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會是因為我比他強，他無法拒絕麼？”
文淩薇有些不解的歪歪頭。
“也有可能”
老者直白的回答讓文淩薇不由得沉默，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的實力很強，但情商稍微低了點”
“假如你是一位d階職業者，另一個s階的強者忽然上門說要收你當學生，你會有什麼感覺？”
老者引導著文淩薇換個角度思考問題。
文淩薇沉默許久，皺皺眉緩緩開口試探性的說道：“圖謀不軌或是另有所圖？”
“但我已經和他說明了來意，並沒有什麼心思”
“如果那位小朋友也是一個s階職業者的話，你那套說法他或許還真會相信”
“但現在，你們之間存在著巨大的鴻溝，就算你沒有惡意，但在他心裡自己的生死一直都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即便這點他沒有表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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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搖搖頭，不急不緩的泡著茶，自顧自的品著。
“那我該怎麼辦？還他自由？”
“可是他似乎過得挺開心的”
老者沒好氣的看了一眼文淩薇，有些無語。
“你再說什麼傻話？既然你都收了人家當學生，自然要負責到底啊”
“你的這點擔憂其實都是無稽之談，瞎操心”
“放心好了，等那小子實力逐漸強大了，會自我調節的”
老者自顧自的擺弄著茶具，隨意的說著。
“嗯？老師您怎麼這麼肯定？”
聞言，老者虛著眼看了文淩薇一眼。
“以前你還小的時候哪次見我不是恭恭敬敬的？”
“你在看看你現在這懶散的樣子，坐沒坐相，站沒站相”
文淩薇眨眨眼，這才明白老師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隨著實力的增長，心態會在不經意間發生變化，像她一樣，也逐漸失去了一些敬畏之心。
她淡然的臉上難得露出一絲尷尬，收斂了一下自己的坐姿。
老者搖搖頭，倒也沒在意這些細節，隨即開口詢問“你就那麼確信那小家夥能達到你的預期？”
“嗯”
文淩薇認真點點頭。
“如果達不到呢？”
“不會的，我相信他可以”
“你的直覺咯？”
“嗯，直覺”
“嘖嘖”
老者咂咂嘴，臉上似乎多了一種名為無語的表情。
“你這理由，彆說那個叫方啟的小家夥不信，我也不信”
“算了算了，你自己做的決定自己把握，既然收了人家當學生，就稍微上點心”
“我還有事，就不多待了”
老者站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
“老師您就要走了？”
“您這回來一天都沒有”
文淩薇也站起身，語氣之中有些錯愕。
“我約了老劉去赤焰族的領地探險，趕時間”
“又沒什麼重要的事情，有機會再聊吧”
老者擺擺手，乾淨利落的翻出了窗戶，身影消失不見。
“老師……”
“他還是這麼不走尋常路”
微微歎了口氣，文淩薇收斂思緒，身影陡然消失。
辦公室裡，再次變得靜悄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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