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主人，我今天學了新的知識！”
秘境之中，放學歸來的螞蟻寶寶和方啟彙報著今天在課堂上收集到的數據。
“金錢鼠？真是有意思，這麼會做生意，應該很有錢呢。”
方啟一邊忙碌著，一邊聽著螞蟻寶寶錄製的課堂音頻，不由得點點頭。
不過這個金錢鼠族的行事作風總讓他有種熟悉感，就很怪。
“最近學校裡或者網上有發生什麼不一樣的事情麼？”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方啟手上忙碌的動作頓了頓，開口詢問。
“最近兩天網上最熱鬨的消息就是鯨島學院和培訓基地總部聯合發布的征討令。”
“有八位s階強者出發討伐蠻人。”
螞蟻寶寶如實回答著方啟的問題，隻是這回答讓方啟感覺到一種莫名其妙的違和感。
“征討令？”
“把原文調出來我看看。”
他皺著眉頭輕聲下達了命令。
螞蟻寶寶的雙眼照射出微光，投射在方啟腳下的金屬地板上。
方啟認認真真看了一遍，大概意思就是蠻人發動偷襲，讓平沙鎮培訓基地損失慘重，但具體損失了些什麼，其中沒有描述。
下文還配了一段視頻，視頻中殘陽如血，帶著莫名的悲壯和蕭瑟，兩個不同的物種在曠野上來回廝殺，方啟在角落裡還找到了自己的身影，不過隻有一晃而過的鏡頭。
“嘶！”
“這背景音搞得這麼悲壯做什麼？”
“那天的戰鬥有這麼慘烈嗎？”
該說不說，就眼前這段信息來看，輸出的情緒價值的確很到位。
要不是親身經曆過，方啟都要以為人類已經一敗塗地了。
看了眼征討令上的幾個名字，方啟不由得挑挑眉。
外族的四個沒聽過，但人族這四位他可是非常清楚的都是成名已久的s階。
其中最神秘的要屬幻鬼閻曈生，其它三個在網上多少還有點影像資料。
但這位迄今為止隻有一個名號在外流傳，甚至連戰鬥記錄都沒有，更彆說他到底是什麼職業，絕大多數普通人除了小道消息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看完了整條征討令，方啟心中總有一種違和感。
“你們就不能悄悄摸摸去？”
“搞這麼大張旗鼓，就為了一點情緒價值麼？”
按常理，這個操作本身就顯得不對勁，但要說沒任何用處又不太對。
畢竟的確輸出了很強的情緒價值，網上支持開戰的聲音的確不少。
有時候，樹立一個統一的目標也的確可以增加凝聚力。
“征討令兩天前發的，看日期估計這些大佬已經動身了。”
“希望不要出什麼事情吧……”
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塵，方啟嘀咕一聲。
想不通暫時不想了，畢竟那個層次的鬥爭對現在的他而言實在太遠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