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安川重櫻母女懷著滿腔仇恨踏入獵殺紅眼士兵的征程時,另一邊的大使館區,一場危機正以令人窒息的態勢席卷而來。紅眼士兵如潮水般逼近,槍炮聲、廝殺聲、慘叫聲交織成一曲末日的樂章,讓大使館區的工作人員陷入了極度的恐慌之中。使館區的天空被濃煙染成灰黑色,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火藥味和血腥氣息,原本莊嚴肅穆的外交區域此刻已淪為戰場。
大使們慌亂的身影在街道上亂竄,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恨不得多長出幾條腿,立刻逃離這個仿佛被死神籠罩的地獄。然而,所有人都急於逃生的結果,卻是讓這片區域瞬間變成了極為擁堵的路段。前方,人山人海的堵塞區一眼望不到頭,車輛、人群擠作一團,寸步難行;後方,密密麻麻的紅眼士兵邁著詭異的步伐步步緊逼,他們空洞的眼神、扭曲的麵容,宛如來自地獄的惡鬼。這些被操控的士兵行動整齊劃一,如同機械般不知疲倦地推進,手中的武器不斷噴射出致命的火舌。
道路的擁堵徹底點燃了各國大使們的暴躁脾氣。一些大國大使失去了往日的風度,瘋狂地嘗試直接開車撞擊前方的障礙,妄圖為自己開辟出一條生路;更有甚者,竟然指使駐使館的武裝保衛人員,以武力威逼小國大使人員讓道。曾經所謂的盟國關係,在生死存亡的這一刻變得脆弱不堪,不少盟國人員之間甚至拔槍相向,上演著一幕幕令人悲哀的鬨劇,完美詮釋了"大難臨頭各自飛"的殘酷現實。星耀國大使的保鏢甚至朝天鳴槍示警,試圖強行開辟出一條通道,卻引發了更大規模的混亂。
不過,在這混亂不堪的局麵中,也有一些頭腦清醒的大使。他們深知與其他國家爭搶撤離通道,不僅無法成功逃脫,反而可能陷入更加危險的境地。於是,這些大使紛紛將保衛使館的武官組織起來,決定依托大使館就地防守,誓與陣地共存亡。而在這場自發的防禦行動中,龍淵國的武官們憑借出色的指揮能力和堅定的意誌,成為了居中指揮的核心力量。他們迅速在使館外圍構築簡易防禦工事,用沙袋和廢棄車輛搭建掩體,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血戰。
原來,在危機爆發之初,龍淵國的大使們正忙著燒毀一些機密文件,因此未能在第一時間撤離使館區。當他們完成文件銷毀,準備撤離時,卻驚愕地發現道路已經被星耀國、金牛國、雄雞國以及老虎國的撤離車隊徹底堵死。這些車隊互不相讓,氣氛劍拔弩張,隱隱有火並的跡象。龍淵國的盧文大使敏銳地意識到,跟著這群混亂的人一起撤離,無疑是自尋死路,隻會落入紅眼士兵的包圍之中。於是,他當機立斷,吩咐龍淵國武官們停止撤離,利用大使館的建築優勢就地防守,並開始聯絡同樣撤離不及、準備堅守的國家,著手協調聯防工作。他命令武官們迅速清點武器彈藥,同時派人去使館倉庫搬運儲備物資。
盧文第一個聯絡的對象是北極熊國大使弗拉索夫。當他趕到北極熊國使館門口時,看到弗拉索夫正站在使館前,手持ak74步槍,神情嚴肅地指揮著防禦工作。盧文臉上露出一絲苦笑,走上前去打招呼:"喲,弗拉羅夫大使,您也沒有及時撤離出去嗎?"
弗拉索夫轉頭看到是盧文,緊繃的神經稍稍放鬆了一些,歎了口氣說道:"啊,北極熊國的傳統是,可以有死掉的外交官,但不能有臨陣脫逃的"牲口"!再說,你看看這幫"野獸"堵在路上,我們哪撤得掉啊?誒,我說盧文大使,你們的軍隊什麼時候能趕來支援啊?"
盧文無奈地搖了搖頭,語氣沉重地說:"至少也得靠咱們這些人支撐到天亮了~弗拉索夫大使,你們使館有多少可戰之兵啊?"
弗拉索夫接過使館武官遞來的備用步槍,熟練地檢查了一番,說道:"算上我,有127個人,誒,盧文大使,如果......這次我沒有那麼幸運的話......拜托你給我們北極熊國的弗拉基米爾總統帶個話,就說我弗拉索夫沒有給北極熊國丟臉!"
盧文有些哭笑不得,說道:"不是......我說弗拉索夫大使,你不是外交官嗎?怎麼也要拿著ak衝在防禦第一線了?"
弗拉索夫大使眼神堅定,快速地給步槍上膛,大聲說道:"北極熊國的人,無論他是什麼職業!都是天生的戰士!老子當年在車臣"剿匪"的時候,可是帶著一個步兵連打崩了兩個營的恐怖分子呢!老子殺人如麻的時候,這群紅眼王八蛋還不知道在哪吃奶呢!"他說著拍了拍腰間彆著的手榴彈,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
盧文被弗拉索夫的豪言壯語逗得又苦笑了一聲,隨後開始與他詳細協調具體的聯防措施。在他們商議的過程中,不斷有與龍淵國友好的國家加入進來。高麗國、中亞聯邦、波斯、瓦罕國、阿拉伯聯邦,甚至包括天竺國的大使們,都意識到團結防禦才是生存的希望。儘管大家都知道天竺國的人員常常不太靠譜,但看著他們那五百多人的武官隊伍,眾人還是覺得在這危急時刻,這支力量或許能成為防禦的主力。各國武官們迅速交換了通訊頻率,建立了統一的指揮係統,並在使館區外圍構築了環形防禦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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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時間不等人。就在這些國家還在積極協調防禦部署時,紅眼士兵已經如餓狼般殺了過來。幾枚自行榴彈炮的炮彈呼嘯著落在撤離車隊的前方,巨大的爆炸聲響起,火光衝天,前麵的幾輛豪華轎車瞬間被打爆,撤離車隊徹底癱瘓。星耀國、金牛國、雄雞國以及老虎國的大使們在保衛人員的護送下,無奈地選擇步行往使館區外撤離。而龍淵國的武官們則迅速與友好國家的武官們組成防線,依托使館區的建築,展開了一場艱苦卓絕的防禦作戰。子彈呼嘯著劃過夜空,爆炸的火光將整個使館區照得如同白晝。
與此同時,宿羽塵、天心英子和二宮川三人正在趕往龍淵國大使館的路上。一路上,他們目睹了紅眼士兵對民眾的殘忍屠殺,那些血腥的場景讓宿羽塵不禁想起了在中東反恐時遇到的恐怖分子,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他毫不猶豫地進入了戰鬥狀態。儘管他的腳步因為之前的傷勢還有些踉蹌,但握槍的手卻異常穩定。他一邊前進一邊檢查著彈匣裡的子彈數量,確保武器隨時處於最佳狀態。
前方,一小隊紅眼士兵正在肆意屠殺平民。宿羽塵眼神一凜,迅速舉起手中的步槍,幾發短點射精準地射向敵人。"砰砰砰",三四個紅眼士兵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其餘的紅眼士兵被槍聲驚動,剛一扭頭,又有兩個被宿羽塵的點射擊中要害。
剩下的五名紅眼士兵見狀,立刻舉槍準備反擊。就在這時,天心英子如同一道疾風般衝了過去,她手中的村雨刀寒光一閃,施展出"旋風斬"。刀光劃過,兩名紅眼士兵直接被砍飛出去,鮮血飛濺。而二宮川也不甘示弱,他大喝一聲,使出"光輪斬","虹切"的刀光如同高速旋轉的電鋸刀盤,瞬間將剩餘的三個紅眼士兵的腦袋齊齊切了下來。三人的配合天衣無縫,轉眼間就將這支巡邏小隊全殲。
戰鬥結束後,二宮川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歎了口氣說道:"我說......這紅眼士兵怎麼t的就像無窮無儘一樣呢~咱們都砍了多少魔鬼了?怎麼就t像殺不完一樣呢!"他甩了甩刀上的血跡,警惕地環顧四周,生怕又會有新的敵人出現。
宿羽塵皺著眉頭,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說道:"我剛才在那個高坡觀察了一下,目測這一片區域至少有三百名以上的紅眼士兵,咱們滿打滿算也才乾掉三十多個吧......"他邊說邊快速更換彈匣,動作嫻熟得如同呼吸一般自然。
聽到宿羽塵的話,天心英子沒有絲毫氣餒,她默默將胸口的繃帶纏得更緊了一些,眼神中滿是堅定。就在二宮川準備再說些什麼的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了一下。他掏出手機一看,是東野紀夫發來的消息,告知他到二號地下工事入口集合,他的"兩位"夫人已經被及時安排撤離到了地下工事中。
一想到自己的"兩位"夫人見麵的場景,二宮川頓時感到一陣頭疼,臉上露出了生無可戀的表情。但他也明白,這是自己種下的因,無論結出什麼果,都必須承受。他將這個消息告訴了宿羽塵和天心英子,並詢問他們是否願意一起撤離到二號地下工事。
宿羽塵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堅定地說:"我還是要去龍淵國大使館那邊看看,那裡有我的同胞,我不能棄他們於不顧。"他的聲音雖然平靜,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決心。
天心英子則像一位忠誠的武士,默默地站在宿羽塵身邊,眼神堅定地守護著他,用行動表明了自己的選擇。她輕輕握緊了手中的村雨刀,刀身在月光下泛著冷冽的光芒。
二宮川看著他們,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宿先生,英子小姐,你們要多加小心啊!"宿羽塵和天心英子點了點頭。隨後,二宮川向著東北方向跑去,而宿羽塵和天心英子則義無反顧地朝著正北方的龍淵國大使館跑去,他們的身影在硝煙彌漫的街道上漸行漸遠,迎接他們的將是更加殘酷的戰鬥......遠處傳來的爆炸聲和槍聲預示著前方的戰場更加激烈,但兩人的步伐卻沒有絲毫遲疑。
宿羽塵和天心英子在硝煙彌漫的街道上快速穿行,沿途不斷遭遇零散的紅眼士兵。這些被操控的士兵雖然行動機械,但數量眾多,給兩人造成了不小的麻煩。
"三點鐘方向,三個!"宿羽塵低聲提醒道,同時抬起手中的步槍。天心英子會意地點頭,身形一閃,如同一道銀色的閃電般衝向右側。宿羽塵的子彈精準地擊穿了第一個紅眼士兵的頭顱,而天心英子的村雨刀已經劃出兩道優美的弧線,將另外兩名敵人斬於刀下。
"這些家夥越來越多了。"天心英子甩了甩刀上的血跡,警惕地環顧四周。她的呼吸有些急促,但眼神依然堅定。
宿羽塵快速更換彈匣,目光掃過周圍的建築殘骸。"我們得加快速度,大使館那邊的情況恐怕更糟。"
就在兩人準備繼續前進時,遠處突然傳來震耳欲聾的炮聲。宿羽塵臉色一變,立即拉著天心英子躲進一處廢墟。"是自行火炮!"他壓低聲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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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斷牆的縫隙,他們清楚地看到四輛自行火炮正排成一列,對著大使館方向進行炮擊。每輛火炮周圍都有三四名紅眼士兵警戒,總共約十幾名敵人。
"必須阻止他們。"宿羽塵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他轉向天心英子,快速製定了作戰計劃:"一會我來製造混亂,當他們將攻擊目標轉移到我身上時,你就繞到他們的後麵乾掉他們的步兵,我來想辦法乾翻這些火炮!"
天心英子緊了緊手中的村雨刀,鄭重地點頭:"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