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鬆本彰心急如焚,腳步匆匆地趕回了警局。他的額頭布滿細密汗珠,黑色風衣的後背已經完全被汗水浸透,緊貼在身上。一進分析室,空調的冷風迎麵撲來,讓他打了個激靈。他迫不及待地開口詢問藤島晴介:"發現了什麼線索沒有?"聲音中滿是急切,眼神緊緊盯著藤島晴介,右手不自覺地攥緊了拳頭,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藤島晴介眉頭緊鎖,神色凝重地坐在電腦前,屏幕的藍光映照在他疲憊的臉上。他的手指緩緩指向屏幕中那個有著一撮白毛的人,語氣低沉地說道:"他就是二十年前"曼穀將軍案"的那個殺手,查倫?西拉蠍。我對他的印象實在是太深了。"他揉了揉太陽穴,繼續道:"我剛調到情報本部時,看的第一個案例便是這個"曼穀將軍案"。"說到這裡,他的眼神變得恍惚,仿佛穿越回了那段記憶深處。
"那個時候,貔貅國時任國防部長的頌猜?達瑪卡拉將軍,正在國內雷厲風行地嚴查腐敗問題,尤其是貔貅國軍隊中與"混沌"組織勾結的腐敗軍官。"藤島晴介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他端起已經涼透的咖啡抿了一口,"在他的鐵血手段下,已經有五六個貔貅國將軍相繼落馬,當時他可謂風頭正勁。"他的手指無意識地在桌麵上敲擊著,發出輕微的噠噠聲。
"可惜好景不長,"藤島晴介突然停下敲擊的動作,眼神變得銳利,"也不知道他究竟查到了誰身上,徹底惹毛了"混沌"組織。結果那個組織派出了這位"銀蠍"殺手出馬。"他的聲音變得更加低沉,"在頌猜將軍召開新聞發布會時,當著各國電視台派出的幾十位記者的麵,將頌猜將軍斬首。"說到這裡,藤島晴介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之後,他又不費吹灰之力地殺出重圍,成功逃離了現場。"他的目光落在屏幕上那個白發殺手的照片上,眼中閃過一絲寒意。
"而這件事,"藤島晴介深吸一口氣,"也被貔貅國官方認定為是與"領袖遇刺案""紅葉爆炸案"並稱的三大國恥事件。"他微微搖頭,右手握成拳頭抵在嘴唇上,似乎在壓抑著什麼情緒。
鬆本彰聽後,眉頭皺得更深了,額頭上浮現出幾道深深的皺紋。他湊近屏幕,仔細端詳著那個有著一撮白毛的男子:"那你確定"銀蠍"就是畫麵中的這個人嗎?"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懷疑,右手不自覺地摸向腰間的手槍。
藤島晴介重重地點了點頭,調出另一份加密檔案:"我很確定,因為那一撮白毛的位置,和檔案上留下的照片簡直一模一樣,我絕對不會認錯的!"他的眼神中透著堅定,手指在鍵盤上快速敲擊,調出更多角度的照片作為佐證。
鬆本彰聽後,猛地一拍桌子,"砰"的一聲巨響在分析室內回蕩,震得桌上的水杯都晃動起來。他轉身快步走出分析室,軍靴踏在地板上發出沉重的腳步聲。一進審訊室,他便衝到服部英豪麵前,一把薅起服部英豪的脖領子,眼睛瞪得如同銅鈴,大聲吼道:"那個危險的一撮白毛去哪了!他現在在哪!"他的聲音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抓著服部衣領的手指關節都泛白了。
服部英豪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渾身一顫,臉上的肌肉不自覺地抽搐著。他用力地搖了搖頭,聲音顫抖地說道:"我真不知道,也許隻有道滿天玄流的禦門主結城長治才能知道他們的下落吧......"他的眼神飄忽不定,不敢直視鬆本彰憤怒的目光。
鬆本彰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他鬆開了服部英豪,轉身又回到了分析室。他走到藤島晴介麵前,將剛才服部英豪說的消息告訴了他,同時煩躁地扯鬆了領帶。
藤島晴介聽後,微微皺起眉頭,沉思片刻後說道:"看來我們得去和安田侍衛長彙合了。"他一邊說著,一邊轉頭看向站在一旁的武藤勇,問道:"道滿天玄流的陰陽寮在哪裡?"他的手指在桌麵上輕輕敲擊,顯示出內心的焦慮。
武藤勇聞言,連忙上前一步回答道:"在京都平安神宮。"他的聲音因為緊張而略微發顫,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鬆本彰聽到這個回答,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連呼吸都為之一滯。他沒有絲毫猶豫,馬上掏出手機,給安田忍打去了電話。然而,電話那頭卻傳來了"無法接通"的提示音。鬆本彰和藤島晴介對視一眼,兩人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一種不祥的預感在他們心中蔓延開來。鬆本彰的手指不自覺地收緊,手機在他的掌心中發出輕微的咯吱聲。
鬆本彰和藤島晴介站在分析室中,氣氛凝重得仿佛能擰出水來。鬆本彰的眉頭緊緊皺著,額頭上的皺紋更深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焦慮。藤島晴介則在房間裡來回踱步,皮鞋在地板上發出有節奏的聲響,手指不自覺地敲擊著桌麵,發出"噠噠"的聲響。
"不能再等了。"鬆本彰率先打破沉默,聲音低沉而堅定,"藤島,你帶著情報部戰鬥力比較強的下屬去平安神宮支援皇家侍衛,我去"公安局"櫻花國公安省的下屬機構)調重武器前去支援!"他一邊說著,一邊快速檢查著配槍的彈匣,金屬部件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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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島晴介停下腳步,鄭重地點了點頭,說道:"好,就這麼辦!"他的眼神中透著決然,右手已經按在了腰間的手槍上,做好了隨時行動的準備。
兩人沒有再多說廢話,立刻開始分頭行動。藤島晴介迅速召集了情報部的精英們,簡單交代了任務後,便帶領著他們朝著平安神宮的方向趕去。而鬆本彰則馬不停蹄地朝著"公安局"奔去,皮鞋踏在走廊上的聲音急促而有力,顯示出他內心的焦急。
而在另一邊,安田忍帶著三十多人的皇家侍衛,曆經四個小時的長途驅車,在九點剛過的時候,終於到達了京都市區附近。一路上,車輛疾馳,輪胎碾過潮濕的路麵發出嘶嘶的聲響。他們的眼神中都透著堅定與決絕,每個人都緊握著武器,做好了戰鬥準備。到達市區後,他們沒有絲毫停留,馬上朝著道滿天玄流的老巢平安神宮開去,車隊在夜色中劃出一道道閃亮的軌跡。
車內,氣氛緊張而壓抑。侍衛次長濱口讓微微轉頭,看向安田忍,輕聲問道:"上麵的意思是要抓捕還是殲滅?"他的聲音很輕,但在這安靜的車廂內卻格外清晰,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刀柄。
安田忍目光堅定,毫不猶豫地回答道:"上麵是希望抓捕這群叛逆的,但如果他們敢反抗的話,格殺勿論!"他的聲音中透著一股威嚴,右手已經按在了腰間的武士刀上,隨時準備出鞘。
濱口讓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去跟下麵的皇家侍衛們下達命令。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力量,傳達到每一個皇家侍衛的耳中。侍衛們紛紛檢查裝備,子彈上膛的聲音在車廂內此起彼伏。
很快,他們便到達了平安神宮。這座古老的神宮在夜色的籠罩下,顯得格外陰森恐怖。周圍的樹木隨風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月光透過樹葉的縫隙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影子。安田忍等人馬上隱蔽了起來,黑色的製服讓他們完美地融入了夜色之中,隻有偶爾閃過的金屬反光顯示出他們的位置。
濱口讓和安田忍蹲在一棵大樹後麵,樹皮的粗糙質感透過製服傳到皮膚上。濱口讓微微皺眉,思考片刻後,輕聲對安田忍說道:"我建議,我先帶著幾名同伴去偵查看看,如果沒有危險,您再帶著大部隊衝進去。"他的眼神中透著謹慎,右手已經握住了腰間的短刀。
安田忍微微點頭,眼中滿是關切,說道:"濱口,你一定要小心一點。"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擔憂,手指不自覺地握緊了刀柄。
濱口讓鄭重地點了點頭,然後帶著幾名身手敏捷的同伴,悄無聲息地朝著平安神宮的圍牆走去。他們的動作輕盈而迅速,如同獵豹一般,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很快,他們便來到了圍牆邊,一個接一個地翻過圍牆,身影消失在神宮內部的黑暗中。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外麵的世界仿佛凝固了一般,安靜得讓人害怕。安田忍和剩下的二十幾名皇家侍衛蹲在原地,眼睛緊緊盯著神宮裡麵,大氣都不敢出。十幾分鐘過去了,裡麵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安田忍的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的眉頭越皺越緊,眼神中充滿了焦慮,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事情不對勁。"安田忍低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我們進去支援!"他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來,武士刀已經出鞘,在月光下泛著寒光。他帶著剩下的皇家侍衛朝著圍牆跑去,黑色的身影在夜色中快速移動。他們迅速翻過圍牆,進入了平安神宮。然而,他們剛一進去,就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將他們籠罩。原來,他們被一個陣法困住了,四周突然亮起詭異的符文,在地上形成一個發光的圓圈。
在陣法中央,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緩緩走了出來。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狡黠,白色的長袍在夜風中輕輕飄動。看著安田忍等人,臉上露出一絲微笑,說道:"安田侍衛長,您果然來了,真是好久不見了~"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種詭異的韻律,在夜空中回蕩。
安田忍定睛一看,心中一驚,他認出了這位老者,正是道滿天玄流的二長老,毛利輝耀。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大聲喝道:"毛利輝耀,你這是何意?"他的聲音在神宮中回蕩,武士刀直指對方,刀尖微微顫抖著。
毛利輝耀微微歎了口氣,白色的胡須輕輕顫動:"安田忍,老夫本不願與你們為敵。"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無奈,寬大的袖袍中緩緩滑出一串符咒,"但禦門主有令,命我在此守候,拖延來犯之敵。"他手腕輕抖,符咒無風自燃,在夜空中劃出幾道明亮的軌跡,形成一個結界將眾人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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