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川重櫻看得眼睛都直了,好奇地問道:“江科長~您這畫的……是什麼符啊?這符文……好生詭異霸道!我以前從來沒見過吔~感覺比我們陰陽寮裡最邪門的禁咒還要邪乎!”
江祖平最後一筆落下,符咒完成!那扭曲的符文仿佛活了過來,散發著幽幽的、不祥的暗綠色光芒。他得意地捋了捋那幾根假胡子,搖頭晃腦地賣弄道:“嘿嘿~櫻醬,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此乃我龍虎山秘傳——‘九幽召魂符’!彆看它名字聽著唬人,在正一道裡,這可是專門用來對付那些罪大惡極、萬死難贖其罪的邪魔外道的!”
他晃了晃手中的符籙,那暗綠光芒映得他胖臉有些詭異:“隻要將此符貼在目標身上,嘿嘿……不出一時三刻,便會有無數沉淪於九幽地獄深處、飽受折磨、怨氣滔天的積年老鬼、凶戾厲魄,被這符咒之力強行召喚而來!它們會循著‘食物’的氣息,瘋狂地撲向目標,撕咬他的靈魂本源!那種痛苦……嘖嘖嘖,可比下油鍋、上刀山要‘爽’一萬倍!”
江祖平瞥了一眼沙發上還在抽搐哀嚎的薩拉,語氣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專業”點評:“要論在肉體上玩花樣、搞折磨,你們降頭師可能花樣多點。但要論在靈魂層麵‘講道理’、‘做工作’……嘿嘿,在咱們道爺麵前,你們那點手段,就是弟中之弟!班門弄斧!”
旁邊的天心英子聽得小臉發白,忍不住插嘴問道:“江科長,這……這‘九幽召魂符’……聽著比笠原阿姨的刀子還嚇人啊?真有那麼厲害?”
江祖平搖了搖頭,一臉“你太年輕”的表情:“對付普通人,那當然是笠原大姐的刀子更直觀、更痛快!皮開肉綻,血呼啦嚓,看著就解氣!可對付薩拉這種缺了大德、把靈魂都賣給魔鬼的法師……”他胖臉上露出一絲冷意,“就得用這種專門招呼他‘命根子’的手段!他們最寶貝什麼?不就是自己那點修為和靈魂嗎?用九幽厲鬼撕咬他的靈魂本源,比直接殺了他還要讓他痛苦萬倍!那感覺……就像把你最珍視的東西,一寸寸地、活生生地撕碎!讓你眼睜睜看著自己變成空殼!這才是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話音未落,江祖平手腕一抖!
啪!
那張散發著幽幽暗綠光芒、充滿了不祥氣息的“九幽召魂符”,如同跗骨之蛆,精準地貼在了薩拉血肉模糊的胸口!
符籙貼上的瞬間!
嗡——!
整個vip廳的光線仿佛都黯淡了幾分!一股更加陰冷、更加汙穢、仿佛能凍結靈魂的寒風憑空卷起!空氣中響起一陣若有若無、淒厲到令人頭皮發麻的鬼哭狼嚎!仿佛有無數雙充滿怨毒的眼睛,在虛空中睜開,死死盯住了薩拉!
薩拉的身體猛地一僵!連之前的抽搐都停止了!他臉上的表情,開始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發生著極其恐怖的變化!
先是極致的恐懼!他的瞳孔瞬間縮成了針尖大小,裡麵充滿了無法形容的驚駭,仿佛看到了比地獄還要恐怖的景象!身體不受控製地篩糠般劇烈顫抖起來!
緊接著,恐懼升級為驚恐!他的眼球瘋狂地轉動,似乎想看清四麵八方湧來的無形恐怖,嘴巴張得能塞進拳頭,卻發不出任何聲音,隻有“嗬嗬”的漏氣聲!臉上的肌肉扭曲到了極致,寫滿了“不要過來”的絕望!
最後,驚恐變成了徹底的、死灰般的絕望!他臉上所有的血色瞬間褪儘,隻剩下死人般的慘白和青灰!嘴唇劇烈地哆嗦著,眼神渙散,失去了所有的神采,仿佛靈魂已經被抽離,隻剩下一個等待最終審判的空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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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不要過來!滾開!你們這些惡鬼!滾開啊——!!!”
薩拉猛地爆發出比之前淒厲百倍的、完全不似人聲的絕望嘶吼!他像一條離水的魚,在血泊中瘋狂地扭動、翻滾!雙手胡亂地在空中抓撓著,仿佛要驅趕那些隻有他能“看”到的、來自九幽地獄的恐怖存在!他想逃!想躲!想鑽進地縫裡!
然而,身上那數十個深可見骨的刀口,每一次劇烈的動作都帶來撕心裂肺的劇痛!鮮血如同不要錢般噴湧!這種肉體劇痛與靈魂被撕咬的雙重極致折磨,讓他真正體會到了什麼是人間煉獄!什麼是永恒的絕望!他連自殺都做不到!
旁邊的宿羽塵、沈清婉、笠原真由美、安川重櫻、天心英子,所有人都隻是冷冷地看著。他們的眼神如同萬載寒冰,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憫和動搖,隻有冰冷的審視和一種“罪有應得”的平靜。仿佛在欣賞一出早已注定結局的戲劇。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薩拉的掙紮越來越微弱,嘶吼變成了斷斷續續的、如同瀕死野獸般的嗚咽。他的精神防線,在九幽厲鬼和孩童怨靈的雙重撕咬下,終於徹底崩潰!
又過了仿佛一個世紀般漫長的幾分鐘。
薩拉的身體猛地一抽,如同上岸的魚最後一次彈跳,然後徹底癱軟在血泊中,隻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證明他還活著。他口吐白沫,眼神渙散無光,臉上隻剩下呆滯的、被徹底玩壞了的驚恐。意識已經模糊,隻剩下本能的、對無儘痛苦的恐懼。
“求……求求……你們……饒……饒了我吧……我……我說……我……什麼都……說……求求……你們……讓……讓它們……走……走開……離我……遠點……遠點啊……”他用儘最後一絲殘存的意識,發出微弱到幾乎聽不見的、充滿了極致卑微和恐懼的哀求。
直到這時,江祖平才慢悠悠地走上前,如同撕掉一張廢紙般,隨手將那張散發著不祥綠光的“九幽召魂符”從薩拉胸口揭了下來。那符紙離開身體的瞬間,上麵扭曲的符文光芒迅速黯淡,那股籠罩vip廳的陰寒之氣也如同潮水般退去。
安川重櫻也適時地揮了揮手,用意念命令道:“小鬼頭們,辛苦了,先回來吧。”
數十道帶著滿足複仇)和一絲疲憊的孩童怨靈虛影,如同歸巢的倦鳥,依依不舍地從薩拉體內鑽出,重新彙聚成那個小小的鬼王形態,對著安川重櫻恭敬地行了一禮,然後化作一道黑煙,融入了安川重櫻的式神空間。
失去了符咒和怨靈的雙重折磨,薩拉如同一條被扔上岸的、瀕死的魚,癱在冰冷的血泊裡,隻剩下大口大口、貪婪地、仿佛要將肺都吸出來的喘息聲。每一次呼吸都帶著濃重的血腥味和劫後餘生的顫抖。
直到此刻,他才真正地、無比清晰地意識到——自己招惹到的這群人,根本不是什麼豪門護衛或者普通特工!他們是一群活生生的、手段比他這個降頭師還要狠辣詭異百倍的——活閻王!
宿羽塵看著地上如同爛泥般、隻剩下半口氣的薩拉,緩緩蹲下身,聲音平靜,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清晰地傳入薩拉混沌的意識中:
“薩拉先生,現在……可以好好回答我們的問題了嗎?”
他盯著薩拉那雙渙散、充滿恐懼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問道:
“金鱗集團,為什麼如此急迫、甚至不惜動用降頭術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也要逼著陸家跟你們合作?這‘解憂丹’背後……到底藏著什麼?”
薩拉的身體因為聽到問題而本能地顫抖了一下。他艱難地抬起頭,渙散的眼神努力聚焦,舔了舔乾裂出血的嘴唇,聲音嘶啞、微弱,仿佛隨時會斷氣,卻帶著一種徹底認命的頹然:
“因為……因為……我們的地盤……被人搶了……”他喘了幾口粗氣,眼中再次浮現出恐懼和怨毒,“是……是那幫‘混沌’組織的……混蛋!他們……他們不講規矩!”
說著,他猛地將頭轉向站在一旁的江祖平,眼神裡充滿了難以言喻的驚恐和一絲……難以置信的熟悉感:“那個……那個領頭的家夥……他……他使用的……就是……就是和你差不多的……道術!那感覺……簡直一模一樣!”
此言一出,江祖平臉上的輕鬆瞬間消失!他胖臉上的肌肉猛地繃緊,小眼睛裡爆射出銳利如刀的精光!他一步跨到薩拉麵前,聲音帶著一絲他自己都未察覺的急切和凝重:
“那家夥……是不是……叫方恨?!”這個名字,仿佛帶著千鈞重量。
蘭提斯?薩拉虛弱地點了點頭,確認了江祖平心中那個最壞的猜測:“對……就是他!方恨!那個……魔鬼!他……他帶著那幫‘混沌’組織的瘋子……把我們從曼穀……像趕狗一樣趕了出來!還……還搶走了我們金鱗集團經營了十幾年的……總部基地!”薩拉的聲音裡充滿了屈辱和恨意,“所以……我們才像喪家之犬一樣……逃到這緬北來……想……想喘口氣,找……找新的落腳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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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喘了幾口,繼續斷斷續續地說道:“這……這緬北雖然暫時……能讓我們……休養生息……可這……這窮鄉僻壤……終究……不是長久之計……正當我們……一籌莫展的時候……老板……”他艱難地抬手指了指地上昏迷的維拉潘,“……老板說……他認識一個人……或許……可以給我們……提供一個……更安全、更隱蔽的……安身之地……於是……我們就聯係了……那個叫……何濤的人……”
“何濤?”沈清婉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關鍵名字,立刻上前一步,聲音冷冽地追問,“維拉潘和這個何濤是什麼關係?是他指使你們對陸家下手的嗎?”
薩拉聞言,微微愣了一下,似乎在努力回憶,隨即吃力地搖了搖頭:“那個何濤……怎麼……和老板認識的……我……我真的不清楚……隻聽老板……私下提過……說那位何先生……很有實力……在龍淵……手眼通天……老板和他……是……是多年的……合作夥伴……關係……好像……很密切……”
他喘得更加厲害,仿佛隨時會背過氣去:“但……具體的……詳細情況……你們……就得……問他了……”他用儘最後一點力氣,再次指向地上昏迷不醒的維拉潘,隨即腦袋一歪,徹底昏死過去,隻剩下微弱的呼吸。
vip廳內,再次陷入一片凝重的寂靜。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那個戴著大金鏈子、滿嘴牙被打光、昏迷在地的胖子——維拉潘身上。一條更深的、通往龍淵內部的黑暗線索,隨著“何濤”這個名字,又一次悄然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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