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煙未散的戰壕裡,琦警官用放大鏡仔細端詳著繳獲的潘淼軍通訊密文,鏡片折射的陽光在嬴妙妙塗著猩紅甲油的指尖跳躍。作為團隊裡最擅長情報分析的兩人,此刻他們目光相撞時,竟同時露出了狡黠的笑。
"潘淼的第一軍團看似銅牆鐵壁,實則像個精密的齒輪組——隻要卡住關鍵軸點。"琦警官用鋼筆在地圖上圈出連綿山脈間的隘口,"這裡是他們補給線的咽喉,而守衛部隊恰好由那個傲慢的副官統領。"
嬴妙妙轉動著染成紫色的卷發,將偽造的調令在煤油燈下晃出陰影:"我記得那副官對潘淼的妹妹暗生情愫,不如讓他"奉命"護送小姐轉移?"她刻意拖長尾音,塗著烈焰紅唇的嘴角揚起危險弧度。
三日後的黃昏,潘淼軍的營地突然炸開衝天火光。偽裝成流民的協約隊員趁亂點燃草料場,當第一軍團傾巢而出救火時,真正的殺招才剛剛開始。嬴妙妙扮成潘淼妹妹的貼身侍女,捧著鑲嵌寶石的密匣混入營地,將特製的致幻劑倒入軍官們的酒壇。
與此同時,琦警官帶領突擊小隊摸到後山斷崖。他們將繩索係在特製的鉤爪上,借著夜色順著近乎垂直的岩壁滑下,悄無聲息地摸進了敵軍彈藥庫。當第一軍團的士兵們被幻覺折磨得互相廝殺時,驚天動地的爆炸聲徹底撕碎了防線。
潘淼在了望塔上看著衝天火光,攥著望遠鏡的手青筋暴起。她最引以為傲的第一軍團此刻如同被捅破的馬蜂窩,而那個總是帶著溫和笑容的琦警官,正舉著繳獲的軍旗在硝煙中向她遙遙致意。
硝煙與爆炸聲中,嬴妙妙踩著滿地殘骸,正將染血的匕首插回腰間。忽有團雪白影子從斷牆後疾竄而出,尖銳利爪如鋼鉤般劃過她的臉頰,瞬間綻開三道血痕。
"該死!哪來的野貓!"她踉蹌著後退,紫色卷發淩亂地粘在滲血的傷口上。那隻小白貓弓著背立在彈藥箱殘骸上,碧色瞳孔在火光中詭異地收縮,脖頸處纏繞的紅繩隨著動作輕輕晃動。
琦警官聞聲衝來時,正看見嬴妙妙抽出短鞭準備抽打貓咪。他突然注意到小貓脖頸紅繩上係著的銅鈴——那紋路與潘淼軍徽如出一轍。"等等!這貓有古怪!"他話音未落,小白貓已如閃電般躍向協約軍後方,尾巴掃過之處,幾株枯草竟詭異地蜷曲發黑。
戰場另一端,潘淼望著小白貓消失的方向,指尖輕撫過胸前掛著的銀鈴鐺。當她看見嬴妙妙捂著臉踉蹌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隻由巫蠱秘法馴養的靈貓,不僅帶著致命毒液,更是開啟終極陷阱的活鑰匙。
此刻,小白貓的鈴鐺聲混著硝煙在戰場上回蕩,如同死神的喪鐘。協約軍尚未察覺,他們因初勝而放鬆的防線,正悄然被某種致命危機籠罩。
琦警官青筋暴起的手攥著染血的鋼棍,小白貓癱在焦土上奄奄一息,碧色瞳孔裡倒映著他通紅的雙眼。嬴妙妙捂著滲血的臉頰剛要勸阻,遠處突然傳來驚天動地的喊殺聲——司馬黑率領的奇兵竟已攻破潘淼大本營的城門。
"快!乘勝追擊!"琦警官將鋼棍狠狠砸在碎石上,帶隊朝著空蕩蕩的城牆奔去。當他們踹開雕花木門的瞬間,濃烈的硫磺味撲麵而來。議事廳裡燭火搖曳,沙盤上的軍旗歪斜傾倒,案幾上還留著半塊未吃完的糕點,卻不見一個守衛的身影。
司馬黑的鐵靴重重踏過滿地狼藉,劍尖挑起桌案上的羊皮地圖。"中計了!所有糧倉軍械庫都是空的!"他話音未落,窗外突然亮起刺目紅光。眾人衝至城頭,隻見潘淼的主力部隊如潮水般從後山湧出,營地裡暗藏的火油桶接連爆炸,將整個山穀照得亮如白晝。
潘淼站在戰車上冷笑,手中韁繩纏繞著與小白貓同款的銅鈴。她望著協約軍慌亂的身影,揚起的發絲間閃爍著勝利的光芒:"一群蠢貨,以為真正的戰場在城牆之內?"遠處傳來陣陣號角,協約軍這才驚覺,他們早已陷入了潘淼精心布置的十麵埋伏。
當潘淼的信號火箭劃破夜空,蟄伏在霧隱山脈的黑暗軍團如毒蟻出巢。他們身披淬毒鏈甲,驅使著噴吐瘴氣的變異獸群,所過之處村落化為焦土。軍團長墨煞揮動著骨刃長鞭,在攻破第三座城池時,他將繳獲的龍國戰旗釘在城頭,陰鷙笑聲混著血腥味在廢墟中回蕩。
然而踏入龍國腹地的第七日,詭異的事情接連發生。行軍途中突然出現的青石古陣將先鋒部隊困成活靶,暴雨般的玄鐵弩箭穿透獸皮甲胄;看似空無一人的峽穀,在夜幕降臨時響起龍吟般的戰鼓,手持青銅戈的神秘兵團從地底湧出,每一擊都精準刺向黑暗軍團的命門。
墨煞的坐騎被玄冰箭射倒在玉門關前,他抹去嘴角血漬,望著城頭飄揚的赤龍旗。龍國守將林千嶽身披鎏金戰甲,腰間懸掛的隕鐵劍泛著冷光:"爾等以邪術犯我疆土,可知此地每寸山河都刻著先祖戰魂?"話音未落,遠處傳來震天動地的馬蹄聲,九道赤色光焰撕裂雲層,竟是龍國秘藏的"九霄火龍衛"騰空而至。
潘淼收到戰報時,正在焚燒最後一座協約軍營地。羊皮紙上"墨煞全軍覆沒"的字跡還未乾透,龍國特有的狼煙已在北方天際升起。她握緊染血的銅鈴,望著天邊翻滾的赤色雲霞,第一次感到後頸泛起寒意——那片被稱為"龍脊"的土地,從來不是能用蠻力征服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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