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相信,有的也不能全信。”
“是不是我們還應該派人到黑北去了解一下情況?”
“彆說是我們不能派人去,就是派人到黑北,估計也很難打聽到什麼具體的情況。要是真正像他說的一樣,跟劉霸天結仇的話,一旦處事不夠機密暴露了行蹤,被劉霸天指導,會給我們樹立無形的敵人。”
“你說,我們究竟該怎麼能辨彆它的真偽呢?再說,就他一個人,單槍匹馬的,彆說沒有什麼事情,就是真有點事情,我們也不懼怕。難道他還能在我們黃龍山翻起什麼大浪來?”
“翻大浪倒不至於翻什麼大浪,但是我們還是想著平平安安,和和睦睦的好。”
“,照你現在的說法,這也擔心,那也害怕,想平平安安,和和睦睦,有點太難。”
“說起來難也難,說不難也不難。這樣,我們叫他交一個投名狀。”
以前土匪入夥講的是投名狀,這投名狀就是讓你做一樁買賣。這買賣就是下山殺個人,或者說是搶劫一些東西,綁個票上山。不論是哪種情況,隻要你交了投名狀。你就有把柄攥在他們手裡。你就會死心塌地的跟他們賣命。
“我們這樣對待劉景才是不是有點苛刻,又是讓他比武,又是讓他展示自己的才藝。現在假如說再讓他去拿投名狀,是不是有點故意刁難的意思?如果傳出去,有真才實學的人,怎麼還會來投奔我們黃龍山?更怕引起他的懷疑和不滿。”
黃乾才的綠豆眼一轉:“大當家的,什麼事情都有兩麵性。看起來不是好事,實際上對我們的發展是很有用的,我們黃龍山不是誰想來都能來的了的,那些破魚爛蝦的想來門兒都沒有,就是有點本事也必須遵守我們的規矩。”
見段子才還在猶豫繼續說道:“這本來就是規矩,有什麼懷疑和不滿的呢?假如他是真心入夥,相信他就能會理解我們的用意。如果,他懷疑或者不滿,那就說明他另有目的。”
“你為什麼現在就要唐顯勝過來呢?為什麼不等考察完以後,把兩個人一起弄到我身邊?”
“唐顯勝因為是華石村的人,對他的情況,我們知根知底,更關鍵的是,他畢竟還是個孩子,我們不僅對他了解,而且可以通過他它真正的了解一下劉景才的具體情況。”
“劉景才的具體情況,那唐顯勝能給我們說實話嗎?”
唐顯勝畢竟還是個孩子要想從他嘴裡套出點事情畢竟要容易得多。
“劉連長,你今天表現的真是太棒了。”
劉景才用手捂著嘴‘噓’了一下:“記住,以後不論在什麼地方,什麼場合,不允許再喊劉連長。”
唐顯文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好意思,喊習慣了。”
“因為你這個不好意思,可能會給我們引來殺頭之禍。”
“我們該怎麼稱呼你?”
“你六當家的,以後就稱呼我老弟。至於顯文,你就稱呼我劉哥。”
“劉老弟,你今天真是太厲害了,你的變化顛覆了我們的認知。”黃顯玉發自內心的說。
“你不了解我們那個部隊,像我這樣的情況,在我們的部隊裡應該說是不能說是比比皆是,絕對是大有人在。”
“我們加入以後,你可要多幫幫我們,也教教我們。”
“梁長官不是跟你說了嗎?你將來以後加入,你的職務至少是連長,我們兩個人不至於一個連的兩個連長吧?到時候聽你的還是聽我的?”劉景才開玩笑的說道。
“我當然是聽你的了?”
“到時候想在一起都沒有機會,如果真能在一起,我們就經常切磋,共同提高。”
“你放心,不論是什麼時候,我都會聽你的。隻要跟長官要求一下,也許會讓我們在一起的。”
“部隊有部隊的紀律,不是哥們義氣,包括對職務的安排都是根據需要而確定的。咱們還是商量商量眼前的情況吧。”
“劉老弟,你說那黃乾才為什麼不讓你現在去段子才的身邊?”
“很容易解釋,他就是對我不放心,還懷疑我。”
“我們也沒露出什麼破綻,再說從裡裡外外,上上下下都不知道我們這支隊伍的存在。”
“正是因為不知道我們這支隊伍的存在,所以他僅僅是懷疑。要是知道有我們這支隊伍的存在的話,他們就會草木皆兵,估計就不是懷疑的問題?而是會慎重,慎重,再慎重。”
“你說他們不會去黑北,調查你的底細?”
“這裡距黑北上千裡地,我們倒希望他們走那一步,沒等他們調查回來,現在他們的老巢就沒有了。”
“我看你今天所謂的體能比賽,真正的目的是不是就為了看看這裡的布防情況?”
“什麼事也瞞不住你六當家的,就是這樣。”
“裡邊的情況你了解清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