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左右的年輕武者出言道:“公台,楊安北招大漢有誌之士去往雲中和定襄,共治三郡。
你我在洛陽的求官,實在...
哎!
依你之才,九卿大可做得,甚至就連三公也未必不可。”
喚作公台的文士,聞言放下了酒碗,打斷了他的話。
說道:“子興啊!看來洛陽雖大,卻沒有我的容身之所啊!””
“這?”
公台繼續說道:“宮來洛陽已經數月,誰知...”
哎!
公台搖了搖頭,繼續喝起了酒。
喚作子興的武者,也無奈的歎氣到:“我變賣家產,隻身從遼東來到洛陽,本想求一個出身,誰知這群閹宦竟然...”
嗯?
文士聽到這裡,放下了酒碗打斷了他的話:“子興慎言...”
哎!
兩人又喝起了酒。
這時武者繼續出言道:“公台,不瞞你說,之前我有一個同鄉在新任河東太守麾下效力,他之前來信邀我一同前往。
但我知道他的為人,一個十足的小人罷了!
我實在不想去!”
文士沉默了一會。
隨即低聲說道:“之前也曾有人舉薦我為中牟縣令,但其...
哎!
此事不提也罷!
既然洛陽求官無望,我有意雁門走一趟,在楊安北麾下一展我的才華。”
越說,他的眼睛就更亮,眼神越發的堅定。
隨即他喝完了最後一碗酒。
看著麵前這個結識不久的年輕人,說道:“不知子興願隨我一起北上嗎?”
武者先是一愣。
隨著說道:“徐某正有此意!”
哈哈哈!
兩人相視一笑。
隨即兩人起身結賬,回去準備收拾行裝。
原本兩人相識於洛陽城外,又同是來洛陽求官,閒聊之下兩人也成了相交莫逆的好友。
兩人原本都想在洛陽謀一個官職。
至於買官,一個縣令都要幾十萬錢,自然是買不起的。
而且兩人自恃憑自己的才華,也不屑去買官。
然而兩人的求官之路確是十分坎坷。
屢次碰壁,這也讓兩人徹底絕了在洛陽求官的希望。
第二天一早。
兩人各自背著一個包袱,跟著一個商隊出了洛陽北門往並州而去。
同時涼州武威郡祖厲縣。
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衝進了一處院子。
大聲道:“叔叔,嬸嬸,你們快出來。”
隻見屋內。
一個三十出頭留著兩撇小胡子的漢子,和一個二十左右花容月貌的女子一臉笑意的走了出來。
在離祖厲縣不遠的安定郡高平縣內。
一個不知名的野外酒店。
一個二十五六的壯漢放下了肩頭的獵物,熟絡的和客店老板打了個招呼,隨後走進酒館。
沒多久,壯漢步履蹣跚的走出了酒館,但眼神卻堅定的朝著東邊的北地郡去了。
河內郡。
一個十六七歲,化妝成流民的少年聽到有人在討論招賢令的事。
少年眼前一亮,聽完之後直接脫離了流民大隊,轉道往北去了。
相同的場景在關中、雍涼、河北大地上不斷上演。
不少人都在往雁門而去。
而楊升他現在還不知道這些。
每天都在太守府和工匠坊之間轉悠。
這天,工匠坊內傳來了好消息。
通過多次蒸餾,得到了高度的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