硫磺味的熱浪裹著黑曜帝國潰兵的混亂腳步聲,在赤焰星的焦土上蔓延。冰雯文蹲在一塊冷卻的岩漿岩後,指尖的熱能探測器屏幕上,代表黑曜帝國士兵的紅點正以潰散的姿態向四號補給站逃竄,信號強度弱得像風中殘燭——這是傷亡慘重的鐵證。
“黑曜帝國現在一個士兵都沒有了,這是真的,我保證,毛蘭說道,連製式能量槍都扔了一路。”冰雯文將探測結果同步給身旁的五人,“白燈帝國的追擊部隊已經咬住他們的後隊,現在是最好的截殺時機。”
嶽寧握著腰間的液態冷卻匕首,目光掃過不遠處翻滾的岩漿河:“我繞路從岩漿河穀抄近道,能提前十分鐘堵住他們的退路。”司馬黑則摸出腰間的信號乾擾器,按下開關的瞬間,周圍百米內的電子信號全被屏蔽:“我負責切斷他們的通訊,讓他們連求救信號都發不出去。”
琦警官攥緊了高頻震蕩警棍,指節泛白:“嬴妙妙,你用藤蔓陷阱把補給站周圍的岩石縫都封死,彆讓一個潰兵跑進去拿補給。”嬴妙妙點頭,從背包裡取出壓縮仿生藤蔓,往地上一拋,藤蔓遇熱便瘋狂生長,迅速纏滿了補給站周圍的岩石。毛蘭則扛起背後的重型能量狙擊槍,找了個高處趴下:“我來壓製他們的火力,保證你們能順利合圍。”
六人分工明確,很快與白燈帝國的追擊部隊形成夾擊之勢。黑曜帝國的潰兵本就士氣低落,麵對突如其來的合圍,不到半小時就舉旗投降,唯有周龍爾帶著十幾個親信突圍,往赤焰星的風暴峽穀逃去。
“不能讓他跑了!”琦警官率先追了上去,眾人緊隨其後。可剛踏入風暴峽穀,一股狂風突然從峽穀深處襲來,周龍爾站在峽穀中央,手中握著一枚暗金色的陣法核心,口中念念有詞。刹那間,峽穀內的風沙與岩漿碎屑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卷起,旋轉著形成一道遮天蔽日的龍卷風,風眼漆黑如墨,邊緣的碎石像鋒利的刀子,割得人臉頰生疼。
“是龍卷風陣法!”毛蘭的狙擊槍剛對準周龍爾,就被狂風吹得偏離了準心,“風裡帶著能量場,子彈根本穿不進去!”
冰雯文立刻從背包裡取出冷凝噴霧,朝著龍卷風邊緣噴去,試圖用低溫削弱風力。可噴霧剛接觸龍卷風,就被瞬間蒸發,連一絲漣漪都沒激起。“第一次嘗試,失敗。”她咬著牙,在筆記本上記下結果。
嶽寧握著冷卻匕首,試圖從龍卷風底部的縫隙鑽進去,可剛靠近就被氣流掀飛,重重摔在地上,手臂擦破了皮。“第二次,失敗。”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裡,六人嘗試了各種方法——琦警官用震蕩警棍轟擊龍卷風底部,震波被氣流反彈回來,差點傷到自己;嬴妙妙操控藤蔓試圖纏住周龍爾,藤蔓卻被狂風絞成了碎片;司馬黑試圖用信號乾擾器破壞陣法核心,可乾擾波一進入龍卷風就被攪碎;毛蘭換了三種狙擊彈,都無法突破風眼的能量場;冰雯文甚至嘗試用岩漿河的高溫反製,可龍卷風反而吸收了岩漿的熱量,旋轉得更快了。
一次、兩次、三次……直到第一百次嘗試,琦警官的震蕩警棍已經出現裂痕,嬴妙妙的藤蔓也快用完了,每個人的臉上都沾滿了灰塵,汗水順著臉頰滑落,滴在地上瞬間就沒了蹤影。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冰雯文靠在岩石上喘息,“每次嘗試,龍卷風的能量場都會變強一分,我們的體力卻在不斷消耗。”
嶽寧看著龍卷風邊緣不斷變化的氣流方向,突然眼睛一亮:“你們有沒有發現,龍卷風每次經過岩漿河上空時,旋轉速度都會慢半拍?”他指著遠處的岩漿河,“周龍爾的陣法靠吸收周圍的能量維持,岩漿河的高溫雖然能給他提供能量,但也會讓陣法核心過熱,這或許就是破綻!”
司馬黑立刻拿出檢測儀,對準龍卷風風眼:“沒錯!陣法核心的溫度已經超過臨界點了,隻要再給他加把火,核心就會過載!”
冰雯文立刻掏出所有的冷凝噴霧,卻又搖了搖頭:“不行,冷凝噴霧會降溫,反而幫了他。”毛蘭突然想起什麼,從背包裡取出一枚燃燒彈:“用這個!燃燒彈的高溫能讓陣法核心徹底失控!”
第一百零一次嘗試,毛蘭扣下扳機,燃燒彈帶著火焰飛向龍卷風風眼。周龍爾臉色大變,想操控龍卷風攔截,可岩漿河上空的氣流再次變慢,燃燒彈精準地砸在了陣法核心上。
突然,柴龍廣鑫覺得大事不好,開著超光速飛碟跑了。
“轟隆——”一聲巨響,陣法核心瞬間過載爆炸,龍卷風失去能量支撐,瞬間消散。周龍爾被爆炸的衝擊波掀飛,摔在地上動彈不得。琦警官衝上去,用震蕩警棍抵住他的胸口:“黑曜帝國已經投降,你還想逃到哪去?”
然而,令人始料未及的是,這一切都隻是表象。他們被龍卷風所迷惑,以為僅僅是讓一個龍卷風消失了,但實際上,這並沒有影響到龍卷風陣法的整體運行。
更糟糕的是,龍卷風陣法似乎察覺到了他們的意圖,開始展開反擊。原本平靜的龍卷風突然變得狂暴起來,強大的風力如同一股無法阻擋的洪流,徑直朝著冰雯文席卷而去。
冰雯文猝不及防,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不知所措。她試圖抵抗這股強大的力量,但她的努力顯然是徒勞的。在龍卷風的猛烈衝擊下,她的身體如同一片輕盈的羽毛,被輕而易舉地卷入了龍卷風的中心。
還是在另一邊有個幸運的事情兔爾帝國,的士兵們成功升擒了沈教授,看來現在隻剩周龍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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