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三年後,劉徹儀式感滿滿的圓房了。
這一刻的劉徹才覺得心裡踏實。
而此刻的大漢真的已經被金闕皇後改的麵目全非了。
道觀和傳送陣,保證所有政令能暢通無阻。
因為劉徹能隨時各地去查看,帶著他的禁軍,這個活兒,蘇天鳳就不願意折騰,劉徹自己查訪各地情況,查訪的可勤快了。
館陶就被每次突然冒出來的劉徹和禁衛軍嚇的一宿一宿的睡不著覺。
總以為劉徹是嫌棄她乾活兒太慢,是來收拾她的。
劉徹就這麼四處查訪,給館陶都快嚇出來神經病了。
道觀所在之地,高產糧食都推廣過去了。
朝政清明,眼瞅著,全大漢的百姓都能吃飽肚子了。
熬了三年,也圓房了,劉徹現在就等著繼承人誕生後,就去揍匈奴了。
說來也是奇怪!
“這三年來,匈奴那邊兒居然一直沒騷擾過大漢邊境?”劉徹心裡多少明白,可能跟蘇天鳳有關係。
“或許是知道你這個大漢第七位皇帝不好惹,不敢來了?”蘇天鳳這哪裡是誇?
劉徹覺得蘇天鳳的嘴是越來越毒了,損他都不帶思考的,想怎麼損就怎麼損。
“害怕我是不可能的,害怕你倒是很有可能。”劉徹看著手裡的折子,看著看著就看不進去了。
“我想……”
“你不想。”蘇天鳳直接打斷了劉徹的沒說完的話。
劉徹:……
心虛的看著蘇天鳳。
他就偷跑了一次,至於這麼記仇嗎?
“這些折子,你一個人看吧,昨天你不是出去玩兒了?今天輪也輪到我消遣了。”蘇天鳳起身,伸了個懶腰,腳步輕快的走了。
劉徹:……
自從圓房之後,你一個月就上一次大朝會,每天早上睡懶覺,批折子也就每天一個時辰的時間,然後,你就滿皇宮的溜達。
丈母娘西太後把皇宮的歌姬、舞姬接手了,整日沒事兒乾就排歌舞,蘇天鳳每天都去看,都去消遣,他也想去,可不敢。
蘇天鳳倒是無所謂,可西太後就總盯著他看,滿臉都寫著:你怎麼好意思坐在這裡看彆的女人?
劉徹:……
……那,那就不看了唄?
回頭琢磨著,劉福這臭弟弟什麼時候成年?趕緊的送出宮吧,把西太後也帶走,他也能鬆快兩日。
等看不見蘇天鳳的背影,劉徹拿起奏折,一邊兒看一邊兒吐槽:“都擔心我被金闕皇後徹底架空了,看看,這是要架空我的態度嗎?簡直恨不得把所有事兒都甩過來,讓我一個人乾,哪有這樣的?說好的夫妻檔,現在隻剩下我一個乾苦力,這合適嗎?”
絮絮叨叨不影響劉徹批奏折,期間還要傳喚朝臣過來議事。
蘇天鳳的確跑去親娘那邊兒看歌舞去了。
古典舞的韻味,蘇天鳳是真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