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得承認,這一支部隊不僅是武器裝備精良。他們的指揮官也是沉著冷靜,對每一次反擊都拿捏的十分到位,恰到好處。”
對這一點野川也深有同感
出發前還趾高氣昂的藤田,現在不僅衣衫襤褸,而且精神萎縮,就像一隻鬥敗的雞。
“聯隊長閣下,我辜負了各位長官的期望,這一仗不僅沒有打好,而且有那麼多的帝國勇士為天皇儘忠。”
從表情看得出來,藤田確確實實是陷入深深的自責。
“藤田君你不要太過自責,對於戰戰場上的情況,我和聯隊長都看得清清楚楚,無論是從戰略到戰術戰術,還是作戰勇敢程度上都沒有什麼問題。
是我們低估了支那人實力,不了解對手的戰略方針。”
“我們要好好的探討一下,力爭在下一次戰鬥中,一舉攻克支那人的陣地,徹底打垮這些支那人。”
“你統計了沒有,這次的傷亡有多大?”野川問了一句。
藤田愧疚的低下了頭,瞬間又抬起了頭,用堅毅的目光看著長崎跟野川:“我們這次寸功未建,傷亡確實不小,至少有近70名勇士為天皇陛下儘忠,還有30名勇士在戰場上沒有回來,他們大都身負重傷。”
“你們撤退的時候,為什麼沒把他們一塊救回來。”
野川目光冷峻的看著藤田。
沒等藤田說話,長崎崎替藤田解了圍:“這個情況我剛才看的清清楚楚。這就是支那人的狡猾之處,他們本來可以把我們的勇士一槍斃命,可是他們卻沒有那麼做。目的是增加我們的負擔。
藤野君這種做法是對,壯士斷腕,看似損失,實際上是止損。”
藤野羞愧的說道:“聯隊長閣下,我請求跟支那人講和一下,先把我們的傷病員從戰場上救下來。
看著那一雙雙求生的眼睛,我的心都在顫抖。這些人遠離親人,遠離本土,來到異國他鄉跟支那人作戰。他們當兵開始,就在我的手下做事,我對他們非常了解,也非常有感情,如果不把他們救回來,會永遠成為我一生傷,一生的痛。”藤田說的情真意切,非常真摯。
“要救回我們的傷員,估計是一廂情願的事。估計華夏人是不會同意的。”野川感慨道。
長崎一臉無奈的說:“相信華夏人一定會同意的。”
既然長崎說的那麼篤定,不僅藤田,就連野川也感覺非常的疑惑,不知道聯隊長的篤定是來自哪裡?
長崎又不能說把傷病員救回來,不僅給部隊增加負擔,而且會在部隊蔓延一種悲悵的情緒,這種情緒會直接影響到部隊戰鬥力,隻能解釋道:“
華夏人一直自稱自己是擁有5000多年的文明的古國,我們可以變通一下,就說把我們陣亡的勇士拉回來,從情理上他們更能接受。野川君你不妨去試一試。”
“如果能把我們的勇士的屍體從戰場上抬回來,再讓那些傷員得到救治。這是最好的結局。如果,支那人不同意,我們隻能等把支那人徹底消滅乾淨以後,再做這些善後的事情。
“時間不長,一個身穿日本軍服,打著小白旗的小鬼子向華夏軍的陣地走來。”
劉棒驚訝的對對劉大奎說道:“排長,你說小鬼子是不是尿性?平時自以為是,老子第一,現在僅僅打了兩仗就繳械投降了,就這樣的破水平,竟敢在我們華夏的大地上作威作福,真是活到頭了。”
“小鬼子雖然打的白旗隻是提醒我們不要開槍,絕對不是前來投降或者說和的,這不符合小鬼子的秉性。你可以先去問問他到底是想乾什麼。”
“我們既然不想跟他求和,一槍送他去見他姥姥家就是了。”
“這不合適,小鬼子既然來找我們,我們就應當利用這個機會,獲得最大的利益。假如小鬼子提出的問題對我們有利,我們答應他也無妨。”
時間不長,劉棒把小鬼子領到了劉大奎的身邊。
“你是小鬼子還是華夏人?”
劉大奎的問話讓小鬼子的翻譯官有點不知就裡,不知道怎麼該怎麼回答。
“你他媽的是什麼地方的種,你自己不知道嗎?”劉大奎勃然大怒。
麵對凶神惡煞的劉大奎,翻譯官不禁心中一愣,最後還是乖乖的說道:“我也是華夏人。”
“他媽的,既然是華夏人,為什麼要跟小鬼子去當狗?像你這樣的人,死了以後還能有臉去見你的祖宗嗎?”
翻譯官被劉大奎罵的是一臉沮喪,也不敢大聲的爭辯。
劉大奎罵足罵夠之後,狠狠的說:“你說你來這裡想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