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良看出了劉表的遲疑。
說道:“主公無需擔憂!
益州劉焉垂垂老矣,而且其現在更是背負著弑君之名。
主公如果稱帝,大可從江陵進兵益州。
以正義之師,而伐不臣!
必然大獲全勝,整個益州也必然望風而....。”
咳咳咳...!
蒯良說到這裡,又開始咳嗽起來。
劉表聽著蒯良的越來越長的咳嗽聲,和蒼白的臉色明顯感覺不對勁了。急忙起身給他輕輕拍起了背。
噗...!
蒯良突然停下了咳嗽聲,轉頭噗的吐出一口鮮血。
劉表急忙問道:“子柔你...!”
蒯良吐出這口鮮血,麵色頓時有些紅潤起來。
抬手打斷了劉表,說道:“無礙的!
都是以前的老毛病了!”
說著擦了擦嘴角,還對著劉表笑了笑。
劉表一臉的凝重,說道:“好了!子柔你什麼都彆說了,我這就去給你叫醫師!
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休息!”
說著就要起身往外麵而去。
蒯良一把拉住了他。
說道:“主公!沒事的!”
“你!?...”
看著蒯良恢複了之前紅潤的臉。
蒯良拉著有些驚疑不定的劉表坐下。
繼續說道:“主公要圖益州可以,但必須在劉焉將死之際進行!”
嗯?
劉表頓時疑惑了。
為什麼要選在這個時間呢?
蒯良隨後解釋道:“第一,主公是以大義而伐逆賊。
如果在主公出兵之後,劉焉就死了呢?。
這豈不正是做實了劉焉弑君的實事。
對外我們也可以說劉焉有愧先帝,然後憂憤交加而亡!
二來,益州士人之前被劉焉打壓的太狠。
劉焉采用外來士子和信得過的人來製衡益州士人。
隻要劉焉一死,他們這些益州士子必然會動起其他心思。
不管是劉瑁還是劉璋接任益州刺史。
那時益州必然會經曆一場動蕩,也是益州防守最空虛的時候!
主公出兵完全可以事半功倍!”
哦!
明白了!
劉表點了點頭。
蒯良接著說道:“但依我來看。
劉焉估計還有好些日子。
主公不妨在此期間,派兵向南拿下交州。”
這?
交州?
劉表遲疑了一下。
交州治下七郡,近五十個縣。
但那裡山越和各種蠻族盤踞在深山裡麵。
這兩個民族不服王化,時常出兵劫掠地方。
交州也是朝廷流放犯官和重犯的地方。
拿下交州就需要派兵駐守,這對兵馬原本就不多的劉表來說。
完全有些得不償失啊!
看出了劉表臉上的遲疑。
蒯良解釋道:“交州雖然遠離中原,但七郡治下近五十縣仍有百萬之民!
而且交州物產豐富,隻因道路不通,山越、蠻族雜居在這裡,這才顯得偏僻。
但不管如何,這裡始終都是我大漢的一州之地。
一但揚州被他人坐穩,交州必被其所得。
與其便宜他人,增加他人實力。
不如主公自取!
而且主公拿下交州還有另一個用途!”
哦?
劉表頓時來了興趣。
但還沒等他發問。
蒯良就繼續說道:“交州刺史張津。
上任刺史已經數年時間,然九真、日南兩地多有山越和蠻族叛亂。
其手中握有四萬大軍,數年而不能定。
足見其也是個無能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