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若說薛文說的還算是委婉一點的話,吳長新說的就充滿了火藥味:“你認為在開采的過程中,小日本鬼子能拿他們當人待嗎?小鬼跟我們對他們簡直是兩重天,隻要他們稍有點良心,就不會做出對我們不利的事情。”話鋒一轉:“我們救了你們,你們是不是也抱有等待、觀望乃至其他的想法?我們是不是也不應該太相信你們。”
彆看是韓衛忠在職務上是個營長,實際上他比吳長新和薛文兩人的實際地位要低得多。那話語權也就不言而喻,更何況他說的話確實不合時宜。
但是對吳長新的話非常反感,家若不是梁繼華在場,他會直接翻臉。
梁繼華很嚴厲對薛文和吳長新說到:“每個人看待事情的角度和認識程度不同,這無可厚非,發生爭論也很正常,但你們認為剛才你們自己說的話合適嗎?有利於團結嗎?有利於我們部隊戰鬥力的提高嗎?
我說過多少次,我們是一個戰鬥集體,不是臨時擱夥計的草頭班子,是生死相依的一家人,隻有這樣,我們才能麵對強敵而立於不敗之地。”
跟隨梁繼華這麼長時間,薛文和吳長新兩人從來沒有見到過梁繼華這麼嚴肅過,他們也意識到自己剛才說的確確實實有點過分,是不利於團結。
吳長新急忙說道:“韓營長,我們剛才說的話是有點過頭了,請不要介意。”
韓衛忠寬厚的說:“我說的也有很多不對的地方,大家都相互理解。我們就是要要像梁長官說的一樣,生死與共,做最好的最可靠的戰友和朋友。”
看到雙方都變相的跟對方道了歉,梁繼華對他們的態度還是比較滿意的:“根據我們獲得的信息,榆樹鎮的守兵跟大安鎮的守軍幾乎一樣,我們隊拿下榆樹鎮,要比拿下大安鎮的條件有利的多,也就是說,我們用不著去那麼多的部隊。”
說到這裡,他看了一下幾個人,見大家沒有說話:“
薛文連長在處理完大安鎮的事情之後,之後,帶領所有的人員進入安嶺,在安嶺深處有一個齊家鋪子,你們可以在齊家鋪子等待我們回來,最遲是在五天時間,如果我們沒有按照預定時間回來,你們馬上轉移。
我跟吳連長,韓營長拿下榆樹鎮之後,儘可能的在附近再擴大一下聲勢,然後進入安嶺山脈脈到齊家鋪子跟你們會合。”
對這個方案薛文新提出異議,他想跟隨梁繼華前往榆樹鎮,或者自己跟大家一起去榆樹鎮,畢竟去七家鋪子要輕鬆的多,並且危險係數也小。
“梁長官,我建議我們取消由我帶隊先行到七家鋪子的計劃。”
“說說你的理由。”梁繼華看了薛文一眼。
“”我們的目的是把動靜鬨大一些,把敵人的注意力真正吸引到南方去。這些人儘管帶著更多的武器裝備,戰鬥力上也許要大打折扣,在大造聲勢上卻有著,不同凡響的意義。”
薛文也擔心梁繼華不同意,加了一句:“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
吳長新也認為薛文說的確實有道理:“我們希望能夠有更多的部隊到榆樹鎮,擴大聲勢。”
“這個問題等我跟幾個願意加入我們部隊的頭頭交談以後在最後決定。吳連長,你先帶領人員趕赴榆樹鎮,如果一切順利,你再讓車輛返回接我們過去。”
吳長新帶領部隊走了。
韓衛忠對梁繼華說道:“梁長官,我有幾個問題不大明白。”
“你有什麼不明白的或者不清楚的,隨時給我提出來。”
“首先給長官說明一點,我絕對不是質疑長官的決策,對長官的決策程序誠心誠意的佩服,對梁長官做出這樣的決斷有點就是沒有弄明白你的真實用意。”
“就是挑刺也沒有什麼,挑刺說明做得不到位,還有刺可挑。”梁繼華並沒有說話,而是用眼神鼓勵他說下去。
“你比如說在西三峰打掃戰場的時候,你提出的對所有日本兵的重傷員一律不再補槍,不讓他們去見他們的日照大神,對於輕傷員或者沒有重傷的,其實打成重傷員就可以。據我的了解。梁長官對小日本鬼子的罪行是十分厭惡,對小日本鬼子也從來沒有手下留情過,不知道為什麼,這次卻大發慈悲,沒有直接讓小鬼子去見他的日照大神。
再就是我們這次襲擊榆樹鎮,要拿下榆樹鎮更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就是一個連的兵力保證能夠輕鬆搞定,為了保險期間,我們出兵150應該可以了,就是按照你的計劃,我們進軍榆樹鎮的兵力仍然不會低於400人,人多力量大,但是也給部隊的行動帶來不便,何況我們本來就打算拿下榆樹鎮以後,部隊進入安嶺的。”
“很多問題不是一蹴而就的,要看時間、地點和場合。我們現在處在敵人的包圍圈內。稍不注意就會進入敵人的伏擊圈,遭蒙受很大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