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越來越深沉,餘淵也漸漸進入冥想當中,意識海中還是一團混沌,進不去,也放不出一絲神識,但那種強烈的第六感,餘淵卻還是能夠感覺到它還在,而且和這團混沌的意識海脫不開關係,一旦這團混沌被破開,自己的修為將有一個翻天覆地的變化。他以內視之法,從第三者的視角去看這團混沌,嘿,還真特麼像個雞蛋。
就在他和自己意識海較勁的時候,耳中突然傳來一聲輕輕的呻吟聲,那聲音較弱,壓抑,似乎還有幾分痛苦。他猛的睜開眼睛,隻見躺在地上的娜布其,此時雙目緊閉,眉頭緊皺,口中正發出呻吟之聲。似乎在含糊不清的說著什麼。餘淵以為她在做噩夢,趕忙俯身下去,輕輕拍打她的肩膀,想要將她喊醒。卻發現她的雙頰潮紅,吐氣都帶著熾熱的溫度。身為醫者,餘淵怎會不知道,這是發高燒的症狀。
要說也是娜布其倒黴,一連番的驚嚇後,又洗了一個涼水澡,偏偏又在野外,雖然有餘淵衣服當做鋪蓋,但終究沒能完全抵禦住夜涼,染上了風寒。這種小毛病,若是放在平日,餘淵隨手抓把藥就能治好,可眼下可是什麼藥都沒有啊。有道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再好的大夫沒有藥物也是白費。當然了,餘淵可不是普通的大夫,他是神醫的唯一弟子,所以,他至少還有兩種方法能夠治好風寒。一種是以推穴之法,將入體的寒邪之氣逼出體外;另一種是按摩經絡,激活病人體內的陽氣,將風邪煉化。可惜,這兩種方法都要將對方的衣服脫掉,直接在身體上點、壓、按,如今這孤男寡女的,確實有些不太合適。
就在餘淵猶豫的當口,他也終於聽清楚娜布其口中說的是什麼,她牙關緊咬,打著寒顫,從牙縫中擠出來的竟然是“冷”字。餘淵探手在她額頭上,竟然燒的燙手,他估摸了一下,至少得有39度以上。如果現在不及時施救的話,很可能會燒成腦膜炎或者是肺炎,這兩種病在沒有藥物的情況下,就算是鶴壁之複生恐怕也是沒有辦法了。就這麼一愣神的功夫,娜布其竟然糊裡糊塗的抬起手來,一把抓住了餘淵放在她額頭上的手掌。想來應該是燒的難受,正好那手掌清涼,她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攀著手掌竟然就這麼爬向了餘淵的懷中。餘淵的腦子當時就宕機了,孤男寡女的,自己又是乾柴一樣好久不進女色了,而此時的娜布其和一團火焰也沒有什麼區彆。若是……那還了得。他本能的就要將對方推開,可娜布其卻不退反進,不但順勢投入了餘淵的懷抱,還一個勁的往他懷裡鑽。
餘淵畢竟是餘淵,眼下這種情況,他反倒冷靜了下來,如果再不給娜布其治療,後果不堪設想。正所謂情急之下,權宜之計,醫者眼中隻有病人,何來男女之防。他當機立斷,一手將娜布其推開半臂遠,另一隻手將她衣帶一拉,就這麼把外衣解了開來。隨即將她按倒在自己放在地麵的衣服上,迅速解開貼身小衣。彆問我為什麼餘淵手法會這麼熟練,我也不知道。反正很快娜布其渾身上下就剩下一件肚兜和褻褲,餘淵手下連點,一個個穴位排了過去,隨著一連串的動作,娜布其也漸漸安靜了下來,一滴滴汗水先是從額頭,然後在前胸背後漸漸滲出來。餘淵知道那便是入體的風寒之氣。一番動作下來,餘淵也是長長吐了一口氣。
這一套動作,餘淵沒有用上內力,完全是靠著手法,所以對體力和精力的消耗很大。他見娜布其安靜了下來,自己心頭也是一鬆。想要將她的衣服套上,卻發現對方已經躺在自己衣服上睡著了。此時移動,定然會醒過來。他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將娜布其的衣服蓋在了她的身上,又將自己衣服的另一半,也搭在上麵,隨即又在篝火之中扔了幾根乾柴。火焰升騰,發出一陣劈啪聲,周圍頓時暖和了許多。他這才將身子往火堆旁邊靠了靠,斜著為娜布其擋住了頭頂的風,閉上眼睛休息了下來。體內暴風功法自動運轉,生生不息,恢複著他消耗的體力和精力。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突然感覺身旁有動靜。警覺的一個翻身便要起來,可睜開眼睛一看,竟然是娜布其圍著一團衣服擠到了他的身邊。眼見對方的樣子,應該是退燒了。
娜布其半眯著眼睛,似乎還沒有完全清醒,嘴裡喃喃的道,“冷,好冷。”一邊說著一邊繼續往餘淵懷裡擠。餘淵當下糾結了,這個到底是抱啊還是不抱啊?就在這一猶豫的當口,娜布其已經擠入了懷中像一隻小貓一樣,將頭拱到了餘淵的懷中,安靜了下來。餘淵苦笑了一下,也隻能認了。也不不知道腦子裡哪根弦搭錯了,突然蹦出來前世一段電影台詞——我還想試一試美人計的考驗。具體是不是這句也記不清了,但大概意思肯定沒毛病,這時候他才知道,美人計的考驗還真特麼嚴峻。軟玉在懷,心跳加快,他是怎麼也睡不著了,隻覺得長夜漫漫,如此煎熬。偏偏懷裡的娜布其還不老實,時不時的發出一兩聲誘人的呻吟,更是令餘淵如芒在背,如坐針氈,如……反正很難受就是了。
這個世界中的夜晚似乎也和餘淵在作對,特彆的漫長,他似乎懷疑,是不是從今天開始就沒有白日了。而就在他感歎著夜晚的漫長的時候,更艱巨的考驗來了,懷裡的娜布其又動了幾下,隨即心口一點滑膩的濕熱,如同一條小蛇鑽了進來,然後便是熾熱的鼻息。他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麼,心中想要拒絕,但身體卻不自覺的迎合了起來。原本他對娜布其也不是沒有感覺,隻不過因為欠了太多感情債,實在不敢招惹太多的女子了。可娜布其這麼一搞,他又不是柳下惠,也不是聖人,如何能受得了。於是在茫茫的夜色之中,餘淵和小餘淵很不爭氣的就從了。
夜色突然溫暖起來,呻吟聲合著潺潺的流水聲,是如此的悅耳動聽,連黑色的夜幕也染成了粉紅色。就在這激情之中,天竟然亮了。餘淵心中不由得大罵,這是什麼倒黴的空間,該亮天的時候不亮,不該亮天的時候竟然特麼亮了。一番雨雲過後,懷中的娜布其也徹底的清醒了,經過陽氣的滋潤,體內寒氣徹底被清除,人也分外嬌豔。她卻並沒有睜開眼睛,而是將手臂摟的更緊了。餘淵也願意享受這份難得的溫馨,於是也不出聲,隻是將手臂也緊了緊,把娜布其抱在懷中。
直到東方太陽高高升起,日上三竿,篝火的餘燼徹底熄滅。娜布其這才不情不願的坐了起來嬌羞的看了一眼餘淵,飛快的穿上了衣服。餘淵也不多話,趕緊起身,將扔在地上的衣服穿在身上。經過昨晚的溫存,二人之間更加默契,仿佛彼此靈魂交融到了一處,默契異常。這邊娜布其去潭水邊上洗漱,餘淵則到樹林中重新收集柴火。等餘淵回轉重新升起火堆的時候,那邊娜布其已經洗漱完畢回到了岸邊,餘淵眼尖,看到了大石頭上曬著的小衣,上麵雖然洗過了,還是能夠看出來有一團暗淡,他當然知道那是什麼,心中暗道,“自己的風流債又多了一份。”
“你先等著,我再去捉兩條魚來。”餘淵說道。
“嗯”娜布其低頭答應卻並不看餘淵。一副聽話的小媳婦的模樣。看的餘淵心頭又是一陣狂跳。趕忙跑到潭水邊去捉魚。潭水真好,涼涼的,令人神清氣爽,卻難以壓製餘淵心頭跳動的小火苗。輕輕鬆鬆捉到兩條魚,借著潭水收拾完畢,穿在了樹枝上。餘淵又回到了火堆旁邊,娜布其此時正斜坐在火堆旁邊,大約是昨夜消耗的體力太多有些疲憊,一副慵懶的樣子。餘淵將魚兒架在火焰之上,又怕娜布其受不得地上的涼氣,重新將自己的外衣脫了下來鋪在草地之上,讓娜布其坐在上麵。自己也坐在她的旁邊,開始烤魚。娜布其也可能是坐累了,順勢就斜靠在餘淵的肩膀上,沒過多久,又變成躺在餘淵的腿上。此時,日光暖洋洋的並不曬人,將娜布其雪白的肌膚映照的如同透明的白玉一般,美麗的不似真人。而餘淵的目光卻並沒有欣賞如此美景,而是投向了另一處。
那條褻褲在大石上,此時已經乾的差不多了,輕風拂過,偶爾抖動兩下。似乎在提醒著餘淵,眼前這個天仙一般,與他發生過肌膚之親的女子,現在是真空的。所以,餘淵的目光,已經禁不住的透過裙角,去欣賞那更深處的風光。“看什麼呢?”魚肉烤焦的味道,終於將閉著眼睛休憩的娜布其驚醒,她抬頭正好看到,餘淵那熾熱的目光,循著那目光,她暴露在空氣中的大腿,似乎也感受到了那眼神裡的熾熱。頓時嬌羞的嗔道。
“啊,沒,沒看什麼。”餘淵頓時老臉一紅,收回了目光,尷尬的回答,卻沒想到,此時娜布其已經斜靠起身子,衣領口半開,正對著他。血紅色肚兜下方兩團雪白,又是嶄露頭角。餘淵隻覺得腦子裡轟的一聲,仿佛一萬噸的汽油桶被點燃,瞬間變熱了起來。一把將娜布其摟在了懷裡,他原打算以這種方式讓自己冷靜冷靜,壓製住那最原始的欲望。沒想到娜布其反倒就勢將他摟住,緊接著一點櫻唇就這麼尋到了他的嘴邊。此時餘淵腦子裡飛快的閃過兩個念頭,第一流氓不全是男的,第二所謂的強奸,都特麼是扯淡。
白如宣淫,成何體統,成何體統啊!!餘淵心中怒吼著,但絲毫不耽誤他口嫌體正直。荒野草地之上,昨晚的故事再次重演,幕天席地,回歸自然。不同的是此時,二人都是清醒的,享受著人間最為原始,也是最為直接、激烈的情感交流。等二人心滿意足的休戰時候,太陽已經高掛天空正中,兩條魚兒已經變成了焦炭。餘淵隻能再次下潭撲魚,而娜布其則重新更加慵懶的躺在草地上補充體力。唉,男人就是命苦啊。餘淵深刻感受到痛並快樂著,快樂並辛苦著。
當作為早餐的午餐吃完後,兩個人終於恢複了體力,重新踏上了尋路之途。當然,那條褻褲終於乾了,否則怕是今晚二人還得住在這裡。這也不怪餘淵,畢竟餓了許久,珍饈美味又在眼前,如何忍得住。話說禁欲整三年,母豬變貂蟬,更何況眼前的娜布其比貂蟬更加美豔。至於娜布其,正是剛剛吃到甜頭,食髓知味的時候,不但來者不拒,有時候還主動出擊。
三天過後,二人已經翻越了三座高山,來到了一片草原之上,期間兩個人到底幾番雲雨已經記不得了,反正是儘興而行,興儘方收。二人的感情和默契也是日漸深厚。這片草原,不同於少布王庭所在的草原,成蔭的綠草,隻沒過腳麵,期間間或長著一些高一點的紅色莓果,也為兩個人提供了足夠的食物。再往遠處看,是連綿的黑漆漆的山野,餘淵這幾日按照自己那神秘的第六感一直朝著這個方向前行。這個時候他也感受到,距離出口不太遠了。或許明日,在那片黑色的大山之中便會找到那個空間的裂隙,自己和娜布其便能夠脫困了。
是夜,以地為床,蒼天為被,又是一場翻雲覆雨。經過幾天的配合和開發,娜布其的學習能力令餘淵佩服不已,甚至有一種跟不上對方節奏的感覺。尤其是這一夜,幾乎沒有睡覺,不斷的被索取,當太陽升起來的時候,餘淵竟然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反而是經曆了一夜瘋狂的娜布其,精神越發的飽滿,不但整理好了自己的衣物,而且還體貼的服侍餘淵將衣服穿好。真如同一個小媳婦一樣。餘淵心中比天上的太陽還要暖和。
一路行進,三個時辰後,終於來到了那片黑色的大山腳下。餘淵的第六感強烈的在悸動,似乎在提醒他,出路就在山裡麵。可餘淵心底卻有些舍不得當下悠閒安逸的日子。什麼江湖恩怨,什麼上古使命,什麼探尋血仇,在這片天底下,美女相伴,放空一切,不香麼?這大約就是樂不思蜀吧!餘淵暗自鄙視了自己一下,隨即收拾心情,拉起娜布其的手,堅定地向山中走去。他知道,不管是哪一種原因和使命,都不允許自己放棄或者是退縮。他也感覺到,娜布其似乎也不願意離開這裡,可能她也樂不思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