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細細的觀察,會發現馮大慶的賭場裡也發生了小小的變化。
以前來賭場的日本浪人有的是單個,頂多是兩個結伴。現在,單個的已經不見了,結伴得的人數也都達到三四個人之多。
在賭場裡,他們的行為不僅沒有收斂,相反變得更加囂張,更加頤指氣使。
華夏人對日本浪人的態度也在悄悄的轉變。
從高田夏的事件中,大家懂得一個基本的道理,小日本人不是可以輕易能夠招惹的。
小日本鬼子在我們家裡,可以任意的踐踏我們的兄弟姐妹,可以乾他想乾的任何事,就是那樣,我們也隻有忍受,不能做任何的反抗。你稍以反抗,或者說有點不稱他的意,輕者拳打腳踢,重者就會讓你一命歸西。
他們可以讓我們一命歸西,我們卻不能傷他們一根毫毛,否則就會大禍臨頭。
在邢質縣,高田夏絕對是跺一腳,四下都晃動的人物,就連這樣的人物都會落落的家破人亡的下場,其他人更是不敢比擬。
在賭場裡,見到小日本鬼子,最好的辦法是離他們遠遠的。對日本浪人的挑戰,華夏人並沒有人去響應。
以前隻要有錢,並不計較你是華夏人還是日本人,都可以同場競技賭上兩把。
現在見到日本人,華夏人像躲瘟神一樣,能避的儘量的避開。
在日本浪人看來,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巨大的挑戰。他們不認為這是華夏人的懦弱,而是認為這是華夏人對他們的蔑視。
日本浪人順手把幾個華夏拽到了賭桌上,華夏人還想躲閃的時候,日本浪人井田幸之猛地抽出自己的腰刀,那寒光閃閃刀鋒,在華夏人的脖子上比劃著,讓你不寒而栗:“不玩的,死拉死拉的乾活。”
這些華夏人都知道,雖然是自己的國土,要聽任小鬼子的,小鬼子能說出來,也能做得出來,他們殺掉自己,真是易如反掌,所以就沒有人敢反對,隻要被小鬼子拉到賭桌上的人,就沒有人敢再站起來的。
實在沒有辦法,也隻是謹小慎微的給小日本浪人玩上幾局,隻要是玩,結局隻有一個輸。華夏人便借機,退出賭場,口裡不住地說著,花錢免災的話。
越是這樣。日本人就像抽鴉片上了癮一樣,成為了賭君子。
既然意猶未儘,那就不會輕易的離開,他們不僅白天在這裡來賭,晚上也是照賭不誤。
孫長民把對馮大慶賭場下手的時間定為在晚上,光天化日之下動手很難不被發現,一旦被人盯上或者跟蹤,不僅會使前邊的付出付諸東流,還會給自己後邊的行動帶來不便。
晚上則方便的多。
製定的方案是想辦法把敵人的電線掐斷,讓賭場一片漆黑。趁著大家混亂之際,對日本浪人下手。
有接應的人員,有專門負責切斷小鬼子電源的人員,還有負責賭場,準備對小鬼子下手的人員,大家分工明細。相互配合。
在新月賭場,小日本浪人一下來了4個。他們大吵大鬨,目中無人,有的一個小日本人竟然拿出了10萬元錢擲到了賭桌上。
“你們這些華夏豬,統統的膽小鬼的乾活,今天要讓你們這些華夏豬輸的連褲子都找不到,露出你們那醜陋的的小雞雞。”
井田幸子的話引來了其他浪人的一陣哄笑。
小泉說道:“光讓他們露出醜陋的雞雞還不行,我們要他把他們的雞雞割下來喂我們的狼狗。”
好在這些人已經受慣了小鬼子小日本人的欺壓,所以對小日本人的叫囂並不是十分在意,就跟沒有聽到一樣。
“你們這些膽小鬼,不敢跟我們一較高低?”
於是他們采用了老辦法,拽了幾個華夏人到賭場。
這些賭徒儘管貪婪成性,但膽小怕事。麵對,麵對日本浪人的威脅,勉強的坐下來,也許是心理問題,也許是心態發生了扭曲,每次賭都是逢賭必輸。這樣更加讓小鬼家小日本人的氣焰囂張。
看得出來,小鬼子的真正用意並不是為了賭,而是為了尋求刺激開心。
有一個賭徒以為自己說沒有錢了,日本人就會放過自己。竟然把自己的衣服兜都翻了出來,讓日本人查看。
小泉竟然彆出心裁的把那個華夏人硬硬的再次按到賭桌上,繼續開賭,輸一次,扒一件衣服,直至把這個華夏人的衣服全部扒光,赤裸裸的站在那裡。
有很多膽小怕事的,早就嚇得悄悄的溜走了。賭場裡剛剛聚攏起來的人氣被日本浪人一鬨,生意冷落。
馮大慶的兒子馮元誌開始的時候還想忍讓一下,讓這些小日本浪人鬨足鬨夠,然後借個機會給他們點錢財打發他們一走了事,可是沒想到他們不僅沒有走的意思,而且,其用意是非常的明顯,不把這個賭場攪黃,他們是不會罷手的。
於是他站了出來,給決定跟日本人對賭幾局。
儘管馮元誌對日本浪人也心生忌憚,畢竟在邢質縣,他也是橫著走的主。再加上年輕氣盛,哪裡能夠承受得了這個窩囊氣,不僅坐到井田幸之對麵,而且大聲讓櫃上拿來20萬的的現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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