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起回到那個曾經和蘇晚莎一起布置的小家中,陸瑾欽實在忍不住的放聲痛哭。任敏看到自己兒子這副樣子,更加堅信自己的心中所想。
在來的前一天下午,任敏在家中來回的走著,陸雲忠坐在沙發上放下書,拉著她坐了下來說道:“任敏,你再來來回回的走什麼,我都要被你晃暈了。”
任敏皺褶眉頭,說道:“不對勁,實在是不對勁。”
陸雲忠看了周圍一圈,一頭霧水的問道:“哪不對勁了啊?”
“你兒子不對勁,自從上次他去韓國比賽咱們給他打過那一個電話之後,再給他打,他不是再說訓練忙就是要去洗澡睡覺了,之前他從來不會這樣的,再說了上次他不是說等回國在向我們解釋嗎?這都三四個月了,解釋呢?”
隻見任敏拍了一下大腿說道:“你說,他們不會真的分手了吧?不行!我要去看看怎麼回事。”
然後立馬就回房間收拾東西去了,隻留下陸雲忠一個人愣在原地,他搖了搖頭,無奈的嘟囔著:想起來一出是一出。
陸瑾欽像是泄了所有的力氣一樣,跪在了地上,看著這一屋子和莎莎滿滿的回憶,沙啞的聲音說道:“媽,我和莎莎分手了,都是因為我,都怪我…要不是我鬼迷心竅了非得惹什麼趙若安,莎莎那天就不會看到我和她在一起,也不會和我分手,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了…”
一直沒說話的任敏,聽到蘇晚莎不好,立馬問道:“莎莎怎麼了?”
“莎莎抑鬱症…”
任敏聽到這句話後,如遭雷擊般僵立當場。
她手中原本緊握著的包,突然間像是失去了支撐一般,直直地從她手中滑落。
隻聽得“啪”的一聲脆響,這聲音在寂靜的空氣中顯得格外突兀。
然而,這並不是包掉落在地上所發出的聲音,而是一個結結實實的巴掌,重重地落在了陸瑾欽的臉頰上。
這一巴掌的力道之大,以至於陸瑾欽的頭都被打得偏向了一側。
他完全沒有預料到任敏會突然出手,一時間有些發懵,甚至忘記了去捂住自己那火辣辣的臉頰。
“陸瑾欽,你瞧瞧你都乾了什麼好事,莎莎好好一孩子怎麼會得抑鬱症,怪不得一直不敢回家,打電話總是在忙。”
任敏氣的撿起自己的包往沙發上隨便一扔,環抱著胳膊看著牆上兩人拍的合照,說道:“到底怎麼回事?”
陸瑾欽癱坐在地上,把過程一點一點和任敏說清楚了,聽完之後任敏氣的肩膀都在抖,“陸瑾欽,你真的賤啊?當初就和你說了趙若安她不是你能駕馭的人,你偏不聽,現在倒好,就因為她回來了,和你說了幾句話你就和她睡了?活該,我就該再打你一巴掌,莎莎這麼好一孩子你就乾出這種事來對她?”
“沒有睡,我倆什麼也沒有乾。”陸瑾欽低著頭不停的搖著辯駁道。
“人莎莎親眼看到你和她在一個房間,還都沒穿衣服,你要讓她怎麼原諒你?陸瑾欽,你要讓我怎麼說你,從小到大我和你爸爸是怎麼教育你的你都忘了嗎?”
“媽,我真的很後悔,莎莎現在看到我情緒就很激動,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不能沒有莎莎啊...”
“你早乾什麼去了?”任敏看著陸瑾欽頹廢的樣子,歎了口氣,無奈的說道:“先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吧。”
隻見陸瑾欽緩緩起身,一步一個腳印,頹廢的向洗手間走去。
而此時此刻,蘇晚莎正在宿舍裡收拾好東西就下樓了。
當蘇晚莎走出宿舍門時,韓昱辰他看到蘇晚莎那小小的身影,正吃力地提著一個大大的行李箱,身後還背著一個鼓鼓囊囊的背包。
連忙快步跑上前去,“我來,莎莎。”
韓昱辰說著,伸手接過了蘇晚莎手中的行李箱和身後的背包。他的動作很輕柔,生怕會不小心弄疼蘇晚莎。
蘇晚莎輕聲說道:“謝謝你,韓昱辰。”
兩人來到了車前,韓昱辰把行李放在了後備箱後,開車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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