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護士購買雄黃酒的間隙,宿羽塵突然想到一個關鍵問題,他看向李忠詢問道:"李院長,請問一會實驗時,清婉需要躺在什麼儀器上嗎?"他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顯示出內心的焦慮。
聽到宿羽塵的提問,李忠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他拍了拍自己的腦門,恍然大悟道:"對啊,我怎麼忘這茬了呢!小宿啊,你提醒得太及時了!你們跟我來!"他的眼鏡因為激動而微微滑落,顯示出內心的急切。
隨後,眾人跟著李忠來到三樓一個全新布置的檢查室。不同於剛才那個做常規檢測的檢查室,這個新檢查室一看就像是專門搞科研的地方,裡麵擺放著各種最新的醫療儀器,閃爍著冰冷的金屬光澤。房間正中間的位置,那台多功能監護儀格外顯眼,屏幕上還跳動著各種參數的模擬畫麵。消毒水的氣味在這裡更加明顯,顯示出這個實驗室的特殊性。
進入房間後,李忠趕緊讓沈清婉將外套脫掉,然後小心翼翼地將各種電極片貼到她的胸口、手臂等部位。隨著儀器啟動,屏幕上立刻清晰地顯示出沈清婉的各項生命體征,心率、血壓、血氧等數據一目了然。電極片貼在皮膚上的觸感讓沈清婉微微皺眉,但她還是配合地完成了準備工作。
看到這台多功能監護儀,錢鈞忍不住走上前,圍著儀器轉了一圈,疑惑地問道:"我說老李啊,這玩意是你啥時候購置的啊?我咋不知道咱這醫院還有這種好東西呢?"他的手指輕輕撫過儀器表麵,顯示出對這個高級設備的好奇。
李忠得意地笑了笑:"這玩意是半個月前我剛從老虎國經銷商那進口的~當時你還在巴黎開那個什麼醫學交流會呢~怎麼樣~這玩意挺氣派吧?"他的手指在空中劃了個圈,顯示出對這個設備的自豪。
錢鈞湊近屏幕,看著上麵精準跳動的數據,點了點頭:"你還真彆說~這老虎國的儀器看上去還確實挺靠譜的啊~這一看就是正經玩意~!光這顯示屏的清晰度,就比咱們以前那台強多了。"他的眼睛因為驚歎而睜大,顯示出對這個設備的讚賞。
另一位專家馬援則拿出筆記本,認真地記錄著此時沈清婉的各項生命體征參數,筆尖在紙上沙沙作響:"心率72,血壓11070,體溫35.2c,各項指標基本穩定。"他的眼鏡反射著屏幕的藍光,顯示出專注的工作狀態。
這時,宿羽塵指著儀器問道:"請問李院長,這台多功能監護儀你們醫院多少錢買到的?"他的手指輕輕敲擊著儀器邊緣,顯示出對這個問題的重視。
李忠聞言愣了一下,推了推眼鏡:"小宿啊,你問這個乾什麼?莫非你也想要買一台不成?"他的眉頭微微皺起,顯示出對這個問題的困惑。
宿羽塵表情嚴肅,非常認真地說道:"我不是想買這台儀器,而是我想知道,萬一我們把這台機器弄壞了,該賠醫院多少錢。"他的聲音因為擔憂而略顯低沉。
李忠聞言,臉上浮現出困惑的表情,眉頭不自覺地皺了起來。他正想開口詢問宿羽塵為何會有這種顧慮,卻見對方已經繼續解釋道:"李院長,昨晚清婉喝完整瓶雄黃酒後,"蛇晶病"發作時的情形您可能想象不到。她當時全身劇烈抽搐,力氣大得驚人,我們四個人合力才勉強將她按住。幸好是在家裡,就算把沙發壓壞了也無所謂。但您這台精密儀器..."宿羽塵說著,目光擔憂地掃過那台閃著冷光的監護儀,"萬一在發作過程中受損,我們總得心裡有個數才好賠償啊。"他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儀器邊緣,指節因為用力而微微發白。
李忠聞言,不由得感歎宿羽塵考慮得非常周全,他拍了拍宿羽塵的肩膀:"你這小夥子,心思倒是挺細膩的。"他的手掌溫暖而有力,傳遞著讚賞。
而一旁的沈清婉聽到這話,臉頰微紅,小聲嘟囔道:"力大無窮......還不是被你壓在身下......"聲音雖小,卻清晰地傳到了眾人耳中,讓氣氛頓時輕鬆了幾分。她的手指輕輕絞著衣角,顯示出內心的羞澀。
李忠思考了一下,說道:"小宿啊,你就不用考慮賠償的事了~沈清婉同誌的這種病如果是真實存在的,那麼光是研究這個病的論文價值,就夠我們買一百台這種機器了~再說,昨天江局長給我打電話時說了,治療沈清婉同誌所產生的一切醫療費用,都由他們國安局負責報銷,所以你們就放心吧,不用擔心這個。"他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顯示出這個決定的堅定。
聽到李忠這麼說,宿羽塵也算是鬆了口氣,但他還是建議道:"那我們就先謝謝李院長了。不過我還有一個建議,不知當講不當講。"他的聲音因為猶豫而略顯遲疑。
李忠擺了擺手:"小宿,有話就說,彆客氣。"他的手掌在空中劃了個圈,顯示出開放的態度。
宿羽塵斟酌著說道:"我覺得一會你們可以派幾名護士來拍攝從"蛇晶病"發作到緩解的整個過程,因為到時候這個儀器可能會因為清婉的劇烈反應而出現數據紊亂,而且她身上現在貼的電極片肯定是貼不住的,所以大概咱們隻有三到五秒的時間可以記錄發病一瞬間的數據,李院長,您覺得呢?"他的手指在空中比劃著,顯示出對這個建議的詳細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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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忠思考片刻,覺得宿羽塵說得很有道理,當即叫來兩名護士:"小劉,小李,你們拿上醫用攝像機,一會把整個過程都拍攝下來,尤其是發病初期的數據變化,一定要記錄清楚,明白了嗎?"他的聲音因為嚴肅而略顯低沉。
兩名護士連忙點頭:"好的,李院長,我們記住了。"她們的手指快速調整著攝像機的設置,顯示出專業的準備工作。
這時,宿羽塵又對安川重櫻交代道:"重櫻,一會多備一些可能會用到的符咒,特彆是之前用過的"冰清符",咱們要做好充足的準備。"他的手掌輕輕按在安川重櫻肩上,顯示出對這個任務的重視。
安川重櫻聞言點了點頭,從隨身的包裡掏出符紙和朱砂筆,開始快速畫起符咒,不一會兒,幾張"冰清符鎮邪符"就畫好了,她將符咒整齊地放在一旁,隨時準備使用。朱砂在符紙上畫出複雜的紋路,顯示出她精湛的符咒技藝。
就在這時,去買雄黃酒的護士們回來了,她們手裡抱著一個大大的壇子,放到桌上時發出"咚"的一聲悶響。看著這十公升裝的雄黃酒,沈清婉嘴角抽了抽,露出了一絲苦笑:"你們這是想要灌死我啊~"她的手指輕輕敲擊著酒壇,顯示出對這個分量的無奈。
沈清婉的話讓緊張的檢查室內氣氛稍微緩解了一些,李忠笑著說道:"這不是怕量不夠嘛,多準備點總是好的。"他的眼睛因為笑意而眯成一條縫,顯示出輕鬆的態度。
終於,在做好一切準備工作後,沈清婉深吸一口氣,拿起旁邊的一個小碗,開始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起了雄黃酒。酒液入口辛辣,帶著一股奇特的味道,讓她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宿羽塵等人以及幾位專家都屏住呼吸,緊緊盯著她,緊張得手心都冒出了汗。房間裡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隻剩下沈清婉飲酒時輕微的吞咽聲。
當沈清婉喝了差不多三兩雄黃酒時,她的身體開始有了反應。她突然"啊"地叫了一聲,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體溫開始急速上升,儀器屏幕上的體溫數值不斷跳動,很快就超過了40c,甚至一度超過了50度!監護儀發出刺耳的警報聲,顯示出生命體征的異常。
緊接著,她的胳膊、大腿,甚至臉上都開始長出蛇鱗,而且生長速度極其迅速,短短幾秒鐘,就覆蓋了大片皮膚。沈清婉疼得渾身發抖,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鱗片在燈光下泛著詭異的光澤,顯示出非人的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