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我敢肯定,支那人的軍隊雖然撤離了梅嶺縣城,他們的行蹤不會無緣無故的消失,他們就是跟我們捉迷藏,打遊擊,迷惑我們。萬變不離其宗,可以肯定的是他們並沒有跑遠,他們的目標仍然是既定的不變的,仍然是朝著南方。
如果我們想辦法把支那軍消滅在我們的管轄範圍之內,相信彆管是關東軍司令部還是還是陸軍本部,都不會怪罪我們。相應的會對我們的付出給予嘉獎。”
九尾一郎師團長心中當然明白,這是一個雙贏的結果,也是一個為自己開脫的最好辦法,彆說下邊的部隊,就是他對這樣的對手也心生忌憚。
不得不承認,這些支那人對於作戰對象的選擇非常準確,作戰方法靈活多變,展示出高超的指揮藝術和指揮才能,假如不是對手的話,他真想給這樣的指揮員交個朋友。
他們知道該什麼時候展示自己強悍的實力,該什麼時候露出一副膽怯的樣子。
這些人就是一頭頭狡猾的惡狼。麵對強悍的對手,他們會躲得遠遠的,保證自身的安全,當一旦有機會,他們就會猛撲上去狠狠撕咬。
他們並不貪婪,而是以最快的方式趕快逃走,逃得銷聲匿跡
對那些弱小的據點和駐軍他們會他們就是采用這種方式,對於他們第二師團這樣強悍的野戰部隊又處處顯露出膽怯的樣子,能躲則躲,能不發生正麵衝突的時候絕對不會發生正麵衝突。露出一副懼戰、畏戰的假象,對手放鬆警惕,他們也會毫不手軟。小青山、臥牛山、西山峰幾次戰鬥都被他們運用的淋漓致儘。
“鬆上君,你說的很有道理,這對於我們作戰和維護當地的治安秩序意義重大。
看來前期的我們還是缺乏交流,缺少溝通。想真正的把支那人的軍隊鏟除掉,我們必須密切配合,協同作戰。”
九尾一郎這次說的話,絕對不是應酬,而是發自內心的。
“請將軍吩咐吩咐,我們應該怎樣配合?”
“你通知你所有的警備部隊,發揮當地特彆是護國軍的作用,因為護國軍大都是當地人地麵熟,讓他們廣泛的收集信息。對於能夠確切提供華夏軍行蹤的,一旦核實並且取得了預想的效果,我們不但在經濟上給予重賞,在待遇上給他們升官,晉級,貪婪的支那人一定會挖空心事的為我們效力。
我們要通過信息網建設,讓華夏軍在我們管轄範圍之內,沒有立足之地。”
鬆上大佐不得承認九尾師團長這個主意高明。
結束與九尾一郎的通話之後。鬆大佐馬上就把手頭的工作進行了安排,發布命令。
“讓梅嶺附近幾個縣的警備隊,每個縣要派出至少一個小隊的皇軍馳援援梅嶺縣城。同時,讓梅嶺縣的金灣、鶴鬆、長崎據點分彆出動兵力向梅嶺縣城攻擊前進。”
作戰參謀滿臉不解的問道:“大佐閣下,梅嶺縣城雖然被被支那人奪下,但是,剛剛得到的消息,支那人那人已經撤離了梅嶺,還用這麼大動乾戈?”
鬆上眼睛一瞪:“支那軍狡猾大大的,他們向來詭計多端,對待它們,決不能麻痹大意,他們現在雖然已經離開,難道他們不會去而複返?你就按照我的要求去做。”
鬆上大佐一臉的不高興。
作戰參謀對於司令官的話是一臉疑惑,看著滿臉怒氣的司令官,也不敢多問,乖乖安排的去了。
鬆上又對傳令兵說道“你讓特高科的井田中尉馬上來見我。”
“井田君現在有一支實力雄厚的支那人軍隊,在我們的轄區之內到處騷擾。對這樣的情況,你們一點都不清楚嗎?”
儘管做台城警備司令部的特高課屬於派出機構,但是他們是雙層領導,既要服從關東軍特高課的領導,同時又要接受台城警備司令部的調遣?
剛一見麵,鬆上大佐便給他來了一個下馬威
井田中尉看到鬆上大佐臉色不善。唯唯諾諾的說道:“前一段時間有的支那軍在附近幾個縣活躍頻繁,有的不少據點和營區受到了騷擾,我們分析這些人所有的行動無非是為了迷惑我們。在我們的轄區內外有第二師團的,內有我們警備部隊的協同,支那人那人翻不了翻不起什麼大浪。”
“八嘎。你讓他們翻出多大的浪花?他們竟然奪取了我們梅嶺的縣城。這樣的浪花還不夠大嗎?井田中尉被訓得唯唯諾諾。”
“從現在開始,你們特高課要擔負起支那人軍隊活動信息的收集工作。你們可以利用警備隊裡護國軍是當地人員的優勢,收集情報,建立情報聯絡網,要讓支那人沒有立足之地。”
在陸軍本部的陸軍,正在發生著一場激烈的權力的角逐。
島國的陸軍大臣宇垣一成和陸軍參謀總長荒木貞夫正在針鋒相對,互不相讓。
宇垣一成說道:“當時對本莊繁的任命,我就持反對態度,這個人不僅戰績平平,就會拉幫結派,任人唯親,而且欺上瞞下,罪不可恕。特彆是他任命的台城警備司令鬆上吉穀和第二師團長九尾一郎兩個人簡直就是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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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幾個人,我們要堅決把他們送上軍事法庭,要接受軍事法庭的審判。”
荒木貞夫反駁說:“在華夏軍撤退伊始,本莊繁司令果斷決定對華夏軍進行打擊,戰果輝煌。朝野上下無不稱讚。
我們看待問題要看主流,不能抓住一時一事,一點一滴的失誤,就以偏概全,把他們所做的努力全部否決。”
“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原則就是功是功,過是過,功過不能相抵。他們在對支那人的作戰中取得了一些成績,並不能掩蓋或掩飾所犯下的罪行。”
“大臣閣下這樣說,未必是有點言過其實。他們充其量不過是一時失誤,而不能稱之為罪行。”
“在小青山阻擊戰中,損兵折將,上千的帝國勇士為天皇獻身,這一切,他都沒有上報到陸軍總部。”
“隻要是戰爭就有傷亡,這是很正常的事情,至於他們為什麼沒有上報,大家也可以理解。因為他們在連續作戰,沒有時間,或者沒有來得及,這都是都有情可原。”儘管說的牽強,也不是沒有一點道理。
“總長閣下,你這樣說未免讓人難以太難接受,反過來說,就算這一切都有情可原的話,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卻是不可原諒。在臥牛山,本來有上千名的支那人的部隊,已經在我們的完全掌控之下,可是沒想到的是,正是因為他們的疏忽大意,讓支那人鑽了空子,不僅救走了這支支那人的部隊,而且直接端掉了前田龍一聯隊指揮部,軍旗都落入支那人之手。
隨即又有兩個中隊800名帝國勇士在西山峰被伏擊,除去一百多名重傷員,其他人無一生還。僅僅一個失誤就能推脫的了的。
不要忘了,軍旗丟失,簡直就是打日本皇軍的恥辱。”
荒木貞夫,已經有點坐不住了。第二師團在作戰中出現這麼大的失誤,確實有失職之嫌,其作為,讓他感覺到非常的氣憤。任命本莊繁、鬆上和九尾幾個人時,就有不少人提出反對意見,是自己據理力爭,才使得幾個人上位,可是沒想到竟然出了這麼大的問題,簡直就是打臉。
他的大腦在急速的旋轉著,要想辦法反駁對方,這不僅僅保住這幾個人的職位,而是以保住自己的顏麵,如果做不到這一點,以後自己在陸軍省的話語權就會大打折扣。
沒等他想好對策,對方繼續說道:“我們在李廟物資中轉站被支那人搶劫,所有物資被洗劫一空,守衛中轉站的帝國勇士全部玉碎。在長華、廣夏、無為梅嶺幾個縣,支那人的軍隊如入無人之境,令人遺憾的是防守的梅嶺縣城竟然被支那人攻下,使大日本帝國蒙羞,讓天皇陛下蒙羞。這一切難道還不是在犯罪嗎?他們應該為自己的懦弱、無能付出代價,理應受到軍法處置。”
荒木貞夫被宇垣一成說的啞口無言,隻得用求助的目光看著陸軍首相廣田弘毅。
廣田弘毅也沒想到問題會這麼嚴重。細算一下。不論是他們的失誤,亦或是作戰不利?不僅是3000多大日本帝國的勇士,為天皇獻身,更主要的是大日本皇軍的威嚴受到了挑戰。我們大日本皇軍不可戰勝的神話受到了質疑,特彆涉及梅嶺縣城的失守,更是會讓大日本帝國顏麵儘失。
他本來想為陸軍總參謀長荒木貞夫說話。但是,麵對宇垣一成羅列的一連串事實,讓他很難啟齒:“你可以認真落實核實一下,如果。事情真如宇垣君所說,問題是非常嚴重,影響非常惡劣。本莊繁、九尾一郎、鬆上吉穀都必須受到嚴懲。”他隻能以這種方式為荒木貞夫解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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