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人在道德邊緣,都是迷茫又衝動的。既好奇新鮮事物,又會考慮自身環境,也會害怕打破原有的關係和平衡。
男人也有刹那間的思想掙紮煎熬時刻。至於之後會如何,全靠刹那的思想掙紮抉擇。
彆人最後會怎麼選擇我不知道,但是李小梅,你不需要擔心什麼,有孩子和我們經常分隔兩地,我在廣東,你在遵義,我在廣東,你在貴陽。
和我們去年過的日子並沒有什麼不同,我們還不是走過來了。
而你孕育的是我的孩子,我王浩的親生骨肉,他們不是妨礙我的,他們是和你一起經過十個月努力成長才可以來到我身邊的,無論是你還是他們,我喜歡都來不及,又怎麼會覺得是阻礙?
小梅,人的劣性是舍實追虛,我也曾在不懂事的階段,覺得家人不好,被旁人一兩句話左右,甚至討厭抱怨過處境。
但走了一遭才知道陷阱就是那些曾經自己覺得美好的人說的華而不實的話挖出來的。
所以什麼情、愛、誓言,我都覺得隻是一個虛構出來的詞。
小梅,活到現在,我不想單一的隻用“感情”去形容一段關係,比如“親情”,比如“愛情”。更不想比較這二者孰輕孰重,若無責任感道德感,什麼情都是幌子,都是扯淡。你不信細看,但凡和你提“情”的,都是彆有用意的,要麼是貪你的錢、要麼是惦念你的權。都是想占你便宜。
情、賭、新鮮感這三樣東西都是“貪便宜”的化身。如煙如霧,一碰就碎。
這世上千千萬萬的人,至今無一例外。
你我也不是那個例外。
嗐~~你看我,說著說著好像有點繞,還有點雜。”
他自嘲似的嗤鼻一笑。
我有點震驚,這像我以前說過的話似的,我激動的抓著他臂膀,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一點兒都不繞,也不覺得雜。這更是一種成長過程中的心路曆程,就像你剛剛說的那樣,人或許一輩子都活在矛盾之中,情緒也是。不然哪有什麼七情六欲?”
我抬頭,和他四目相對著。他黑眸如墨,眉眼深邃,靜看我時也是柔情四溢的模樣。
原本我以為溫潤兩個字是形容書生的。
但這一刻他一個生意人,卻把這兩個字具象化了。
“你想告訴我的是,在這世間,誰對我們好,我們就應該對誰好,而不是基於人的劣性,舍實追虛。也就是所謂的新鮮感。
說一千道一萬,責任道德,其實就是事情的因,這是虛無縹緲的東西,都沒寫進法律,就靠著自身的意念去遵守,有人覺得這是犯傻,有人覺得這是固執,但,恰恰忽略了這是因,種什麼因,結什麼果。
你我曾經都走過迷途,好在都願意回頭,喜歡自悟。
無論重來多少遍,你我都是以家為主。顧家,護犢子,這是人生的一大意義。
你覺得我解說的如何?是你想表達的意思不?”
我望著他眼裡的溫柔和笑一點點被暈開,越來越深,直至最深。
他動情的捏住我的手,十指相扣著。
“就是這個意思,顧家,護犢子。”王浩說:“隻要你,你們都好好的,對我來說就是大幸。”
“我也是。”我趴在他懷裡,也用力握緊他的手,說:“我隻要你和孩子都好好的。我們這一家人都好好的。”
“嗯。好好的。”
……
這是我又一次以言語、文字的方式了解到王浩。
這令我對他的信任和愛又多了幾分且深了幾個度。
後來有人過來敲門,是工作人員把孩子送到房間門口了,我和王浩也泡的差不多,互相對視,皆是一笑。
“我先去開門,你整理一下再出來。注意著點,穿好鞋防滑。”
他說。
“嗯。知道了,你去吧。”
他親了我的額頭一下才離開。水隨著他站起來走出去的動作湧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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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雙長腿霸道出鏡,清瘦又長,儘管被他用浴袍又圍住了一大半,卻隻增添若隱若現的美感,不僅不讓人停止遐想,反倒勾勒出另外一幅叫人欲望不止的畫麵來。
我失笑。
直到房間響起兩個小孩吵鬨的聲音,他們都在問媽媽在哪兒?
我才一下子回過神來。
唉~~
李小梅啊李小梅,我看你這是被他下蠱咯。
不過下蠱也願意。
我整理好自己,也披著浴袍穿鞋出去。
兩個小孩一窩蜂湧過來,大晚上的還沒玩夠,還想試試這房間裡麵的私湯。
我和王浩陪著他們又泡了一會兒。
後來回房間又看了一會兒電視。等我再扭過頭發現兩個小孩已經沉沉的睡著。
王浩抱他們回房間。
第二天我們都沒忙著起床,一直睡到自然醒。
十點多才接二連三起來。
收拾好後到一樓吃早餐。
早餐還不錯,品種不少,我拿了最簡單的粥和雞蛋。隻是雞蛋吃到一半又覺得不舒服了,我讓王浩陪著孩子,自己去了洗手間。
原本不錯的臉色被孕吐搞得有點兒糟糕。
整整10來分鐘才稍微好受一點兒,王浩提議不趕車,聽人說這周遭有一個還不錯的營地。
我們到時,綠草如茵,放眼一整片綠地,人工打造的花圃、營房、圍爐煮茶用具。
人沒幾個,老板和那個溫泉老板是同一個,也並不在乎這點兒稀疏人流量,什麼都緊著好的來。
我和王浩圍爐而坐,服務員過來給我們上茶和水果,還有小孩最喜歡的糕點。
兩小隻眼睛隻盯著糕點不動。
“想吃哪個就拿吧。”王浩說:“不能跑遠,可以在我們能看得到的地方玩一玩,要玩滑滑梯的話你們互相照應一下,注意安全,我和你們媽媽就不過去了,我們在這兒坐坐休息休息。
成嗎?”
“王叔叔,你陪媽媽我放心,我和姐姐玩兒你放心。”
兒子拍拍胸脯,說。然後撿了兩塊糕點兒,揣了幾顆糖,嘴裡喊著“姐,走了!我們去玩滑滑梯!”後抓著女兒走了。
“張野,你輕點,沒人搶!”
“張靜,你真慢,再慢我不等你了!”
“切,誰要你等?”
“那我先去了!拜拜!”
兩孩子的笑聲漸遠,王浩和我則挨得極近。
王浩把整個整個橘子一一夾在火盤上烤著。小時候我們也經常這樣吃,畢竟冬季年底才吃得上橘子,天氣又濕冷,直接吃容易感冒,家裡都給放到煤火裡烤了才吃。
酸酸的苦苦的。
但是彆有一番味道。
服務員給我們弄了一些放在壺裡,大致和我們說一些簡單的做法便退去。
“冷不冷?”
王浩用勺子挖了一勺提拉米蘇遞給我,問。
“嗯~~”我接過來,點頭:“有一丟丟。”
他把椅子挪過來,幫我把衣服拉鏈拉到最頂處,展臂摟著我。
“這樣呢?好點兒沒?”
“嗯,比剛剛好多了。”我愜意的享受著。
“要不我回去車上拿個毯子?”
“小梅?”
“嗯~~不用。你抱著就好了。”我突然睡意席卷,嗜睡道:“王浩,我眯一會兒,水果茶煮好了你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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