子中,終於染上了一絲寒意。她向前微踏半步,似乎想說什麼,但林風卻搶先一步,從她身後慢悠悠地踱了出來,依舊是那副揣著手的鹹魚姿態,隻是嘴角那若有似無的嘲諷弧度,變得更加明顯了。
“我說這位紅毛老兄,”林風掏了掏耳朵,語氣懶散,卻帶著一股子讓人牙癢癢的痞氣,“你是不是出門忘吃藥了?還是說,你們烈火宗的火氣都往腦門上竄,把腦子給燒壞了?”
他頓了頓,上下打量了炎烈一番,嘖嘖兩聲:“管天管地,還管彆人站哪兒?太平洋警察也沒你這麼寬吧?再說了,我跟誰站一塊兒,關你屁事?你是她爹還是她哥啊?”
林風這番話,夾槍帶棒,還捎帶上了現代網絡梗,懟得又快又狠,讓炎烈和他身後的跟班都愣了一下,隨即勃然大怒。
“你找死!”炎烈周身火焰靈力瞬間暴漲,灼熱的氣浪讓周圍的空氣都扭曲起來,赤紅色的長發無風自動,如同燃燒的烈焰。
“怎麼?說不過就想動手?”林風撇撇嘴,往後稍退半步,擺出一副“我很弱但我很有理”的樣子,“玄水閣的地盤,四宗會武期間,你想在這兒先跟我練練?行啊,我沒意見,就是不知道裁判長老和玄水閣的道友們答不答應。”
他這話點醒了暴怒邊緣的炎烈。四宗會武有規矩,私下鬥毆是大忌,尤其是在東道主的地盤上。他要是真動手了,吃虧的絕對是他和烈火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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