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庭禁言修道院的哥特式拱門前,28個穿著背帶褲的假小子並排站成蝴蝶陣,每個人的短發都彆著金屬蝴蝶夾——那是用黑澤實驗室的試管夾改造的。冰雯文趕到時,她們正用粉筆在地麵畫克隆體的基因雙螺旋,螺旋中央寫著:我們要報案,關於上帝的基因歧視。
“她們是......”淩楓的警徽在晨霧中閃著微光。
“是‘蝴蝶翅膀’孤兒院的孩子。”潘淼的全息投影突然出現在修道院圍牆上,她穿著修女服,手裡抱著本《聖經》,書脊裡露出蘋果核書簽,“修道院後山有個‘淨化池’,專門銷毀帶有蝴蝶胎記基因的嬰兒。”
最小的假小子向前一步,掀開衣領露出鎖骨處的淡色胎記:“嬤嬤說這是魔鬼的印記,要把我們泡在漂白水裡直到消失。”她的袖口掉出張帶血的紙,上麵是修女用拉丁文寫的“異常嬰兒處理記錄”,日期欄寫著孩子們的生日——也是她們的“淨化”日期。
冰雯文的警徽突然發出警報,顯示修道院地下有強烈的基因波動。修道院院長嬤嬤拄著象牙權杖出現,杖頭雕刻的不是十字架,而是閉合的蝴蝶翅膀:“這裡是上帝的領域,不容基因汙染者玷汙。”她的權杖尖端滲出藍光,那是黑澤曾警告過的“基因清除劑”。
“上帝的領域不該隻有一種基因。”潘淼的全息投影走進修道院大門,院長嬤嬤的權杖突然斷裂,露出裡麵藏著的克隆體基因鏈試管,“您每天誦讀的《聖經》,書頁間夾著的不是玫瑰花瓣,是嬰兒的胎發吧?”
28個假小子同時打開背包,裡麵滾出用聖餐杯裝的藍色液體——那是她們偷偷收集的“淨化池”水樣。韓雯雯用《法醫學》知識現場檢測,水樣裡果然含有破壞蝴蝶胎記基因的酶製劑。“根據銀河聯邦法律,”她舉起檢測報告,“這屬於對特定基因人群的種族滅絕。”
院長嬤嬤的臉色瞬間慘白,她退到修道院壁畫前,壁畫上的天使們都長著蝴蝶翅膀。冰雯文這才注意到,天使翅膀的顏色與孩子們的胎記一致,而她們的“魔鬼印記”,正是壁畫修複時被覆蓋的原始色彩。
“五百年前,修道院收留了第一個帶蝴蝶胎記的孩子,”潘淼的投影觸摸壁畫,露出底層的古老文字,“但當教會發現胎記基因能抵抗瘟疫,就開始秘密銷毀無法被控製的孩子......”她的聲音突然哽咽,“你們以為在淨化魔鬼,其實在屠殺上帝創造的奇跡。”
最小的假小子撿起院長嬤嬤的權杖碎片,碎片竟在她掌心長成蝴蝶形狀的綠植。z的飛碟適時降臨,機械臂從修道院地下挖出百年前的嬰兒骸骨,每具骸骨的鎖骨處都有蝴蝶胎記的痕跡。孩子們圍上去,用背帶褲的布料給骸骨蓋上小被子,布料上繡著她們自己設計的蝴蝶徽章:生而不同,所以平等。
案件結束時,修道院的鐘聲響起,這次敲的不是晚禱曲,而是黑澤改編的《蝴蝶搖籃曲》。28個假小子坐在公安廳的台階上,用院長嬤嬤的權杖碎片折星星,每個星星都刻著新的名字——她們給自己取的,真正屬於“人”的名字。
冰雯文望著修道院尖頂,那裡不知何時停滿了真正的蝴蝶,翅膀映著夕陽的金光,像極了壁畫上天使們複活的模樣。潘淼的全息投影出現在她身邊,手裡拿著本新的《基因與信仰白皮書》:“知道為什麼是28個孩子嗎?因為28是蝴蝶破繭的天數,也是新生命學會飛翔的開始。”
三花貓“黑澤”跳上孩子們的肩頭,爪子拍掉她們頭發上的粉筆灰。其中一個孩子突然指著天空笑:“看!天使的蝴蝶飛下來了!”所有人抬頭,看見無數金色光點從修道院尖頂飄落,那是被修複的壁畫碎片,每片都印著蝴蝶胎記的圖案,像極了上帝撒向人間的星星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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