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錚將省廳監控錄像投在會議室牆上時,冰雯文差點嗆到咖啡——畫麵裡,三年前那個偷翡翠鐲子的黑衣人,竟戴著和彆墅縱火案同款的防爆頭盔。“頭盔編號‘y07’,”羅錚用激光筆圈出細節,“和穆天龍的作案裝備出自同一家黑市工廠。”陳默摸著下巴:“也就是說,偷鐲子的不是小賊,是有組織的栽贓團隊。”
“更妙的是,”羅錚調出同期值班記錄,“那晚值班的安保科長,現在是張宏年的司機。”她扔出份體檢報告,“他上個月突然得了罕見的血液病,而沈硯秋的‘深海’賬戶剛好向某基因治療公司支付了‘實驗性療法’費用——猜猜治療方案是什麼?”
冰雯文瞳孔驟縮:“用實驗體的乾細胞偽造治愈效果。”羅錚點頭,指尖劃過屏幕上跳動的資金流:“他們用‘救命’當籌碼,把公職人員變成提線木偶。但這次,我們要讓木偶自己扯斷線。”她轉向小王:“通知技術科,給每個涉案人員的手機推送‘基因治療失敗案例’——匿名推送,附帶沈硯秋的審訊錄音片段。”
淩晨兩點,省台大樓的ed屏突然故障,循環播放沈硯秋的咆哮:“你們的命都是基因堆出來的!”羅錚站在指揮中心,看著監控裡亂成一團的官員府邸:“當‘保護傘’發現自己也是‘實驗品’,就會開始狗咬狗。”陳默指著實時定位屏幕:“張宏年的替身正在逃往機場,後備箱裝著十二箱現金和......”
“和半瓶沒喝完的低糖咖啡。”冰雯文接上話頭,“真張宏年有糖尿病,替身卻喜歡喝甜的——這是他們團隊的致命漏洞。”羅錚忽然笑了,從抽屜裡摸出個熊貓玩偶扔給她:“毛絨玩具廠剛送來的‘警民共建禮品’,裡麵藏著監聽設備——現在,該讓某些人嘗嘗被監聽的滋味了。”
抓捕行動在黎明前展開。冰雯文帶隊衝進“熊貓頭套”的秘密會所時,看見幾個官員正圍著火鍋發抖,桌上擺著沒吃完的燕窩和基因檢測報告。“各位胃口不錯啊。”她晃了晃搜查令,“邊吃補品邊討論怎麼銷毀人體實驗證據,養生和犯罪兩手抓?”
某局長猛地起身,佛珠手串斷落一地:“我、我是被脅迫的!沈硯秋說有我的基因缺陷報告......”羅錚推門而入,警服上還沾著晨露:“巧了,我們剛從她保險櫃裡搜出一堆‘基因威脅信’——不過很遺憾,”她舉起檢測報告,“你們的基因比普通人更健康,隻是良心都長歪了。”
審訊室裡,替身終於崩潰:“‘熊貓頭套’是......是省政協副主席周鴻!他說戴頭套是為了‘保持神秘感’!”羅錚挑眉:“那他的翡翠鐲子呢?”“熔了!”替身哭喪著臉,“做成了十二生肖擺件,說這樣‘接地氣’......”
正午時分,省廳門口聚集著舉著“嚴懲基因犯罪”標語的市民。羅錚站在台階上,身後是被押解的官員隊伍,熊貓玩偶從某個局長的口袋裡掉出,露出裡麵的監聽設備。人群中爆發出笑聲,冰雯文聽見羅錚低聲說:“看見沒?當他們把權力玩成兒戲,就注定會輸給真正的人間煙火。”
手機震動,林夏發來加密文件:“周鴻的辦公室裡有個暗格,藏著冰氏集團的原始股東名單......”冰雯文望著羅錚走向警車的背影,忽然明白她為何總在袖口彆著枚舊警徽——那是用當年邊境繳獲的毒販子彈熔鑄的。這個女人從來不用官階當盾牌,她用的是二十年如一日的、對正義近乎偏執的信仰。
夕陽染紅天際時,冰雯文摸出羅錚送的銀哨子吹了聲——遠處,陳默正押著周鴻走向囚車,這位前副主席的金絲眼鏡歪在鼻梁上,鏡片映著天邊的火燒雲,像極了實驗室裡被焚毀的基因圖譜。而在更遠處,羅錚的黑色轎車正駛向冰氏集團舊址,車載電台播放著省台剛恢複的《動物世界》,趙忠祥的聲音裡帶著前所未有的鋒芒:“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永遠敵不過人類文明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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